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305
这隔三差五的给白洁抹身子,只能看不能吃,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着也有点心理需要好吧!
“小血,你听过3栋5号楼吗?”
“没有。”血凤凰头也没转的回答我。
“应该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
“哦,那我更不知道了。”
我说:“要不你穿上我的衣服,咱俩去见识一下?”
“你去吧,那地方我可不去。”
我诧异道:“你让我去?”
“去呗,见识一下,我看你也要无聊得发霉了。”血凤凰捏了半块点心塞进我嘴里,笑眯眯的说着狠话:“去看看,也只能看看,我的鼻子很灵的,要是让我闻到什么,我可是要告诉红姐的。”
“那我不去了,万一一个保持不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去吧,我也想知道你会不会沉迷进去,算是给你和红姐一个考验!”
我也不知道这血凤凰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让我进那种地方来考验我。这绝逼是拿我当少门主啊!本来还想等老五这货来了,一块去见识见识呢,可这货整天就知道打麻将,到了晚上都还没回来,我准备出门去找他,忽然看见两个人影缩头哈腰的从门前走过,正是早上在窗下私语的那两人,我心中一热,流着哈喇子扭头看血凤凰,她吐吐舌头笑,挥手说:“去吧,早点回来。”
“喳。”我蹑手蹑脚跟在那两人身后,去的路上他们聊天提起了3栋5号的事,这时小四说了一句,咱们小区有间小赌场,小区里的人在里面耍上五块十块的图个乐呵,前几天来了两个外人,出手就是一百块,这样的人大家见怪不怪,往年也来过几个,都是看见这地方偏僻,窜来的逃犯,一般遇见这种人,小区里的人就凑钱对赌,七八人围着圈看,其实是给赌桌上的人报牌,逃犯输了也没辙,穷乡僻壤民风彪悍,打起来也不怵他们,惹急了就举报。可这两个人却把他们从牙缝里省下的钱都赢光了。我一听到这里,心想不好了,老五这货肯定又输了不少。
小四又继续说:“事情很邪乎,明明看见逃犯缺个二条,就对着赌桌上的人用两根手指指指手上的烟,桌上的人会意,打出一张幺鸡,逃犯却胡牌了。看着他们缺八万的时候,打出一张八筒,逃犯却又胡了。”
他们都觉得逃犯出老千,可毕竟是自己亏心在先,并没有立即翻脸,又看了几把之后,终于发现问题,这两人每次快胡牌时,右手顺着牌从左到右抹一把,牌面立刻变得不一样,大部分相同,只是要胡的两张变了。
如此高端的魔术,你他吗不去澳门骗钱,居然跑这穷乡僻壤欺负苦哈哈?居民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抄着菜刀要剁他们的手,可那两个逃犯并不像以前那些惊慌失措,很淡然的点了根烟,揭开上衣,绑了满满的土制炸药,泛着火星的烟头离引线只有一厘米。
碰见如此悍不畏死手段高明的逃犯,居民欲哭无泪,求神拜佛把这俩爷爷送走,大部分人认栽了,可小四和另外两个朋友却不服,他们不信逃犯能绑着炸药睡觉,决定跟他们去藏身地方,抢些钱出来。
当夜里,逃犯出了小赌场居然还没立刻走,而是在小区里面转悠,最后往3栋的方向走去,小四三人在后面一路追。到后来他们居然就上了楼,难道这些家伙就住在这儿,小四他们也不敢相信,当时已经夜深,大部分家都熄了灯,小四便紧追了上去。
小四他们顺着昏暗的楼道走了几步,一上了三楼眼前忽然一片明亮,欢笑声浪阵阵,有女人撒娇也有男人狂笑,小四三人的出现就很突兀,他们正为眼前的欢声笑语发愣,就被逃犯按在墙上抵住脖子:“狗东西,老子刚才见过你们,居然跟到这来了。”
说着话,逃犯掏出一把小刀就要捅,小四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抓住手腕厮打起来,还没分出个胜负,就听见一个女声娇柔做作的叫道:“呦,这三位小哥看着好眼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305么?”
这个女人娉娉婷婷的走来,四十多岁涂脂抹粉,头发盘的倒是精致,却掩不住眼角的皱纹,她穿着火红的旗袍,手里摇晃着丝巾,年纪大了一些却很有风韵,小四一见就不住的吞口水,要不是身后还跟了两个坎肩赤膊,肌肉威武,眼带狠戾的大汉,早就扑上去了。
逃犯一见她,就推开小四笑了:“妈咪,下午我们出去找乐子,赢了这三个土豹子的钱,小杂种们居然一路跟到这里了,你容我点地方,处理了他们再找你的宝贝女儿们。”
“瞧您的话。”妈咪用丝巾在逃犯脸上甩了一下,香风灌进小四鼻子里,他看见这个风骚的半老徐娘在逃犯裤裆里轻轻抓了一把,立刻感觉自己的两腿中间也有些瘙痒,妈咪对逃犯说:“你和娇娇睡了三个晚上,还有力气打架么?来了我305的男人都是客,不如卖妈咪个面子,我唤女儿们来给五位小哥消消火?”
逃犯淫笑着抓住老女人的手揉来揉去:“妈咪都开口了,我这哪敢不听?算这三条小狗走运。”说完,他搂着妈咪走进另外一间房间,老女人使个眼色,上来三个火辣的少女招待小四他们。
小四打问这305的来历,怎么整整一层楼都给她们住下了,以前也没听3栋的人说啊?少女说是一个大人物专门在这里搞的风月场所,白天从不营业,也不让居民们知道这里在做些什么,那些抱着女孩吃喝的客人,都是机缘巧合才来的,也有一些是大人物介绍来玩乐。
小四看着正对客人娇笑讨宠的女人,一个个都是妆容秀丽,娇俏可人,一颦一笑如春水一般勾人,就连端茶倒水的几个小丫头也是胸挺屁股翘,眼媚嘴唇薄,相比之下家里的媳妇好像躺在床上的老母猪,想都不想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