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是她,是他
719是她,是他
容静不敢乱动,只觉得孤夜白的心跳越来越快,他似乎很不对劲。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
容静正要推开他,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孤夜白猛地抬头,炙热而霸道的目光直逼她。
“夜!”
容静脱口而出,她当然见过他这种目光,霸道、强势、势在必得,这些都是她所熟悉的,可是,她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这样的目光让她觉得好陌生好陌生,从来都没有剑过,这目光中,她甚至看到了一种敌意!
“夜,你怎么了?”容静急急问。
谁知道,孤夜白却突然逼下,强势地又一次索取!
“孤夜白!”
“你说话,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好好?”
……
容静大叫着,反抗着,无奈,终究是敌不过他的蛮横的力量,很快,她又一次沦陷了,这一回,孤夜白一点儿都不温柔,那完全是霸道的索取。
幸好,疯狂之中他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控制力,不至于伤到她。
容静承受着他所有力量,在一阵阵无法言语的高峰体验中,渐渐地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理智。
只觉得体内有股无法自控的力量,被他的疯狂所激发出来的冲动,不自觉想陪他一起疯狂,一起沦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静终于再也承受不了,昏迷了过去。
而孤夜白缓缓欺下,整个人的重要都压在容静身上,精疲力尽得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疲惫过。
如果,容静此时是清醒的,她必定能看到孤夜白的眼睛是闭着的,他的表情是痛苦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睛就一直都是闭着的了,眉头紧紧锁,似乎在想什么。
到底怎么了,其实连他自己都不很清楚。
他身体和意识似乎有了分歧,各做各的。
身体已经疲惫至极,意识却是清醒着,清醒得足以让他蹙眉思索。
他,到底怎么了?
疼!
头疼!
就在方才那疯狂的索取中,其实他的脑袋疼到了极致,他以为自己的脑袋会裂开,可谁知道,疼到了极致之后,一切记忆碎片突然完整了。
当年的那一幕拥入脑海,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欢愉才引起了那一份记忆,还是因为那份记忆跃跃欲出,才导致了他这一场强势的索取。
又或者,是二者重叠了,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想起了当年那场无法控制的冲动,所以出现了身临其境的幻象?
总之,他分不清楚,他现在非常凌乱。
他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忘了身下是何人。
他闭着眼睛,努力的回忆着,努力在那些回忆里找寻那个女人的脸,他想看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弄清楚当年那个女人是谁,还是此时此刻承欢其下的这个女人是谁。
曾经遗忘的那一段记忆,曾经他一直努力想回忆却每每失败的那一段记忆,后来都已经被他抛弃了的记忆,今夜竟毫无预兆的出现了。
他想起来了,当年走火入魔之后,他失去了所有理智,四处奔走,路过了容家大院,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那个女人之后,就有种无法自控地的yuwang,想都没想就将她掳走了。
他从来都不是随便的人,甚至有严重的洁癖,不喜欢任何触碰,可是,那个时候他怎么了,竟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有感觉。
不,确切的说是那个女人对他竟有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无法自拔。
走火入魔的他,犹如染上了药物,将那个女人带到了附近的舞坊,强行霸道的索取,一如方才那样。
如今回忆起来,是那样真实,那样真切,可是,他就是无法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
她到底是谁?
疼……
孤夜白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一阵阵晕眩感随即袭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脑海里冲刺着当年那一幕,也是在榻上,也是这样欺负在一个女人身上。
当年和今夜,于疼痛之中,于晕眩之中,居然重合了!
他是回到了当年,还是身处现在?
突然,孤夜白猛地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容静那张素雅安静的小脸,红潮未退,鼻翼上沁着些许薄汗,一如当年的模样。
是她!
昏沉沉的孤夜白瞬间就清醒,不可思议地看着容静,他又定了定神,终于是彻底清醒了,冷静了!
是她!
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一定是她!就是她!
“静儿……”
孤夜白自己都不可思议,没想到当年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会忘记那样的事情,更没有想到当年对他有莫名吸引力的,竟会就是容静。
“静儿……静儿……静儿……”
孤夜白这辈子都不曾这么激动过来,他不断地唤着容静的名字,执意要将她唤醒。
居然会是她!
当年,欺负容静的那个男人,居然会是他自己!
他一直强忍于心,暗中查询,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男人,居然就是自己!
小默默心心念念的亲爹,居然就是他!
天啊!
怎么会这样?
脑海一片空白,无法言语的激动和兴奋,让孤夜白都忘了一身疲惫,紧紧抱着容静,真真恨不得再狠狠要她一次!
“静儿,你醒醒!醒醒!”
“容静!你醒醒!”
……
孤夜白使劲地唤,可惜,容静真的好疲惫好疲惫,撇开多年前那一回不说,她也算是初尝人事吧,哪里经得起孤夜白这般疯狂和霸道。
她睡得完全不知道周遭发生了什么,就算孤夜白真的再欺负她一次,估计她也不会醒吧。
而孤夜白,却是疯了一般的,使劲地叫唤她,非要把她叫醒,非要马上和她分享这个秘密,这份喜悦……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翌日的午后,容静于迷迷糊糊,晕晕沉沉中,只觉得肚子好饿好饿,于是,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看着床顶,她就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想动,却浑身酸疼得想骨头散架了。
那个可恶的坏蛋呢?
她缓缓转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