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9章 楚晴的闺蜜
第0479章 楚晴的闺蜜
楚晴这边挂了唐生的手机,就继续陪她有些喝的多了的堂嫂子玩牌,现在下不了赌桌了。
她的堂嫂子何许人也?这里得交代一下,她这位堂嫂子是嫁给了汪氏堂系中她一个堂兄,是在她父亲这边支持汪履系,家族中还有支持二叔的汪益系,那边实力要比这边大的多。
与她关系要好是因为她这个堂嫂子曾是她的大学同学,结果就被她堂兄给追到手了。
但是结婚没多久,这位堂兄就不幸过世了,而他名下的遗产全部由合法的妻子继承。
如今堂嫂子卫黛云是南丰市小有名器的寡居富孀,说起来私生活方面比较压抑,自丈夫突然过世后,她学会了汹酒、赌博,换了是谁痛失爱侣也难以承受那种凶残的打击,可怜!
她的生日晚宴也没多少人来出席,婆婆家对她很不满,主要她和丈夫婚日太短,连种子都播下,汪家这一枝就指望有后了,另外也是因为她的受打击后的作派引起了公婆的非议。
卫黛云心里很苦,只会和曾经的校友兼死党汪楚晴吐吐郁苦,所以这晚她们来了凯撒。
汪楚晴还是了解这位好友的,她不是随便的女人,汹酒也好、滥赌也罢,都是压抑的情绪造成的,就说再嫁吧,以后怎么在汪家立足,你继承了你丈夫的遗产去养活其它男人?
可以说卫黛云的处境很令她纠结,公婆这边一堆人骂她是克死了丈夫的白虎星,所有这些事,楚晴和父亲汪履也不便介入进去,汪家堂系兄弟们也各有猫腻,你不能管别人家事。
话说卫黛云也是远近闻名的美女一个,虽逊了楚晴一线,但她胜在丰腴盛美够熟媚。
赌起来也是比较爽落的,有时候一夜会输上百万,她手里能用的流动资金几乎输光了。
今儿虽是她生日,可是运气仍旧很滥,玩到后半夜越输越多了,最后没办法,把凯撒有名的‘梁贷爷’给找了来,就是梁南,他拥有很特殊的身份,就因为他是梁锦光的侄子,所以太多人都给他面子,他不仅是凯撒世纪猎美事业部的主管,还是凯撒欢乐赌宫的放贷者。
梁南今天的运气超好,前半夜放贷2620万美金给黎囍美,把黎大书记的孙女轻松套上,连带着谢齐部长的儿子也等于套了进来,他心里非常的感谢唐生,没想到后半夜又蹦出了小富孀卫黛云的电话,他穿着衣服又出来了,陈琪已经和他折腾的没劲儿了,拥被沉沉睡去。
没想到和卫黛云在一起的是汪家楚晴,梁南眼就这了,她可是与陈琪齐名的南丰豪门双秀之一,陈家的陈琪,汪家的楚晴,二女的秀名十分响亮的说,呃,不是把,送上门了?
梁南心头忍不住热络起来,他真的不介意把楚晴把成他后宫中储备的女人之一,当然,这个熟美妩媚的小寡妇卫黛云也不能放过,她眼里分明蓄满了女人才有的那种生理欲求。
今儿真是我的好日子,哈……梁南那个爽呀,私下里他自然是认识卫黛云和楚晴的。
他就盼着卫黛云输呢,你就输吧,输到你的人姓梁,输到你的家产也姓梁,哈……
嗯,你最好把汪楚晴也拉上,如此玉女,又是汪家汪履的独生女,未来至少能继承她父亲三二十亿的家产,搞了她,就等于把三二十亿的汪履财富捏在了手中,人财两得呐!
心下极爽的梁南,要了轩尼诗干邑细细的品,脑海里幻想双飞黛云和楚晴的龌龊画面。
无论是卫黛云还是汪楚晴,都清楚梁南的底子,这家伙是南丰市著名公子之一,有头脑,能算计,笑面虎一只,加上他的强大背景,使他在省城混的风生水起,几年间他令无数富绅夫人、豪门小姐悄悄的爬到他床上去,凭的就是手里捏着的放贷赌资,可以说是无往不利。
“尼玛的,老娘又没摸姑子,今儿这手气怎么了?晴子,陪我去趟洗手间……”
又输了一局,卫黛云撤牌而起,揪着楚晴的玉手朝洗手间去了,牌桌上的富绅、贵妇们都撇撇嘴,梁南只是笑,扬了扬手中的杯,示意你们去,我在这等着,今儿会陪你们尽兴。
也是在去洗手间的过程中,汪楚晴才决定半夜搔扰唐生的,黛云告诉她,已经欠了姓梁了七八千万的赌资了,“晴子,我是完蛋了,姓梁的三两次提出要上我了,不然就还钱……”
“你也真是的,就算丈夫去了,你也要振作起来,这样自甘堕落,又怪得了谁呀?”
“唉,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吧?谁男人突然死了受得了?家里两个老的和一群小的骂我是克死丈夫的白虎妇,话说老娘毛草很丰盛的,怎么就成白虎妇了?我真的受不了他们了,败光了家产,我就走人,这样他们就没得说了,我再找个男人重新来过,其实我,不甘心呐。”
楚晴也知道她心里苦,可是知道她落到梁南手里的下场,那家伙搞腻了你,会把你卖了还他的高利贷,卖一次一够就多卖几次,钱想还清是很难的,利滚利,太歹毒,坑你一生。
“你明知道梁南是什么人,你还找他拿贷?你是存心把自己往狼嘴里送,傻b了吧?”
“我有什么办法?输红眼了呗,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也死了,我还真能替他守贞一辈子?没影儿的事,混一天算一天吧,老娘又不是没乃过球,舒服一阵是一阵!”
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绝望了,楚晴知道,以照她的个性,要是真摔下去,能红透南丰。
到时候不光她自己失面子了,三大豪门之一的汪家也跟着把脸子丢光,汪家的某媳妇,滥赌成性,为还贷出卖肉身,再往后面想就更可怕了,什么豪门妇的堕落,大家族的衰败等等说法会一路飘溢出来,那时候誓必影响汪家上市的股票,所以这种事的连锁后果很可怕。
楚晴知道黛云的泼性,她一但骂出她们老家的土话,那就表达出她内心积压着多大怨气。
上学时候,她们住一个宿舍,夜里没事就躺一个被窝听黛云说她们老家的骂人土话,一个宿舍的同学都笑死了,什么‘乃球货’(指你被人家搞了),‘乃刀货’(指你被人家砍了),‘寡b’(就是骂人多嘴多舌),‘个嗦’(用嘴吮吸),等等,一窜土话出来真能笑死人的。
曾经姐妹们的欢乐都是卫黛云给制造的,可现在眼看着她要堕落,汪楚晴心中不忍。
于是,她决定半夜搔扰一下唐生,也许只有这家伙救得了她吧,实在想不到别人了。
放完了水卫黛云出来整了下装,对镜自怜,苦笑道:“晴子,今儿晚上我保不准要给姓梁的个嗦球头子去了,看看这苦b命?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你以后还当我是姐妹不?”
说这话时她哭了,心里有无言的自卑自苦,但她心里真的珍惜与楚晴的姐妹情份,就怕自己堕落之后连楚晴这个姐妹也失去了,这就是现实人生,有时候有钱过的也是乃球日子。
楚晴微微一叹,替她抹干了泪痕,心疼的道:“咱们永远都是好姐妹,别自暴自弃,更不能便宜了姓梁的那个无赖人渣,你有难我能不帮你?你答应我,以后不这样放纵了行吗?”
“唉,晴子,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差姓梁的不是七八千万人民币,是美金啊。”
“事在人为,也不是太大一点事,我要是借钱的话能替你补这个窟窿,你愁什么?”
有这句话就够了,黛云安慰的一笑,道:“晴子,我怎么可能拖累你?我做不来,不就是撇开腿乃两球吗?他还能把脑袋扎进来咋地?你就别管了,我这苦b命注定多乃球的。”
有一段时间,黛云不说她家乡的土话,她一但吐开土话抱怨,那就是要走极端的先兆。
多年姐妹了,楚晴很了解她,拉着她手也粗鲁的道:“要乃也乃个好球,梁南他不配!”
噗,黛云笑了,“好多年没听你暴粗口了,晴子,好亲切的,我好怀念大学的时光。”
楚晴也笑了,“不敢曝光我的糗事,不然打死你啊,我刚打电话叫了个朋友来……”
“呃,你居然有朋友啊?奇闻喽,石女思.春了?你看上的男人肯定是一流女准的,我得见识见识啊,要是叫我这怨妇春.心荡漾了,先替你试试他的功马,痿男,咱们一律拒绝。”
“去死!”楚晴砸了她一拳,两个人又回到了赌桌上,楚晴看看腕表,唐生也该到了啊。
梁南就坐在她们侧后,眯着的目光在她们的腰盘处游走,管你水蛇腰还是杨柳腰,都要姓梁了,哈……他坐在这里的大半个小时,又经替卫黛云开出两次支票了,计约五百多万。
楚晴虾米陪她消散心绪的,压根就没带什么钱或支票本子,所以想替她支付也不行,另说,楚晴手头的私房钱也没那么多,她的钱都投资在公司里的,放在银行是会生出纸锈的。
一桌六个人在玩梭哈,一局下来收入至少上千万的,牌背两局输五百万是很正常的。
新的一局牌发下来之后,黛云的第一张明牌很小,是一枚小3,但没可以直接放弃,第二张明牌下来,她居然又得了一枚小3,汗,小对子啊,今夜最牛的牌了,但是下家第二张明牌下来直接就叫她郁闷了,人家是小8一枚,偏偏和上一张凑成小8一对,真狗屎啊。
梁南坐在那里就是笑,唉,老天都让我上你呀,卫寡妇,你就别糟塌时间和金钱了吧?
楚晴也是苦笑摇头,轻声在黛云耳畔道:“是够衰的,来张好牌还被人家镇震了。”
“b命!”黛云也骂了一句,底注又泡汤了,就要盖牌的时候,身后有人笑了。
“小3一对很大了嘛,让给我来玩吧,”我们的二世祖终于出现了,楚晴惊喜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