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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你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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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不知道起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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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初笙这才想起来,现在她应该问的,是祁子舟和祁绣影为什么作这幅装扮来这里。

  难不成还要跟她一起出发去库西?

  鱼初笙问道:“你们二位这是要做什么?”说完,她又看了一眼祁绣影,少女站在祁子舟身旁,宛如一个小少年。

  鱼初笙是实在想不出来,祁子舟他们去库西似乎没什么事啊……

  祁子舟看了一眼祁绣影,少女低下了头。他缓缓地说:“影儿执意要去,我陪她去。”

  祁绣影这才抬起头,也说:“鱼姑娘,让我跟你一起去吧。”眼神里带着祈求。

  看来……祁绣影也是担心钱远墨吧,但祁绣影这次真的是知道宝贝自己的妹妹了,所以要跟着她去。

  没想到消息这么灵通。鱼初笙想到这儿,便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去库西?”

  祁子舟笑了笑,也不隐瞒,道:“是祁府的探子。”看来祁子舟也没闲着。

  鱼初笙又想起了祁子舟的身份,有几分担忧:“祁大人怎么跟皇上交代?”他可是皇帝看重的人。

  祁子舟神情立马暗淡了下去,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从如尚出事以后,我就跟皇上告假了。”想必也是失望透了。

  一行人就这样出发去库西,前路是未知的,后路也是未知的。

  ——

  战情处于劣势,第一场杖,洛云清他们就被逼得退了好几退,但库西的人倒没有一鼓作气,而是忽然撤退了。

  是以,洛云清他们回到军营,该处理伤员的处理伤员,该养精蓄锐的养精蓄锐。

  洛云清去钱远墨的营帐看他。在战场上时,他就看出来,钱远墨一只胳膊用的很吃力,但左胳膊已经废了,这么一场硬仗下来,肯定有些吃不消。

  洛云清素有洁癖,但因为担心钱远墨,他没有先沐浴洗澡,而是先去了钱远墨的营帐。

  进去的时候果然看到钱远墨的左胳膊耷拉着,他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活动右胳膊。

  洛云清皱了皱眉头,先问了一句:“感觉怎么样?”才走过去坐好。

  钱远墨依然笑的灿烂,来不及换下的铠甲一点也没有在战场上时的肃杀。

  外面是大片大片的夕阳,夜幕快要降临,苍苍暮色笼罩着整个城郊。

  这里没有万家灯火,也没有热闹百巷。

  这里只有冰冷的铠甲,还有惦念归家的战士。

  钱远墨还有心情贫嘴:“云之,你忘了,我可是一个可以杀二十个的战王呀!”洛云清心里却一片酸涩。

  面上不动声色,洛云清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说:“皇上不会派兵来的。”

  他其实想到了,宣文帝说要迁都,其实只是障眼法,他真正的目的,不过是要手握着那些兵将,不让他们支援这里。

  不然,好好的,皇帝为什么突然要迁都,还找了个那么牵强的理由,还是在大光正需要用兵的节骨眼上。

  而洛云清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也是想说,这一次,结果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不确定。他这前半生,打过无数次的仗,几乎是战无不胜,不管敌人是多么厉害的角色,他从未惧怕,不管结果怎样,也都能坦然面对。

  但这次不同,这次他的敌人是皇上啊,这次败了等待他的……

  一个人有了挂念,就有了软肋,干什么都要仔细地想想,他还要为鱼初笙考虑。

  他不是一个人。

  钱远墨拍了拍他的肩膀,依然笑的灿烂:“云之,你放心,即使我死了,也会拼命护住你。”说出的话却执着而认真。

  我曾说过,要和你一起守护这一方河山,你没了,要河山何用。

  洛云清摇头,道:“子悠,你是否忘了,本王也曾说过,我们要同生共死,本王能活着,也绝对不让你死。”

  钱远墨一笑,答:“好。”

  有一挚友如此,今生已经无憾,还管什么生死。

  两个人又拿出来地图,仔细地标示了标示上面的地形,他们以前没来过这里,对这里的地形尚且不熟悉,所以需要仔细研究研究。

  再加上在兵将的数量上,他们跟库西相比的话,是处于劣势,所以战略问题也必须地好好研究。

  两个人一直说到夜幕完全降临,有小兵送来了库西送来的信。

  两个人本来都以为,是库西又下的战书,没想到,却不是。

  他们没有死心,应该说库娜没有死心。

  信的大概意思就是,库西若想拿下云州城,今日那一战便可以,但他们给洛云清一个考虑的机会。

  只要洛云清愿意免去大光的户籍,做库西的驸马,永生不再回大光,宣文帝那里,他们会隐瞒好。

  库西当然希望这样了,得到了洛云清的人,还可以得到三座城池。

  让洛云清诈死,那样苟且偷生过一生,他绝不可能答应。

  信上说,给洛云清三天考虑时间,若是他三天之内考虑好答应,就给库西的人回信。

  那这场战争就这样平息,天高皇帝远,宣文帝不会知道这边的真实情况是怎样的。

  若是三天之后,洛云清没有回信,那库西就要真正地开战了,凭实力拿下三座城池,取了……洛云清,钱远墨和钱将军的命,跟宣文帝复命,库西和大光,还是盟友关系。

  洛云清看完这封信,直接就着烛灯烧了个干净。

  钱远墨也猜到了信的内容,没有多问,而是说:“云之,只要你问心无愧,我便跟着你做,便也觉得问心无愧。”

  洛云清点了点头,透过营帐也可以看得出来,外面是一片漆黑,营帐里面只点了一盏烛灯,显的有些暗。

  似乎想到了什么,洛云清的嘴角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神情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又坐了良久,洛云清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跟钱远墨说:“不知道京都现在怎么样了。”前几日受到鱼初笙写的信,这几日忙着战事,还没有给回。

  洛云清其实是想问,不知道鱼初笙怎么样了,少女清丽的面容似乎就在眼前闪现。

  而就在三天后,洛云清没有想到,鱼初笙竟然赶到了库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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