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死里逃生,偶遇婉容妹妹
突然间,大厅的灯光全都亮了,这可给我和厨子吓了一跳。
我和厨子赶紧一人抓起一个抓起密码箱,躲在了木头箱子后面,我和厨子也没敢出声,侧耳倾听,只听着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应该是来了不少人,又听见一阵日本话呜了哇啦的怪叫,过一会又有好像德语的声音,日本人突然间疯狂的叫喊起来,人们杂乱的脚步声震得整个大厅都回响着声响。
“难道是我和厨子拿箱子被日本人发现了?他们在找箱子?不对呀,既然那东西那么珍贵,怎么放在这里呀,还那么多灰,难道这是故布迷阵,最重要的东西放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日本人果然心机很重”。我自己胡思乱想着。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心想坏了,这要是被日本人发现了,想跑都跑不了,估计是九死一生,一回头,厨子不见了,你大爷啊,你个死厨子,关键时刻跑路,别让我出去,看我不收拾你的。
向后面看去,恍惚间好像有人小声叫我,我一看不会吧?在地下待得时间长了都出幻觉了,顺着声音听去,原来是厨子正在后面的一个洞里向我招手。
我一阵小跑就跑到了那个洞口,开心的说道:“好你个死厨子,你家三爷以为你跑路了呢,还好你没走,不然等我出去了,发布追杀令,你就完了,看你回家抓回来一个月不许吃肉”。
厨子一脸无辜:“三少爷,你这可误会我了,我刚帮咱们找退路呢,这有个通风口,咱们进去吧,别让鬼子发现了”。
说进就进,一转身,俩人都钻进了通风口,通风口里面的空间很小,厨子在前面,他基本上刚好能通过,我说:“厨子哥,你别突然停下啊,不然撞在你那胖胖的臀部上,我怕生命有危险”。
厨子还真就不走了,我说话厨子也不回答,我拍了拍他疑问道:“二师兄,你怎么了?中邪了?”
厨子惊讶的说了一句:“地下有血,前面好像躺着个人,不知道什么来头,怎么样,咱们救人吗?”
张志行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心地还是很善良的,赶紧让厨子救人,厨子慢慢挪到那个人身旁,一抬头,突然发现头上有月亮,原来已经走出了地下基地,到了外面,走到了领事馆的车库,我也凑过来看,原来地上躺着那人也是一身夜行衣,没有印象,应该不认识,不过款式不像是日本人的装束,也不像之前欧洲人的装束,我当时就懵了,难道这里还有第三方势力?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这么多人都想得到。
别的不说,赶紧救人,地上那人伤的挺重,肩膀上中了一支飞镖,已经昏了过去,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女的,张志行刚要取飞镖,没敢动手,他发现伤口流的血是黑色的,敷上止血散也止不住,这才知道是毒镖,让厨子退开点,“刺啦”一声,把肩膀的衣服撕开,快速把毒镖拔出来,把伤口的毒血吸出来,吐了十几口,终于血的颜色不是黑色的了,这才松了口气,敷上药,这个女孩不能留给鬼子,让鬼子知道了肯定没好下场,必须带走,先救人再说,然后就让厨子背上这个昏迷的女孩。
厨子这时候打退堂鼓了,挠着头笑着说:“我才不背,要背你背,你上次不是在这背的白小姐么,你背吧,你有经验!”
“哎我说二师兄你怎么这么没有思想觉悟,让你背是看中你做事踏实,这是少爷我抬举你,背不背?”我没好气的说。
“不背,要背你背,你家胖爷还要拿两个箱子呢”。厨子又跟我耍滑头。
“不背就不背,我背,要不是看打不过你,我早就揍你了”。我开玩笑的说。
背着个人走不快,走着走着,突然脚底一绊,就摔倒了。
厨子埋怨道:“少爷,咱小心点好不?我看你晚饭吃的也挺多的,怎么好好地就摔倒了,要是背不动就换我。。。”
话还没说完,厨子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不会吧,今天大丰收啊!各种捡人玩。仔细一看原来是白飞燕,她不知道被谁打晕过去了。手心攥的死死的,打开后发现握着一只耳环,摸了下脉象,还好没事,这下厨子有事干了,背着白飞燕,提着箱子,跟着我连夜跑回了家。
还好家里有好多空房间,随便找了两间给她们俩安顿好,又找了两个仆人伺候着,走的时候特别嘱咐过,千万不能跟老爷说,而且只要他们谁醒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一睁眼就是第二天上午了,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厨子早都做好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等我了,我起床收拾好就来吃饭,刚和厨子吃了两口,有人来说昨天那个姑娘和白姑娘都醒了,我和厨子赶紧放下碗筷过去看望。
刚进到屋里就听见哭声,白飞燕正在屋里安慰那个姑娘呢,没想到这么会儿功夫她俩到混熟了,我和厨子迈大步走进了房间,那个姑娘警惕的看着我俩,我们也看过去,厨子边吃着刚拿的一个鸡腿,边损我说:“这姑娘还真水灵,配我们家少爷正合适,你昨天都把人衣服撕开了,你要负责哦!”
“好好吃你的吧,吃东西也堵不住你的嘴”我说着厨子,转过头看那个姑娘,昨晚光顾着救人没仔细看,没想到这姑娘真好看,可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如果说白飞燕属于是成熟型的美女的话,这个姑娘就应该属于青涩型的美女,而且美貌不亚于白飞燕。
就在我愣神思考的时候,白飞燕瞪了我一眼说道:“行了行了,别盯着我们大美女看了,快擦擦口水,还少爷呢,真丢脸”。
厨子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少爷,来给你手绢擦擦”
“擦你妹呀,你俩说相声呀!飞燕,昨晚你怎么走着走着就不见了?”我问道。
白飞燕回忆道:“我昨晚无意间掉进了一个暗门,然后到了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最后通过仓库的暗门跑了出来,走到墙边被人打了,我晕倒前抓了下那个人,手里就有这么一个耳环”。
“跟我们的遭遇很像啊!不过打你的人是谁呢?这位姑娘又是哪位呀?”我满脸疑问的说道。
还没等那个姑娘说话,白飞燕笑着说:“他叫婉鸢,姓郭布罗氏,达翰尔人,可是正白旗呢,她表姐婉容是溥仪的妻子,要是清朝那会,咱们都要给她磕头请安呢”。
我和厨子都异常惊讶,看着面前的这个弱不经风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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