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夫妻(一更)
刘霞萍的话音刚落,江景国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她,眼神晦暗,“你知道你这是干什么吗?”
她无法动弹一分,整个人都被男人禁锢着,但是自己说过的事儿她就从来不会后悔,而是努力的让自己不退怯,对上男人那双暗含着压抑的双眼,勾唇一笑,“我知道啊。”
瞧着她分明羞红了脸,却还故作淡定的模样,江景国真的忍不住想要将她一口一口的吃掉。
白天做的那些什么不想伤到她的打算在这一刻几乎全部都被抛到了脑后,他露出一副凶恶的表情来,冲着她低声道,“你可别后悔。”
说完,也不等刘霞萍反应,就直接剥去了她身上碍事儿的衣物,就连下面的***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扯下,抱着满脸羞红的人儿就开始啃。
“你属狗的啊!”
刘霞萍惊呼一声,脆弱的脖子被江景国直接狠狠的咬了一口,虽然并不痛,可是那种酥麻的感觉还是让她浑身发软。
柔软的部位被男人那粗大的手掌把玩着,刘霞萍浑身颤栗着要将他推开,但是这种没有丝毫力气的推攘却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撒娇,江景国只觉得自己像是要爆炸一样,小兄弟直挺挺的冲着刘霞萍打招呼,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间滑落,滴落在床头。
但是江景国还是忍着并没有横中直撞,而是先伸手出为这块还未开拓过的地方温柔的做着开拓前的准备。
刘霞萍感觉到私密处的动作,忍不住轻咛一声,眼中带着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这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江景国一边小心的开拓即将属于自己的地盘,一边却是低头亲吻着她的唇瓣。
他的举止十分温柔,哪怕自己明明已经处于即将爆炸的顶端,但那强大的自控能力还是让他小心翼翼的安抚着身下的女人。
这个吻虽然温柔,却并不含糊,江景国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接吻过,自然并不熟练,但是男性的本能驱使着他去这样做,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就点亮了这个接吻的技能。
刘霞萍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亲吻过,自然也不清楚原来男女之间亲个嘴还能搞这一套,她周身全被男人的气息包裹,整个人也是被亲的发软。
江景国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的印记,每一个都是他的标记,随着那一个个痕迹在她有白又软的身体上绽放开来,男人喘气的声音也是越发的厚重起来。
被子下,他空出一只手来将她的腿轻轻拉开。
刘霞萍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忽然一下子紧绷起来,尽管说服了自己不要怕,可是对这种事情她实在印象不怎么好。
“别怕。”江景国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慢慢的滑落,声音也嘶哑的可怕,却又带着一股莫名的安抚力度。
刘霞萍红着眼,并没有吭声,只是抓紧了他的肩膀,咬牙道,“要做就快点做!”
低低笑了两声,江景国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额头凌乱的发丝,再一次的吻了上去。
刘霞萍很快又被亲的迷糊起来,只是这一次男人显然不会再继续委屈自己,一边亲吻着她的唇瓣,一边却是将自己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微微抬起她的身子,抵着入口,直接就冲了进去。
骤然的疼痛让刘霞萍忍不住疼出了眼泪,哪怕男人已经做了前戏,可是那还没有被开拓过的地方依旧紧致的可怕。
江景国更是感觉到有一层薄薄的东西被自己顶破,他眼睛通红的看着刘霞萍默默的流着泪,隐忍着没有叫出声来的模样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更加忍不住的想要将她占有,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他试着动了动,刘霞萍立马哀叫起来,“你等等,让我缓缓啊。”
江景国心疼的搂着她,估摸着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够瞧见这个丫头示弱的一面,只是这种事情要是真的听她的,那今晚也就等于白做了,所以他难得狠下心来,没有去理会刘霞萍的叫声,而是缓缓的抽动起来。
外面的风声似乎变大了不少,就连地面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渣,呜呜的寒风吹的有些渗人,这个冬天倒是格外的冷。
家家户户房门紧闭,而刘霞萍的院子里,却是有着晦暗的灯光从窗子里溢出,女人的娇呼声中夹杂着男人极为暧。昧粗重的喘息声,屋内屋外,一个火热,一个冰冷,宛如极致。
刘霞萍从未经历过如此一场大战,这个夜晚,她像是被江景国翻来覆去的占有,到了最后浑身上下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男人却还在她的身体里冲撞,嗓子更是干的冒烟儿,一句声儿都叫不出来,只能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求饶。
江景国虽然看着她的模样的确想再来一发,但是要是真的继续下去,对二人的身体可都没好处。
再加上他怜惜刘霞萍还是第一次,也不忍做的太过,要是真将这丫头给吓到了,以后想再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捏捏她的屁股,江景国在她耳边轻声道,“睡吧,接下来有我。”
刘霞萍实在困得真不开眼了,两只眼睛也都微微肿起来,听到他这么说,也就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就趴在床上睡了。
江景国怜爱的看着她,先重新换了床单和被子,才又把她挖出来重新塞进被窝。
期间刘霞萍一直安静的不可思议,或许是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无形中她对男人已经十分的依赖与信任,甚至在被打扰到的时候,还会发出不满的哼唧声,让江景国不由哑然失笑。
这个夜,江景国并没有睡着,他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刘霞萍的睡颜,眼神不断的闪烁着,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到底想着什么,只是随着天色逐渐变亮,院子里的公鸡也开始打鸣的时候,他眸色也越来越坚定,这才走出了房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