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被围堵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被围堵了
朱薇薇很激动的说道:“刚刚和夏总说话的那个世界级的散打冠军耶,夏总您是怎么会认识他的?”
晴天古怪的看着朱薇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晴天发觉,自己找了朱薇薇当助理之后,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反而知道了很多,她就像行走的八卦。
朱薇薇吐了吐舌头:“我平时就爱看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夏总,这可不是完全没用的哦,要是哪天你要需要知道什么,我还可以当你的智囊团。”
晴天靠着车座,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算了,估计也用不到,你现在送我回去吧。”
朱薇薇一边开车,一边对着晴天说道:“对了夏总,中午您去和因斯汀老师还有陈若兰吃饭的时候,薄总打电话来,我没接,但是他发了条短信,说明天就带着恩恩回来了。”
晴天的眼神一亮,随即暗了下来,她转动着左手上的羊脂玉镯,神情淡漠了下来,虽然真的很想恩恩,但是想到薄晋也会一起回来,晴天就觉得头痛的不得了。
…………
从公司到晴天的公寓,期间要路过一个很大的公园,作为市区第二大的花园,里面的树木遮天蔽日。
这里是专门给人散步和跑步的地方,但是夜晚很黑了,只偶尔有几个人跑步着经过,几乎已经没什么人了。
只有黄黄的树叶被风吹的卷起来,然后飘啊飘的,显示着冬天的萧条。
朱薇薇往外头看了眼:“夏总,我怎么感觉阴森森的,夏天的时候,这里很热闹的。”
车子开在车道上,两边栽种着大树,虽然枝叶都掉光了,可是那郁郁葱葱的一排还是把月光都给遮住了,连外头的的月光都看不清楚了,斑驳的影子仿佛鬼影一样隐隐约约的出现。
如果不是身后的两辆保姆车跟着,晴天都有点害怕了。
就在这时候,从树林里跑出了十几个人,团团的把晴天的车子围住,晴天看了眼,她们手上的都是冷兵器,在冷光的照耀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朱薇薇猛地刹住了刹车,尖叫的声音传开。
“啊……夏总,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晴天目光一冷,这么凑巧的事情,除了陈若兰,她完全想不到有第二个了。
就在晴天晃神的功夫,那些棍子刀子狠狠的劈在了玻璃上,留下白白的痕迹。
外头有人嚣张的喊道:“臭婊(和谐)子,马上给我滚出来,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算怎么回事?”
砰砰砰的声音砸在车顶,玻璃,还有轮胎上。
还好车子安装的是防弹玻璃,否则现在都已经碎成渣渣了。
朱薇薇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吓得脸色发白,所在主驾驶座上簌簌发抖,然后哭喊道:“夏总,怎么办,这么多人,呜呜呜,我们怎么办?”
外头哐当的声音一直响着,感觉到人越聚越多,大有把晴天拉下来大卸八块的感觉。
朱薇薇抱着头簌簌发抖,倒是晴天,仍旧淡定的坐在那里,她双眼冷冰冰的,透着一股子威势。
“哭什么,薄晋的那些保镖和简派来的那些保镖都不是等闲的,你等着看好了。”
这十几个人,这么会功夫了,连一块玻璃都砸不下来,出现的时候还都是和散兵似的,一点都不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只是普通的打手而已,这样子的人,以她练过的本事来说,一个人也能对付三四个。
但是现在,这么多人,可就不是她能够对付的了的了。
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两辆车尖锐的刹车声,紧接着,晴天感觉到车灯刺眼的光照了过来,刺痛了她的眼睛。
晴天微微眯起眼睛,然后转身,透过趴在后车窗的那些人的缝隙,看到了两辆保姆车停了下来,从里面鱼贯而出了一群人。
而战刻,在人群中就显得尤为的明显,他松了一下筋骨,然后冲进了人群里。
朱薇薇也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看着窗外,只见晴天的那些保镖,冲进人群之后左一个,又一个,如入无人之境。
倒是有几个被打到,血溅了一地,但是战刻,却像战神一样,见一个打一个,打一个趴一个,根本就没人敢动他。
晴天举起手表看了眼时间,本来是七点四十五分钟,而此刻,却刚刚好是八点钟,而外面,除了哀嚎声一片,就只剩下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哼哼的人了。
战刻弯下腰趴在晴天的车窗外,然后敲打了一下车窗,然后严肃的说道:“夏小姐,让您受惊了。”
前排的朱薇薇,维持着看窗外的动作,整个人僵在那里,脸色苍白的吓人。
外面地上都是血,经过月光一照,更显得妖异和血腥,朱薇薇平时哪见过这些,此时魂魄似乎都离体了。
晴天看了眼,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道,而周围,都是已经站不起来的打手了。
晴天冷着脸对战刻说道:“我们这边受伤几个了?”
“三个,我这边一个,您那边两个。”战刻回道。
晴天抿了抿嘴唇:“无论是薄晋那里的,还是我公司派来的,既然受伤了,我snmay就不会吝惜这点抚恤金,对了……人呢,都送去医院了没有?”
“都已经送去了。”
战刻的脸充满了厉色,然后看了眼那十几个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人,沉声问道:“那这些人呢?”
晴天淡定的转动着左手的羊脂玉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朵血中盛开的玫瑰花,妖艳而美丽。
她森冷的声音传开:“趁着警察没到,看看能不能审几个,看看能不能吐出点有用的话出来。”
晴天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寒风里,她身子较弱无比,可是站在那里,却显示了十分的气派。
一个显然是打手头头的被战刻提了过来,丢在晴天的跟前。
他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了,脸上流的血已经干涸,就好像是水彩一样画在脸上。
晴天弯腰,眼神直视着这个男人,嘴角展现了一丝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