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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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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又是一年春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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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图有真相,不由得m姐不服,规规矩矩坐直,口称燕姐。

  女人都是好奇的,眼前有个天山童姥坐着,要是不八卦一番都对不起自己女人这个身份。

  m姐问起燕姐的过往,好一番唏嘘。

  梁医生出生于美丽富饶的西子湖畔,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在如花似玉的年级就横跨大半个内陆,去大草原放羊,增长了许多见识,也吃了许多苦,那部名为《天浴》的影片,简直就是她少女时期的生活写照。

  再后来,她嫁给外国人,来到这里,觉得身为女人,应该利用自己的能力,为全体女人谋福利。

  羊胎素,就是女人通往幸福的秘密武器。

  m姐连连点头,问到最关键的一点,“多少钱?”

  梁医生笑盈盈地回:“不值钱,一支比不过一顿饭的价格。”

  然后喊人来埋单,侍者用贵族腔的英文回答:承蒙惠顾,1.7万美刀。

  一顿饭的价格。

  梁医生说:“你们做影视的,是最赚钱的,这些消费,对其他人可能是困扰,但对你而言,真心小意思。女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些。”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价格的问题,而是面子地位的问题,在外人眼里,m姐的收入对这个级别的消费不在话下,若是消费不起,则会被人看低。

  好在这东西虽然贵,但仍在m姐的承受范围内,她想知道的是,“你这样的情况,是怎么保持的?”

  梁医生认真回:“运动,吃素,每天八杯水,再加上天使之泪,最多三个月,就能令你年轻十岁。”

  三个月,一天按十万算,三个月将近千万,若是换个男人可能就退缩了,但女人的思维不同,尤其是m姐这种地位的明星,千万不过几分之一家产,为了年轻十岁,值得。

  但我却从梁医生话里听出其他不同,运动,吃素,八杯水,再加天使之泪,四样缺一不可,要是其中一样做不好,那么三个月就会变成半年,甚至一年。

  直到有天,女人真正恢复年轻,却花光自己的积蓄。

  但反过来讲,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让自己花钱的,尤其是明星,想要赚钱,路子多的是。

  吃完饭,由专车接送,去了宾大实验室,大家都换上高密封的防尘服,进去实验室参观,怀孕的母羊,要经过四十多道工序检验,确定合格了才进实验室,先消毒灭菌,然后分解,经过紫外线照射杀毒,进入提取组织,提炼精华,反应融合等等乱七八糟的看不懂工序,最后出来一丁滴液体。

  梁思燕说,“口服液,就是由这种精华汇聚而成。一支药,需要三百只怀孕的母羊。”

  立时,m姐神色骇然,十万块一支,真的不贵。

  然后,梁医生又亮出自己的杀手锏,一套由水晶制成的包装瓶,问m姐,“你喜欢那种颜色?我们会在水晶瓶上印制你的名字,以后,这种颜色的水晶瓶就是你的私人专享。”

  什么叫做顶级奢侈,这就是了。

  第二天清早,m姐留下二百万港币定金,乘专机回去,等到口服液制好,有人专门送去香港。

  我问梁思燕,一支口服液,真的要三百只羊?

  梁思燕笑,“我的演技不错吧?”

  那一刻,她像个调皮的小女儿。

  我跟她商量,“关于建造大型实验室的事,我有个办法能筹到钱,但是要做一些我不愿意的事。”

  梁思燕问:“对我的生活有影响吗?”

  我想了想,摇头。

  她就笑,“那就好,对了,安琪儿已经开口说话,你以后不要偷偷摸摸的来见我,要来,就大大方方走正门,有点担当。”

  话虽如此说,但真正走去黄家宅子门口,我还是没好意思进去。琢磨一番,做出决定,我要在这里置办一处房产,作为我们一家人的住所。

  这次回国,就不是我单身一个,边锋的官司了结,众人都能回国,法庭那边交足保释金,只要两年内边锋不再犯事,人家会退还。

  并且,这两年内假如法庭召唤,边锋要随传随到。

  这是喜事。

  回去之后,周云龙官复原职,继续上班,但边锋好赵大却没那么好运,他们被开除了。

  罪名是,没有按照上级领导要求完成工作。

  边锋赵大跟我出境那么多次,都没跟何总汇报说我在美国私会情人,属于渎职,必须给予开除才行。

  两人没了工作,又把目光投向我。

  我想了想,对他们说,“以后,你两个就是我的保镖。”

  与此同时,大岭山的保安们开始催促我搬家,这里不再欢迎我。

  东城的房子是三居室,我和美莎住一间,张灵彦和阿妹住一间,两个保镖住一间,六个人,也不算太拥挤,不舒服是肯定的,但都能克服。

  我对他们做出保证,三个月之内,我要搬去豪宅,不让大家受罪。

  张灵彦恨恨地骂:“那个女人高颧骨薄嘴唇尖下巴,一看就是苦命相,命里注定没男人,做事居然这么过分,大哥你给她投资那么多钱,竟然一分都没分给你。”sriq

  我还没回答,赵大却不同意了,“何总不是还生了个儿子。”

  张灵彦立即反驳道:“那个女人不会生儿子?就她生个儿子光荣了?”说完觉得气氛不对,连忙补充道:“我阿嫂也生了个儿子,比她的儿子还大一岁呢。”

  边锋小声道:“也不算一分没给,不是给了辆车?那也值一百多万呢。”

  我咳嗽一声,做出规定,“从今往后,任何人都不许议论我的私生活,大家都是好兄妹。”

  经过两个月的辛苦耕种,美莎身上总算有了成效,于春节前半个月开始有了妊娠反应,一时间惊讶,恍惚,不知所措,最后大喜。

  此时我已经熟练掌握一些简单日语单词,能够清楚表达我的意思,“你有了我的孩子,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从今日起,任何人都不能再欺你辱你,我向天照大神保证。”

  话虽如此,美莎毕竟担忧,主要是来自于长辈的压力。

  尤其现在,父亲大人要来这里,如果看到自己是这幅样子,恐怕要大发脾气。

  我轻声回:“有脾气冲我来可以,对你则不行。”

  春节,要回去西北老家,我沉思许久,最终没有给何若男打电话,带着美莎回去。

  站在村口,看着那座高耸的水塔,一阵迷茫。

  昔日村口傻子二狗曾追着我汽车屁股喊,明年回来再换个媳妇,当时我只当他是一句疯话,却没料到,一语成谶。

  对于洋婆娘的到来,村人都是激动而新奇的,挤得屋里满满当当,像是参观动物园,围城一个圈子,观赏洋婆子。

  我的大儿子李念恩,吊着鼻涕,躲在爷爷怀里,好奇地打量那个穿红袄的姑娘。

  老妈说叫大,念恩就叫大,毕竟,电话里面听过我声音好多次。

  但是到美莎跟前,老妈并没有让他喊妈,而是很直白地一句:“这是你姨娘。”

  念恩就喊姨娘,激动的美莎慌里慌张,要去抱念恩,小猴子脑袋一缩,人就躲开。

  在家几天,十里八乡的人都往村里跑,包括以前的老同学,如今也是骑着大摩托,挎着大哥大,兴冲冲地跑来,无比羡慕地说:“周发你这日子混的好呀,一年引回来一个新媳妇,男人活到你这地步,一辈子不亏呀。”

  对于此类话语,我只是微笑,不作答。

  在家六天,我就要走,阿妹和张灵彦都在东莞,我要去陪她们。

  临走时,美莎一定要带着念恩,任凭我老妈如何说,就是抱着不撒手,固执而认真,磕磕绊绊地说:“我,可以的,能管好。”

  老妈抓着念恩胳膊,“你会管啥啊你会管,给我留下,你们去过你们的日子,家里这个不用你管。”

  但最终,老妈还是没犟过美莎,因为念恩自己说,想跟姨娘和爸爸走。

  小家伙奶声奶气,“人家都有爸爸妈妈,我都没有。”

  一句话戳中老娘泪点,追着汽车送到好远,都拉开将近百米,她还追着汽车嚎:“别惯坏了。”

  两千里的车程,用时两天到达,就是这短短的两天,念恩已经能用日语从一数到一百,逻辑思维惊人。

  美莎让他喊妈妈,小家伙就是不喊,只喊姨娘。折腾了几次,美莎放弃了,“好吧,姨娘就姨娘,不过你以后要听姨娘的话,不能学坏。”

  西北气候干燥,冷,小孩子多少都有流鼻涕现象,但到了南粤大地,这种情况大大减少,孩子的脸蛋也会由红变白,要好看许多。

  回到东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李念恩洗澡。在家虽然是亲爷爷亲奶奶,但毕竟是农民,家里就算有浴霸,他们也不习惯洗,这是多少年的习惯,很难改变。

  但在这里则不同,一定要把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

  收拾好,我领着念恩到阿妹跟前,让他叫妈咪。

  孩子听我的话,冲着阿妹叫妈咪,声音细小,有些生疏。

  我说:“大声叫,这床上睡的,就是你亲妈。你大声叫,她就会起来抱你。”

  孩子懵懵懂懂,趴在阿妹耳边,猛地一声叫喊,“妈咪……”

  立时,床头的脑电波检测仪就有了剧烈波动,让人心头喜悦。

  阿妹能听见的。

  我让念恩再叫,小家伙却不愿意了,身子一扭,钻去了美莎怀里。

  张灵彦在后面看着,目光稀奇,“挺有母子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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