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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空姐的荒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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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野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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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人庞大的身体轰然倒在雪地,溅起一蓬积雪。

  我猛地拔出白梅落雪刀,一串殷红的血液汇聚到刀尖滴落。

  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势,我直接跑向童雪,一把将她从雪地抱了起来:“你怎么样?”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旋即,童雪将头偏向一旁,“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红色的血液染在纯白的积雪上,形成鲜明的对比感。

  我眉头一皱,伸手摸向腰间悬挂的不老泉,却被她伸手阻止。

  “不需要。”她笃定摇头,表示这不是什么致命伤。

  话音一落,她便剧烈咳嗽起来。

  童雪咳得撕心裂肺,点点血迹像是梅花一般,点缀在雪地上。

  我看得都心疼,但也只是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深知童雪是个果决的人,她做下的决定,十匹马都追不回来。

  “去木屋看一下,有没有止血的草物。”她勉强起身,靠在一旁的树木上。

  “嗯。”我点头,向着木屋走去,心中却没抱什么期望。

  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屋内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止血的东西。

  毕竟这东西是根据需求来准备的,以狼人那强悍的自愈能力,根本用不上任何止血的草物。

  但我看到他床上填充柔软的枕头,突然心中一动。

  附近有芦苇,那么枕头的填充物,会是用什么做的呢?

  我用刀割开枕头,果然看到了其中满满的芦苇花絮。

  “得了。”我满意地笑了,抓了一大把芦苇花絮就走了出去。

  芦苇花絮和芦苇的根茎相同,都具有止血的效果。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芦苇花的止血效果更好。

  只是在花期不到的时候,野外见到芦苇只能以根嚼碎敷伤口止血,应用更为广泛。

  童雪接过我手中的芦苇花絮,皱眉道:“转过身去。”

  我无奈转身,心中满是遗憾。

  她的上衣已经被狼人的利爪撕裂了,现在肯定是要处理胸口的伤势。

  如果现在转身,说不定还能瞥到无限春光。

  噫,说起来童雪的胸前风光,我还没有见过?

  一想到冰天雪地孤男寡女的,她就在我身后解开内衣处理伤口,我就觉得有点刺激。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在我心里,我已经把画面脑补完毕了。

  等到童雪叫我转过身来,她已经处理好伤势,穿上了衣物。

  饶是如此,因为衣服的破烂,我仍是能瞥到其中的春色好风光。

  血痕的旁边,便是一抹粉嫩的白皙,充满了浑圆的美好弧度。

  “看什么看?”童雪发现了我的目光,用像刀子般的目光进行还击。

  “看美女。”作为老油条,我丝毫不慌。

  “你看的人还不够?”她继续进攻。

  “不够。”我腆着脸,两个字就将她击败,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嘿嘿,老夫百炼成神。脸皮厚若城墙,岂是寻常刀尖能够刺穿的?

  我没有再和她扯皮,而是用芦苇花处理敷在伤口。

  这种止血草物的效果很好,对出血不大的伤口更是立竿见影,很快便结出一层薄薄的膜。

  当然,它们也同样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伤好后和血块凝在一起,要撕下来还是很令人头疼的。

  但这都是后面的事了,现在谁顾得了这些?

  童雪休息了片刻,状态烧好后,走到木屋边。她辨析了一下,有选择地将几块烟熏肉和内脏收到军用背包中。

  “剩下的怎么不拿?”我奇怪地走过去。

  只是看了一眼,我便明白了。

  果然,童雪立即开口道:“人心、人肝,你吃吗?”

  我觉得有点作呕,这尼玛狼人真的可怕。

  眼瞅木屋里没有任何可用的物资,我和童雪决定继续出发。

  至于狼人的尸体,被我们一致无视了。毕竟他有一半的形态是人,鬼知道吃了会不会出事。

  再说了,就算不会出事,心里也觉得膈应得慌。

  只要还有得选择,我就是啃树皮吃草茎,都不会吃狼人尸体的。

  走在路上,我突然想起一茬,向童雪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狼人?”

  “一是木屋上,悬挂了人的内脏。”她简单解释。

  我点头,表示了然。当时我想的东西比较多,没有注意到这一茬。

  “二是他持着骨刀出来,我看到了他的手。”童雪冷笑了一声。

  我不明白:“他的手有什么问题?”

  童雪告诉我,在教廷的记载中,人形态的狼人也是可以被区分出来的。

  一是看他们的手指,狼人的无名指和中指长度相等。二是看他们对银的敏感度,它们非常厌恶和畏惧银制品。

  哪怕是有一点点接触,银都会让他们的皮肤有灼烧和刺痛感。

  “知识就是力量。”我轻轻叹息一声,心说这些东西不是教廷的人,怎么可能知道?

  就这样,我们有了足够的食物,继续行走在北上的道路。

  我原本已经设想过,北上的路到底有多么遥远。但实际走下来,我特么惊觉竟然比我想象中还要漫长。

  这座岛本就辽阔得不像话,由南到北的路程更是伤透人形。

  又是一个夜晚,风雪兼程的我和童雪,已经有些疲乏了。

  “按照地图上的记载,再有个半天,我们就要进入北方丛林了。”我估算了一下我们一路行来的速度,得出一个结论。

  因为要面对危险诡谲的环境,我和童雪必须得有充足的睡眠,所以我们又开始寻找适合休息的地方。

  现目前,我们处在一片杂木林之中,其中不乏四季常青的树木。不仅如此,这片杂木林的温度,比先前我们走过的地方似乎高了几度。

  仅仅是这几度,便有一个质的区别,让我感到久违的暖意。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但最大的可能,便是地底深处有熔岩资源。

  基于这点,林中还有许多生物活动的痕迹。

  步入这片杂木林不久,我就发现了少量动物的粪便。

  我们不能再像先前一样,随便挖个坑就睡下,毕竟这里面还有猛兽和毒虫。

  以我和童雪的警觉性,猛兽来袭还好,肯定能被惊醒。但如果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的毒虫,那我们挖的坑还真有可能就成了自己的坟墓。

  “那我们睡树上?”童雪开口询问,目光投向了树上。

  “自己看。”我无奈地指向一旁的树上,上面有一只三指大小的黑色蜈蚣,看得人心都在发憷。

  不少毒虫是会爬树的,树上并不安全。

  我不得不吐槽,童雪以前被放生在野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睨了我一眼,开口道:“我有带驱虫的药物,不让我爹发现就行了。”

  我竟然无言以对。

  那么关键的问题就出现了,这一片地方,我特么还没见到能驱虫的草本啊!

  我们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前行,所幸我终于发现了一丛灌木。不像其他植物旁,始终隐藏着昆虫。

  在这种灌木的旁边,就像有一片无形的领域,将所有虫类驱赶在一旁。

  童雪的心也很细,立即发现了这奇异的一幕:“这是什么灌木?”

  “七里香灌木类。”我想了想,应该是叫这个学名。反正在我们乡下,它被称作过山香。

  这是一种根、叶可作中药的草本,小时候放暑假,还采过它和知了壳,卖给镇上的中医换钱。

  “不仅能驱虫,还能治感冒,还有跌打肿痛、风湿骨痛啥的。杂七杂八的,老中医说过,但我记不太清了。”我让童雪多采了一些,放到背包中储存。

  我们将过山香的叶子碾碎,在脸上和手脚都抹上。

  随后我爬上了树枝,依靠在树干上半躺着。

  童雪紧随其后,翻身爬上树干。她倒是也不矫情,直接骑坐在我的身上,一把将我搂住。

  虽然已经发生过几次这种事情了,但我还是感到莫名的心跳加速。

  不拘小节的女侠,颜值身材又如此美妙,果然能让身边的少侠想入非非啊。

  “又硬了。”童雪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我,似乎非常痛心。

  “卧槽,”我不得不出言反击,“是个男人都会硬吧?不硬岂不是身体出问题了?”

  童雪眉头一皱,居然点头道:“你说的对。”

  她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随着娇躯的动作,臀沟在我的要害不断摩擦着。

  我感觉喉咙非常干涩,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快感袭来,让我恨不得她不要停下。

  但最终她还是停止了动作,说了声“睡觉”。

  我无言地看向上方的茂密树叶,做着深呼吸调节情绪。

  不管怎么说,我总算艰难入睡了。

  第二日,我和童雪在行进路上,遇到一只小狮子。

  没有任何悬念,这只未来的丛林一霸,惨死在我和童雪的铁箭下。

  又有了新的食物来源,我和童雪精力充沛,走出了这片杂木林。

  眼前豁然开朗,一幕让人怦然心动的场景呈现在眼前。

  小溪清澈流淌,野草肥美。

  十来只野马,有大有小,正在溪水边吃草饮水。

  见到我们的到来,它们受到惊吓,猛地撒蹄子就跑。

  “坐骑!”我叫出声来,疯狂地撵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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