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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前妻,隐婚老公太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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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夏家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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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九十九章、夏家的肮脏

  朱薇薇出去了,晴天撑着头,脑海中转动了很久,却始终找不到可以解决的办法。

  但是晴天只知道一点,陈冠可找过他的事情,绝对不能够让薄晋知道,否则以他的性格,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到那时候,陈冠可真的狗急跳墙对恩恩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所以晴天以风头未过的缘由,在恩恩身边放了几个精英保镖,寸步不离的保护着恩恩的安全,心这才放了下来。

  十二点的时候,靳柯说要和晴天吃饭,顺便和晴天讲讲,他查到的,晴天六岁左右的事情。

  约是约了晴天附近的餐厅,为了不让别人听到,晴天还特意选了个角落的包厢,然后选了几样靳柯爱吃的菜,就坐着等靳柯。

  他因为临出门前被薄晋叫住,做了份文件,到一点左右的时候才到晴天选的餐厅。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牛皮文件袋,然后啪的放在晴天身前,挑眉看向晴天:“这就是你要的资料,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的。”

  晴天的眉头皱起,疑惑的问道:“虽然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但是对你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怎么你会说费了好大的功夫。”

  靳柯扯了扯西装领带:“我也不知道,那时候的报纸和新闻,都没有刊登你爸爸妈妈死的事情,好像被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给压下来了。”

  晴天拆开文件袋,拿出来的第一个东西就是几张照片,先是一张旧洋楼的照片,而在屋子前的院子,站着三个人,一对夫妻,抱着一个可爱的梳着两个辫子的小女孩。

  晴天心思动了几下,不知道为什么,扑面而来的就是熟悉,仿佛这个地方,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看一眼就忘不掉了。

  第二张,还是那个小洋楼,可是此时这个洋楼,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照片不知道是谁拍的,角度很刁钻,似乎是从草丛里偷拍的,施工队无措的站在一边和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说着什么,而身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就是第一张照片里的小女孩。

  晴天的瞳孔猛地放大,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即使化成灰晴天都认识,就是养了她十几年的,夏辞偃。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自己不敢想象也不想想象的东西,然后胡乱的把照片塞进去,按住了文件袋,身子都在颤抖着。

  而看她的脸,苍白的几近透明,眼中都泛着泪花。

  靳柯不忍,犹豫了半响,才小声的说道:“我记得你刚读大学的时候,就嚷嚷着自己长大了,要寻找到真正的爸爸妈妈,陈院长就劝过你,不要去找,也许答案,并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了的。”

  晴天眼眶都红了,左手指甲掐进肉里,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此刻的镇定。

  “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经历过,痛就痛吧,反正也不是没痛过。”

  “你确定你想知道?”靳柯狐疑的问道。

  晴天深呼吸一口气,哑着嗓子说道:“对,既然我叫你帮忙我查,那么这个事情,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靳柯长手一捞,把晴天桌子前的文件拿了过去,朗声说道:“你亲生爸爸叫刘品言,亲生妈妈叫陈兰芝,是二十多年前,滨海市盛名远大的生物学家。”

  “然后呢?”

  “你们住的是民国之前就建了的洋楼,还是前朝很出名的一个大学儒的房子,但是那时候,夏辞偃接下了这片开发的案子,你这里是中心地带,拆是绝对的。”

  晴天默默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冰冷的盯着靳柯手上的文件袋,安静的好像瓷娃娃一样。

  靳柯咽了口唾沫:“据我查到的资料所说,当年夏辞偃是开了很丰厚的条件的,可是你爸爸妈妈都不愿意接受,说这是祖宗留下来的,死也不搬的。”

  “所以夏辞偃打算强拆?”晴天冷冰冰的问道。

  靳柯摇摇头:“本来是要的,但是你爸爸妈妈还是很聪明的,知道这洋楼历史悠久,还是前朝的大学儒的宅子,是可以申请政府的帮助,保护这个古建筑的。”

  晴天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看来事情,就是在这个地方发生了重大的转折了,否则她也不会六岁的时候,就进了孤儿院。

  紧接着,靳柯一字一句的说道:“夏辞偃听说了这个事情,所以打算趁着文件还未下放,你爸爸妈妈出门的时候,进行强拆,可是谁知道,那一天你爸爸妈妈因为重要的资料没带,没有参加成那个生物研究会议,提前回家了,然后……”

  豆大的眼泪从晴天的眼睛滴落在裤子上,晕开了一圈水渍,她强忍着锥心的疼痛,沙哑着嗓子说道:“所以,其实养了我十几年的养父,才是真正让我家破人亡的凶手?”

  靳柯点点头,看着晴天难受的样子,他其实更难受,但是他必须得说:“你爸爸妈妈好歹是知名的人物,既然因为强拆死了,肯定会被媒体曝光,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这个事情背后,肯定还有个比夏辞偃更了不得的人物罩着,否则绝对不可能做到如此的滴水不漏,没有丝毫的风声传出去。”

  晴天整个人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的精神似乎都被抽走了,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然后脸色凝重的看了眼靳柯:“我知道了,饭菜都凉了,我们先吃饭吧。”

  靳柯走过去,按住晴天的筷子,一脸不忍:“晴天,想哭就哭出来吧,我在呢。”

  晴天深呼吸一口气,把那即将要涌出来的眼泪硬生生的逼了回去,然后苦涩的说道:“靳柯,自从六岁开始,我已经哭了那么多年了,现在我不想哭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夏辞偃也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往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靳柯的眼神沉了下来:“你不可以让它就这么算了的,我查过了,如果不是陈美燕说动工的那句话,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个悲剧,所以不用我说,你也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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