第五十九章 血谷
“我说过,精宝塔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天魔宗的人插手。”
寒香玉腕轻轻一抖,便从袖口之中窜出一柄其上刻满灵纹的碧玉长剑来。
反观那天魔宗的青年人却显轻蔑一笑,根本没有将那寒香看在眼中一般。
“虎牢关的事情就是我天魔宗的事情,除非有朝一日你精宝塔的人滚出这虎牢关,否则的话,最好给我常坤闭嘴。”
自谓常坤的天魔宗的青年修士这般说着,便是饶有深意的望向了寒香。
寒香妥协了,毕竟精宝塔的势力不比那天魔宗,而且天魔宗插这一手,也算是有理有据,如若传出去,反倒精宝塔落个不仁不义,虽然说天魔宗在外的名声并不怎么样。
所以不得已选择了忍让,常坤等人最终蹬上了那传送阵
待常坤等人带着一众天魔宗的人消失在传送阵的那一刻,寒香眼底难掩的闪过了一丝阴沉。
只见其人下意识扫了一眼正在操控法阵的那名修士一眼,却见那名修士却一脸难色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便明白这传送阵不能走了。
下一刻只见其人只是略显迟疑了一下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转身冲着身后的一众属下微微点了点头之后,也不过是片刻间的功功夫,众人纷纷消失在了此处。
……
眨眼间,羽晨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虽然说羽晨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却一时间又想起当初在枫轩家族的时候,大长老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
毕竟自己对这些路途不甚了解,所以羽晨也唯有与自己一起走出的那些人一起上路,而且羽晨也是相信,这些人几人走出虎牢关,自然几乎所有的打算都是在那龙魂域,虽然说那九蛮子的话有点不可信。
“这位魂友欲往何处?”
“呵呵呵,花费那百余魂石,走出这虎牢关,自然是龙魂域。”
就在这个时候,前后稀稀拉拉一同从那传送阵之中遁出的一名身形精瘦,却身着一袭镶有玉石青色衣袍的修士遁行在了羽晨的身侧,神情之中倒显几分好奇的模样望向了身着普通的羽晨。
反观羽晨则是呵呵一笑,倒显轻松的说道。
再看这名修士则是回眸扫了一眼那传送阵方向,只是略显迟疑了一下之后,继而唇齿微张淡淡的道。
“精宝塔好像出事了,传言丢失了一件贵重的东西,你可知晓?”
“这个好似与我等毫无瓜葛吧,为何这位魂友如此在意?”
“因为就在刚才我等遁出传送阵的那一刻,在下可是看到了那精宝塔的人追来,我怀疑这精宝塔的修士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而且好似她们是冲着我们这批人来的。”
原本以为一些好事大嘴巴的人,也唯有在凡人之间存在,但是没想到眼前这位也是足足有着那龙士中期修为的精瘦修士也是如此,倒也让羽晨觉的好笑。
不过羽晨虽然说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但是却眼底却瞬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来。
毕竟在遁出传送阵的那一刻,自己可是亲眼看到了那虽说认识时间不长,却眼底满是冰寒模样望着自己寒香来。
难不成她们是冲自己来的?可是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呀,一时间羽晨也是泛起了嘀咕。
而身边的这名修士也是不停的唠唠叨叨的,自己也不知道其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天魔宗办事,尔等速速停下。”
蓦然间,一道夹杂着丝丝魂力的吼声一传而过,好似在就在耳边喊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周遭的一众修士一阵骚乱,而且个个面带几分疑惑的神情向着原先遁行而来的方向一望而去。
那好似以一名脸色略显苍白的青年修士为首,约有七八名身着黑色劲装的修士。
这些修士个个凶神恶煞,而且修为都是颇高的样子。
“嗯?怎么是天魔宗的人,看来这一件事情非同小可。”
羽晨身边那名身形颇显精瘦的修士看似低声自言自语的说着,非但没有停下来,反倒加快了几分遁速。
不仅如此,其余的修士也是一样,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羽晨知道,或许身边的这些与自己一同走出的修士之中,没有什么人犯了错,只是天魔宗这个门派势力在虎牢关势力太大,有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
如今既然步出了那虎牢关,有谁还会在意,所以心想之下,羽晨也是加快了遁速。
这一追一逃,也不过是半炷香的功夫之后,便遁出了几百余里。
而此时原本与自己同行的那些修士早已不见踪影做了鸟兽散,不过好在自己的遁法特殊,是其他修士所不可比,直到自己身处一处深谷的边缘,而身后则无一人追来。
羽晨将眼前的深谷仔细的打量了一眼,不禁泛起了嘀咕。
要说一些普通的深谷的话,纵然是薄雾缭绕,也会听到一些鸟兽的叫声,或者说溪水的流动之声。
而此处非但没有这些声响,反倒安静异常,而且说是深谷,而谷崖的另一侧则是近在咫尺,也就是说,说是深谷,倒不如说是深不见底,凭空出现的一条裂缝。
这一条裂缝恰恰又在自己能够越过去的能力之外,而且这还不算那些诡异的从深谷之中不停翻腾出来,让人头脑有点晕乎乎的血色雾气来。
正当羽晨疑惑之际,忽见羽晨眉头微微一动。
“嘿嘿嘿,你小子跑的到挺快,按照常理来讲,真正有本事的人,才会做出一些有本事的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而其他的人也不过是畏惧我天魔宗的大名才有此举,而你……”
羽晨下意识转过身来的那一刻,才发现此时说话的是原先追来的那一群天魔宗修士之中为首的那一名青年人。
而这名青年人不是别人,正是从虎牢关传送阵走出来的那自谓常坤的天魔宗修士。
不过不同的是,此时只有常坤一人,或者说原先那一群天魔宗的人,也唯有那常坤修为高上一筹,才让其人能够追上羽晨。
羽晨没有所说什么,只是淡然一笑,倒显几分客气的模样冲着那常坤微微一施礼,继而唇齿微微一张淡淡的道。
“羽晨虽然俩袖清风,更无多少身外之物,但是却从来不做那些苟且之事,如若这位魂友仅凭羽晨一些遁形秘术来确定羽晨做过什么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唐突了?”
“嗯?唐突,我天魔宗向来做事就是这般如此,岂能因为你一言一语便信过你这小贼,还不赶快交出那仙狐涎,也好让本座饶你一死。”
羽晨闻言,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欲要解释,却见对方那一副让人看了不爽的样子,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对方已然开始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以死相要挟,这可不是三言俩语能够解释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