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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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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撩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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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宫的时候,是这样的。

  两人并肩而行,彼此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神色也很如常,只是有点绷着,感受像是有什么情绪在强压着一般。

  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既没有说情话也没有说狠话,就跟平时的样子差不多。

  只是过路的宫娥们有点奇怪,咋太子跟太子妃走路跟比着赛似的,步子迈得快得吓人,那阵势跟要急着要去救火一般。

  的确是要救火啊,此火非彼火而已……

  这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宫门口了,憋了半天的两人这时候已连快步走都不再有,快行几步之后,直接狂奔着跑出宫。

  鱼非池跑在前面,见到宫门处停的马车,带着颤音大声喊着:“南九啊!救命啊!要杀人啦!”

  南九正在马车上等着鱼非池他们出来,接他们回太子府去,一见到鱼非池跟逃命似地逃出来,立时拔出了佩剑,以为鱼非池遇上了什么危险。

  可是剑才刚刚拔出来,石凤岐就随后而至,嘴里恶狠狠地喊着:“不准动!”

  南九一头雾水,可是见鱼非池的确没什么危险的样子,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真的南九心想,大概是小姐又把石凤岐惹得恼火了,所以石凤岐才这么追着她。

  但是,鱼非池毕竟没有危险,南九也就挠挠脑袋,想着石凤岐再怎么着,也不会把小姐怎么着,毕竟小姐也不是第一次把石凤岐气得上蹿下跳要找人拼命了,索性就真的站住了。

  鱼非池一边狂奔,一边大骂着南九是个榆木脑袋见死不救,可是还没骂几句,就让石凤岐一把掳了去。

  石凤岐觉得用跑的都来不及了,他觉得他的身子快要爆炸,所以干脆足尖点地,挟着鱼非池一路轻功掠过屋檐与高墙,往家中飞去。

  鱼非池恐高这毛病一直没好,吓得闭紧了眼睛,不得不死死地抱着石凤岐,生怕掉下去。

  又觉得石凤岐的身子烫得快要能摊鸡蛋了,心里头直哆嗦,没成想自己一天到晚说石凤岐作死,这一回却是要把自己作死了。

  回到院中,石凤岐甚至等不及把她放倒在床上,合上门双手一抵就把鱼非池按倒在门上,压抑得快要疯掉的他狠狠覆住鱼非池有点发抖的双唇,舌尖肆虐,他显得迫不及待。

  鱼非池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他灼热而急切的气息扑在自己面上,带得自己的呼吸也很是不畅,断断续续地连回应都显得有点僵硬,只能被他欺压着由他放肆。

  石凤岐一边急切地吻着她,一边三两下扒了自己衣服,最后还一点也不怜惜鱼非池身上那件宫里头赐的宫装,连着中衣一把撕得稀烂,扔到地上。

  鱼非池这种时候还能分出神来,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那可怜的衣裳,想着这是隋帝赐的,撕了怕是有点不好交代吧……

  没等她再乌七八糟地想更多,石凤岐一把抱起鱼非池,把她扔在床上。

  真的是扔,一点也没有夸张……

  然后他直接扑了上去,仗着身形高大,完完整整地把鱼非池欺在身下,凶巴巴地骂着:“你再撩啊,你撩啊!”

  鱼非池吓得双手死死地抱在胸前,苦哈哈地赔着笑:“不撩了不撩了,我错了,真的错了!小哥饶命!”

  “饶命?鱼非池我要了你的命!”

  这话听着实在是太凶残了,鱼非池吓得直往里面缩,拼命挥着双手,心里头一万个后悔,早知道他这么不经撩,那自己打死也不会玩火不是?

  石凤岐一把捉住鱼非池双手按过她头顶,居高临下地凶狠地看着她。

  鱼非池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亵衣,光洁的肩头和胸前大片的好风光都暴露在石凤岐眼下,她膝盖一合,双腿并紧,心里头有些慌,不是很敢看石凤岐炙热的眼光。

  在无数次的夜间耳鬓厮磨间,石凤岐已经深刻地掌握了这滚床单的精髓,所以他膝盖一抵,就轻松分开了鱼非池夹紧的双腿,一点点压下去,迫人的目光一直看着鱼非池的眼睛,也绝不放开死死按着的鱼非池的双手。

  “看着我。”石凤岐有些沙哑地声音说。

  鱼非池别别扭扭地转过头,眯着眼睛看着石凤岐,然后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求饶:“那个……轻点行不?”

  石凤岐哭笑不得,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对男人简直是致命的邀请好吗?

  他身子彻底压下去,虬起的匀称肌肉上泛起颗颗汗珠,先前他死死扣着鱼非池的双手,这会儿也变成了十指交缠。

  一开始他勉勉强强着还有一丝清明,带着心疼鱼非池的心思,不想弄疼了她,可是一真正碰到她身体,却觉得所有的理智都被焚烧得一干二净,耳边回响着的全是先前酒席上鱼非池一本正经说着的撩人心魂的话。

  可怜鱼非池的身子被他狂暴肆虐得不能看,再这么摇下去,估计这床都得塌了。

  唉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疯狂了,太不节制了。

  战果是比较惨烈的,鱼非池果不其然三天下不来床,脖子以下的地方密布吻痕咬痕,连声音都是哑的。

  三天里石凤岐来陪她,看到她一副被蹂躏得不能看的柔弱样子又忍不住,简直是陷入了无限的死循环。

  在石凤岐恨不得沉欢纵欲至死死在鱼非池身上的这三天里,还发生了一件事。

  消失了许久的黑衣人再度出现。

  黑衣人像是黑色的乌鸦一般,只要黑衣人出现,必是要带来不祥的预兆。

  这一次也一样。

  不过这次黑衣人不是来找鱼非池跟石凤岐,而找上了石牧寒。

  黑衣人掠过了漆黑的夜,就好像永远不能见人,永远只能在黑暗中行走一般,翻入了石牧寒的府邸。

  石牧寒见到黑衣人的时候并没有惊讶,反而神色平淡,只是问道:“你来做什么?”

  黑衣人在纸上写下:“叫你们做的事已经好些天,准备何时动手?”

  石牧寒面对外人是没有对着林皇后时的谨小慎微模样,虽然他不是很清楚这黑衣人的来路是什么,但总没有几分惧意在。

  前些日子黑衣人给了他一个很重要的情报,这个情报如果用得好了,对石凤岐是极为沉重的打击。

  石牧寒面露阴冷的残酷之色,带着些狠毒的戾气:“我母后已给鱼非池设了局,她自己踩进来了,就这两天,必有结果。”

  黑衣人点头,没再说话,身形一纵,就消失不见,石牧寒看着黑衣人消息的方向,脸上浮着冷笑。

  石牧寒所说的那个局,其实就是三天前隋帝寿辰上的事,当时林皇后故意说起窦士君之事,想诱得鱼非池失态,结果被鱼非池和石凤岐反唇相讥。

  但是以林皇后行事的手段,岂会犯这样的错误?

  当时的情况下来说,鱼非池的回答并没有任何问题,林皇后想让鱼非池表现她软弱的一面给隋帝看,以此破坏她在隋帝心目中的印象,从而对石凤岐不利的这种结果,并没有出现。

  但是,这样做的另一重后果是,隋帝认可了鱼非池,也就是默认了鱼非池在以后对七子的态度,将是铁血的,无情的,既然她说七子不过是顺天大势而行事,各人在这大势中尽自己的能力做到自己能做的最大化的事情,那身为七子之一的鱼非池,也当如此,才不负鱼非池晚所说。

  简单一点便是,大隋将来必定攻伐各国,鱼非池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哪怕她面对着的她的朋友,她的师兄弟,她的同门。

  但鱼非池真的做得到吗?

  林皇后真正的意图在这里。

  既然鱼非池给隋帝留下了不会对七子手软的印象,也就要做出这印象相符的事情来,否则只会在隋帝那里得到更为不堪的坏印象。

  比如,在对待商夷和后蜀的事情上。

  石凤岐与鱼非池一直有满腹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以韬轲师兄稳重精细的性子,会突然在匆忙之下就开始行事,与石牧寒暗中往来,帮着石牧寒搅动大隋内政,以此牵制商夷,然后又匆忙地开始准备攻打后蜀之事。

  这的确给了鱼非池和石凤岐一个便利,诱得石牧寒他们冒了头出来,方便石凤岐收拾以林皇后为首的林家,还有石牧寒这个心怀不轨多年的二皇子。

  可是这并不代表,石凤岐与鱼非池能忽略掉这整件事中的怪异之处。

  而且这一切就发生在苏于婳离开后的不到一个月之内,他们也料定,韬轲师兄行事反常与苏于婳有关,只不过不明白苏于婳用了什么样的计策而已。

  三天后,鱼非池终于能下床,还没来得及咒骂一番石凤岐的残暴,就听到了另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是上央与隋帝一直瞒着的,就连石凤岐也没有告诉,层层相瞒,不许任何人泄漏风声。

  其实是鱼非池他们算错了,苏于婳并不是说服了韬轲,她说服的人,是商帝。

  这个消息是:苏于婳告诉了商帝,温暖还活着。tq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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