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巧审冤案
船靠岸,拴上船,两人就沿着弯弯曲曲的林荫小道向王小波家里走,王小波手里提着一串刚捕的鱼,对朱古力说,朱大哥啊,现在灾年什么事都不好做,日日捕鱼,年年捕鱼,也只能糊口,一条鱼拿到市面去卖要交这钱要交那钱,结果自已只能得几个小钱,蒙人在这灾年不但不减税收,还加税,有些交不起税的人也被活活的打死,我看到蒙人的日子也到头了,听说有些省的老百姓都起来造反了,朱古力朝四下看了看小声说,兄弟这些话留在心里,在这里不便说,在这里不便说,王小波说,也不怕他们个鸟蛋,谁不恨蒙古人啊,朱古力脸面有些不快,王小波就不再说这事,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王小波家,绿树林荫下,出现一间土屋,门前是一个围着篱笆,大门上挂着一把铜锁,王小波说,我现在是进门一把锁,出门是一把锁,以前这里还住有三户人家的,全都般走了,现在就剩下我一户了,王小波打开门锁,俩人走进屋内,屋内一片漆黑,王小波点然松树油灯,屋内立刻就亮堂起来,王小波用手抹了凳上的灰尘说,朱大哥你坐片刻,我去忙活一会,王小波提着几条鱼就杀了起来,然后生火将水烧开,将鱼和菜叶扔进锅内,一会儿满屋就闻到了鱼香味,朱古力的肚子在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他好久没吃鱼了,他这个子君县令也真够穷的,朱古力每天像个僧人似的吃那些素菜,一天他大发脾气,把厨子喊来说,你看见我属牛你就天天给我吃青草啊,我好旦也是子君县的县令啊,厨子说,老爷啊,有这些吃得就不错了,现在每月买菜的钱都是赊账的,于是从身上摸出一个帐本,一页页地翻给朱古力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说,不用翻了,我知道你去忙吧。
王小波将煮熟的鱼端到桌面,又拿一壶好酒,朱古力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将那条鱼吃了个精光,王小波又端来一尾鱼,朱古力望着鱼就不好意思下筷,王小波边饮着酒边呵呵大笑着说,朱大哥但吃无妨,我是捕鱼为生,天天都吃鱼,也吃得无味,王小波喝了一口酒说,我堂堂的县令还不如你捕鱼,王小波说,那能这么说你是上等人,我再怎么样也是个下等人,你决定我们全县老百姓的生死,只不过你这个子君县的县令是个大好人,隔壁县的县令那天不是大鱼大肉,老百姓饿死了也不少,朱古力又喝了口酒,叹道,好人难当,好县令难做啊,就把最近遇到的一件案子说给王小波听,王小波听后想了下说,朱大哥蒙古人死了就死了,你可不要做蒙古人的棺材垫,我看这蒙古人是蹦?不了几天,你就没必要把汉人给得罪,你只要如此这般就行,朱古力听后皱眉当开,一高兴就多饮了杯,俩人边喝酒话也就多了,俩人酒足饭饱受后,已是月上三竿,圆圆的月亮像个玉盘,朱古力起身告辞,王小波执意要送朱古力回家,俩人踏着月光的小道边走边谈,都很感叹世态炎凉,人性泯灭,恶人当道,到了朱古力家门口,王小波转身而去,朱古力家在当地算得上豪宅,只见朱门上挂着两盏大红灯笼,高高的院墙显得古色古香,朱古力手抓门上的铁环叩响大门,丫环春桃拉开大门见是朱古力就行了个礼说,老爷可回了,朱古力说,是啊。春桃说,要不要告诉太太,朱古力说不用了,免得打扰她睡觉,谁知他这话被在隔壁房纳鞋底的九菜花给听到了,九菜花说,谁啊,丫环说,是老爷回了,九菜花朝和她一起纳鞋底的丫环夏花使了一个眼色,夏花识趣地走开,九菜花说,怎么回来一次也不来我这陪我坐坐,朱古力从九菜花的声音就能分辨出九菜花要做什么,朱古力想如此低调的声音看来今晚是难逃一劫了,朱古力低头垂眉地走进了九菜花的房间,一屁股坐到了夏花刚才坐的那椅上,九菜花拍了拍床沿说,你坐那么远我怎么和你说话啊,朱古力把屁股朝那边挪了挪,九菜花就再也按奈不住,啪,地一掌拍在床沿上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啦,这么婆婆妈妈的,朱古力的酒劲来了说,我怎么不是男人啊,我那里不像男人啊?春桃和夏花听到屋内的吵架声,两人都默不作声,接着俩人又听到房里响起一阵响声,俩人很是诧异,又过了会响起九菜花那小猫的叫声,俩人笑了笑,朱古力喝了酒后,一改往日的温文儒雅,他粗暴地将九菜花的衣服像农妇剥玉米一样剥下,九菜花从嫁给朱古力就没见过朱古力是如此的粗鲁,她夹住那丰硕的两条腿,朱古力也管不了那么多将那喷着酒气的嘴粘在九菜花的嘴上,一双手在九菜花那又白的肥臀上摸过不停,九菜花那夹紧的双腿松开,她将腿一下子夹在了朱古力的腰上。。。。。
早上朱朱古力还躺在床上做着美美的梦时,他就被家丁给叫醒了,朱古力揉了揉眼睛,家丁说:”老爷衙门的公差抬着轿在门外等你哩”,朱古力咕噜着说:”这么早接我去县府有啥事”,穿好衣服就来到了门外。衙门公差朝朱古力行了行说,老爷子打搅了你的大好美梦了,
,朱古力说:这么早接我上朝有什么事?
公差说,老爷子哪个哈胡花花又来衙门喊冤了。
朱古力挥了挥手说,走,走,走,就一头钻进轿里,轿子飞快地向县衙门飞奔而去。
朱古力到得县衙门,忙把自己的左右参事张三和李四喊来,然后在县府里的一间房子商议了一会。就戴上他那顶瓦楞帽,那帽子也显得很旧了,帽上装有珠宝和铃铛之类的饰物,不过珠宝没有一颗都是假的,那铃铛倒是真的,走起路来一阵叮当响。
朱古力在堂上坐稳,清了清嗓子,一白惊堂木说:”下跪的是何许人”?
九菜花说:“是小民女胡花花,只因老公不明不白被汉人给打死,得来此生冤,老爷若是今日不断,我就撞死在公堂上。”
朱古力头上就直冒汗,他擦了擦汗,左参事忙给他倒了杯水,右参事就搬了一条凳子给胡花花,右参事说:“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要保重身体,我老爷是当今的青天,定会秉公执法。”
朱古力喝了口水说:“你老公是为公而死,本县追认你老公为烈士,至于你说是杨树村的汉民造反打死了你老公,本县要派人调查,若是属实的话,上报给朝廷。”说完后伸手想去拿那令箭,突然手脚,脑袋跟中了邪似的,颤抖摇晃个不停,左参事说:“不好了县老爷子被鬼魅上身了。”
朱古力突然两眼朝上一翻,头一歪,口吐白沫,就仰躺在那椅子上,一动都不动,过了一会两眼一瞪说:“娘子今晚我告诉你是谁是杀我的人,你也不要为我烦恼,我在阴间每天好吃好喝的,你多给我烧些纸钱就行了。”
左参事说:“现在县老爷子被鬼魂上身,晚上再审。”左参事一拍惊堂木说:“退堂。”
胡花花将信将疑,不过最后还是信了,蒙古人就是相信有鬼神,蒙古人打仗时也得请巫师来占下卜,胡花花走出了县衙门,上了她的那顶大花轿。
左参事拍了拍县大爷的大腿说:“老爷子,肥婆子走了,”
朱古力从椅子一跃而起,嘴里骂着:“你这个龟儿子的,杯子里放那么多的肥皂水,让我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