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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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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梦里红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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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问的我心惊,虽然明知道是梦,但梦里也忌惮何若男,生怕白虞珊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何若男,那麻烦可就大了。复又一想,这是我的梦,虚幻飘渺的,怎么会传出去?

  于是大方承认,是的,有个女儿,我不想有的,结果就有了,好苦恼。

  白虞珊啧啧责怪,谁让你当时背他上山时候乱讲话呢?你晚点接电话不就能避免?

  我唉声叹气,我当时一心只想着他是诳我,哪里知道他有那么大本事,现在这结果,我愿不愿意都得担着。

  说完头疼,白虞珊伸手过来揉捏,疼痛减轻好多,于是夸赞,其实你也不错哩,是个好姑娘。

  白虞珊闻言莞尔,两颗小虎牙露出来,可爱得紧。我想起来了,那天跟何若男打电话,貌似白虞珊也接过两句,我没回,算不算?

  我问白虞珊,白虞珊梨涡浅笑,你做的事,我哪里知道。

  我侧头看看,已经不是躺在外面草地,而是到了室内,这房间布置和我平时见过的不同,里面是木质地板,靠墙是矮床,只有十公分高,像是榻榻米,再看屋内布置风格,古色古韵,书架上许多书籍,有中文,日文,韩文,英文各自不同。

  我就懂了,这是白虞珊的卧室,哑然失笑,来大岭山这么久,我都没进来看过。

  白虞珊说是啊是啊,你都没进来看过。

  我回道,不进来是避嫌,我要躲着你,免得给我带来麻烦。说话间,转移到室内矮床上,看见上面摆着一本书,觉得眼熟,想起来了,连忙道:“这书不能看,会让人学坏的。”

  白虞珊脸红,这是你带回来的,你能看,我又不能看?

  我翻开书要教训她,结果手一抖,就到了扉页,上面写着:山村莽汉,粗鄙之言,淫者见淫,智者见智,观书不语,各取所需。

  哎呦,这写书的还是个精明人哩,害怕自己写的低俗书被人骂,提前打个预防针,内衬上还有作者简介,字迹已经被污秽遮掩,隐隐约约可见,作者曾著有《母猪催肥十二法》《皮鞋设计制作》《农家小炒大全》……

  这是个逗比,我下了结论。

  白虞珊道,才不是哩,里面女主人公好可怜,把那些男人的丑恶嘴脸都说尽了,天天讲男女平等,说到底也是权力大过天,一帮乡村大老爷,除去作威作福就什么都不会了。

  那也是烂书,我笃定地下了结论,这种人,写一辈子也出不了头,也就配去养猪做鞋当厨子了。

  想着就好笑,养猪的做鞋的厨房炒菜的都来写书,还能写的叫人欲罢不能,那些大楼里面的作家干什么呀?

  想着笑出声,手里的书就抓不住,掉下去,再想捡,却捡不起来,原来书是实的,我是虚的。嘿,这倒好,虚影子哪里都去的,直接越墙而出,在屋里乱窜,到了自己卧室,刚进去那大黑狗就扑过来,凶狠的紧,吓得我连忙退出来。

  没办法,现在人是虚的,打不过狗。又去老妈房里转,老人睡的正香,她孙子梦里蹬腿,有力的很。复又转回白虞珊房间,想跟她再聊聊人生,这女子比何若男有文化,都知道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哩。

  结果遍寻一圈看不见,玻璃门后面有个人影在晃动,就直接钻进去,眼前的情景辣眼睛,人家在洗澡。

  见到我一阵惊奇,怎么你又飘回来?

  我心里一阵怕,赶紧道歉,说只是想聊聊天,眼睛却挪不开,责怪道,要多吃菜啊,看你瘦的,都营养不良了。

  她就关了莲蓬头,人向外走,要推开门才行,我则不用,直接是飘出去的,心里奇怪,你不怕我?sriq

  她回,都是做梦,有什么好怕?说完又是梨涡浅笑,虎牙亮晶晶,笑的人心发慌。沉吟少许,就道,反正是做梦,就大胆一些吧。于是飘过去,揽着温软在手,携着一起,上了矮床。

  白虞珊笑道,你头先还道貌岸然地斥责低俗,现在就要低俗?这么做不脸红?

  嗯,大老爷们也天天喊反低俗,一旦被抓,揭开老底子,那个不是低俗?上头行为不端,能叫小民怎么办?

  当下就着矮床,翻滚一团,正所谓:肉龙驱迫兴难禁,洞口试探浅复深。娇娘轻喘颤声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

  ……

  第二天清早醒来,头疼的厉害,贸然下床,差点摔了,这才知道醉酒的可怕。何若男见状,让我继续躺着,去外面端了一杯牛奶进来,叫我喝了,说是缓缓再出去。

  睁眼一个钟,感觉身体差不多恢复,就去洗漱,整理,准备下楼,却被何若男叫住,说有话谈。

  坐定了,她就问:“你昨天跟谁喝的酒?是不是被人下了药?”

  这话问的我心肝都颤,强作镇定,问她:“怎么了,我又出洋相了?”

  何若男就笑,“算是吧,昨天你回来,眼睛瞪着大门原地踏步走,走了十多分钟,然后去了狗窝吐,吐完抓着大黑狗,脸在大黑狗身上蹭,气的黑子差点咬你。”

  有这种事?

  我是又羞又气,原地踏步走我可以理解,但这抓着黑狗脸往上蹭就过分了,我记得我是用水洗脸的。

  当下再问,还有呢?我还做了什么丢人事?

  何若男摇头,“再有,就是在这屋里,我先问你,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

  这话问的我心里轰隆一声炸,这才想起二大爷的厉害,说不喝酒不喝酒,我非拉着他喝,现在好了,喝出麻烦了,如今想反悔都没办法。于是厚着脸道:“去美国办事,正好遇到梁大夫生孩子,就去看了看,梁医生,你见过的,她老公肺结核去世了,我见孩子长的让人心疼,就当成自己女儿。”

  一番话说的含含糊糊,避重就轻,听的何若男皱眉头,“这么说,是真有个女儿?”

  “她姓黄,姓黄,是黄家后人。”我如此辩解着。

  何若男道:“我知道她是黄家的,但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跟我只字未提?”

  “大事?”我慌忙赔笑,“大吗?我上了飞机就把这事给忘了,在我这里,只有你才是大事,其他都是小事。”

  如此,总算搪塞过去,何若男说:“想要个女儿也不是不行,等过几年再说,肚子里这个来的莫名其妙,我都没有半点准备,真想要,等青山有个四五岁的时候吧。”

  我闻言惊讶,“你上次不是说不想生了?”

  何若男眼睛白我,“你昨天晚上在我耳边叫了一夜,女儿要比儿子好,女儿是娘的花花袄,我说你嘴巴也挺溜啊,都是跟谁学的。”

  说的我战战兢兢,再问:“除了这个我还讲过其他?”

  何若男就笑了,“有啊,你要去养猪,母猪催肥十二法都是那些?我怎么没听过?”

  哎呦卧槽,这梦里的事情都被我用嘴巴说了出来,好可怕。再问,还有其他?

  何若男凤目微眯,眼睛向下,口里笑道:再有你就不要脸了,想不想听?

  说的我老脸一红,不再言声,低头下楼,要去看念恩了。

  只是不知道,她说的不要脸,到底指的什么?想来应该是错把她当成某人,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恐怕也是蛮受活的。

  去了楼下,念恩坐在学步车里跑,追逐大黑狗,大黑狗来回窜,玩的不亦乐乎,我一出现,黑狗就蔫了,一脸戒备着,嘴里呜呜咽咽,似乎在怪我昨天晚上用他的皮毛擦脸。

  老妈做好饭,喊了半天白虞珊都不下来,就对何若男说:“你表妹咋了,今天不下来吃饭?”

  何若男又喊了几声,白虞珊才出来,穿着圆领t恤,脖子上缠着丝巾,小脸紧绷,慢慢下楼。

  何若男奇怪,“怎么今天这副打扮?”

  白虞珊回:“心情好,就打扮打扮。”

  何若男道:“搞什么呀,吃饭还戴着丝巾?”说完一把扯下来,白虞珊尖叫,露出白玉般的脖颈,上面红痕斑斑,差点让我喷饭。

  老妈没见过,问这是咋了?

  何若男也傻了眼,半天反应不过来。

  我眼睛转了转,拍手道:“是不是过敏了?还是有蚊虫叮咬?”

  老妈点头迎合,“可能是啥虫子,你看给娃咬滴,来来,抹点清凉油。”

  ……

  ……

  花戎再次电话来,说了两件事,第一,饭店要开业,你来参加庆典,第二,武藏的价格考虑好没有?卖不卖?

  我告诉花戎,武藏卖也可以,但我要知道武藏为什么这么值钱。

  花戎道:“那是人家祖先的遗物,说多少钱都值得,就像我们圆明园的兽头,都是几亿几亿的从国外往回买。”

  这话说的我心伤,“不一样嘛,兽头是耻辱,买它的人都是脑子不清楚的,人家抢走的,要拿回来也得是抢回来,而且还要赔款的,花钱买也是醉了。武藏刀不同,这是强盗来咱们家祸害的证据,那能轻易出手,你告诉武山老头,想买,拿出诚意来,这把刀,究竟有什么秘密我要知道。”

  花戎回道,“也好,你非要坚持,我就替你传达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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