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此行真正的目的
但她说的也是事实,陆观拥有的资源,根本远远不及白扎克,而天才想要成为真正的顶尖神祗,成为一方巨擘,那可不是随便说说就可以的,后台,资源,老师,实战,等等很多东西是必须的。
从对薇薇安未来的道路的角度上来讲,陆观确实不如白扎克,就好像为何塞尔特神国会送薇薇安来这里,而不是在塞尔特神国内自己的学院受教是同一个道理。
“有资源的人,也不只有你一个。”
陆观并没有松口,他也不是小孩子,本来他也就没有任何想要将薇薇安招揽过来的意思。
本来他就觉得薇薇安在郁金香学院就比较好,这样也不会影响塞尔特神国跟白扎克之间的关系,毕竟薇薇安唯一的亲人已经扎根塞尔特神国了。
人,总不能只想着自己,只考虑自己。
“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一点,不是每个人都能从我手上将人拿走,却一句话都没有。”
白扎克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眨眼间来到了陆观的面前,镜子般的双眸盯着陆观一字一句道:“你以为尼奥的事情不是我压下来,你现在还会这样安然无恙站着么?”
尼奥!
陆观并没有杀了这货,只是控制了这货的神体,将其软禁在自己的神器世界内。
虽然他当初跟杰诺斯约定要杀了尼奥,但世界在变,陆观也在变。
尼奥的血脉已经膨胀到很大的程度,如果杀了尼奥,那么杰诺斯的血脉就算壮大了尼奥的十分之一,也足够杰诺斯成为至少将神级以上的神祗。
杰诺斯实力如何,陆观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他花费了两年时间就干了两件事情。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复活红叶,所以他才会数次光临深渊。
而另一件事情就查‘血色迷雾’这个神秘的组织。
可惜,这两件事情都没有能够办到,红叶的复活难度简直要比复活那些个古神还要困难。
血色迷雾也一直若隐若现,根本不知道其起源,传说虽然非常多,但陆观却没有发现一个靠谱的。
所以,为了这个不确定可能以后是敌是友的家伙,陆观决定暂缓击杀尼奥的事情,改为囚禁尼奥。
至少,这也算是一张牌。
至于尼奥背后的吸血鬼,陆观也明白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听白扎克的意思,她可以选择帮陆观搞定那帮难以对付的家伙们,除非陆观确定薇薇安不会进入紫罗兰学院。
“不管是谁,都会有一两个敌人。”
虽然白扎克的条件诱人,可惜陆观并不吃这一套。
再说了,他也没有能力去影响薇薇安什么。薇薇安的吸引力也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两个?还是位于地狱神国上层贵族额十三氏族?陆观,我不管你说什么自由选择,什么她是个人,不是物品。我只需要从你这里保证,你不会接收薇薇安成为紫罗兰学院的人。至于别的,我并不需要你保证。”
陆观上前一步,直视白扎克,以同样争锋相对的口吻回敬道:“既然你这么咄咄逼人,那么我也给你一个提示,你想交易?好啊,一开始我就想交易!你可以选择,薇薇安,或者天愿命神的本源神力,你可以考虑一下。”
“你说什么?”
在一旁看戏的路西法尔站了起来问道。
白扎克也着实愣了一下,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再说一遍,谁的本源神力?”
“你们两个是老了吗?耳朵聋了?‘天愿命神’这个称呼你们听不懂么?”
陆观微笑着回答道,他就知道这帮人绝对是拒绝不了的。
但他也不能早点说出来,因为他必须以防这帮人不会防止他进入深渊。
所以,他一步一个坑,引诱他们过来。
看似是为了狙击奥丁神国的初夏之神涅尔德,实际上陆观想要谋夺的是他好不容易找到天愿命神的本源神力。
“你有办法运用天愿命神的本源神力?”
白扎克十分怀疑,虽然潘朵拉做到了,但潘朵拉怎么做到的,没人知道。
亡尽之地的事情后,梅塔特隆虽然当时损了半天潘朵拉,但实际上她回去之后也想像潘多拉一样夺取天愿命神的本源神力,可惜都失败了。
白扎克自然知道,也自然想要,可是问题在于这股本源神力非常危险,不能运用的话,很可能找招来麻烦的事情。
“天愿命神,上古时期最强大的神祗之一,统御整个神域五金岁月之后,跟同为顶级神祗的终结虚神爆发了震惊神域的第一次神域大战,消灭掉终结虚神后,天愿命神忽然消失在了诸神视野,从此神域开始了长时间的混战,一直到梦幻之神和巨人之主的崛起。”
陆观系数这些深渊古老的传说,然后继续道:“天愿命神的本源神力可以收获诸神的愿望,按照诸神的愿望创造整个神域的一切。他的本源神力能够本能的满足诸神的愿望。所以,其实想要运用那股力量很简单,只需要将留有天愿命神力量的神格放在自己的灵魂之内,进行祈愿就可以了。”
“你在开玩笑么?双神格不能共存,这个最基本的法理你都不知道么?”
白扎克不认为这个一个很好的办法,双神格不能共存,她早就见过双神格共存的下场。
不,或者她自己内心也不太清楚。
因为她所有实验都失败了,而双神格共存的力量促使消灭了失败者的所有存在,这让白扎克感到违和,同时也对失败的结果感到确确实实的迷茫。
虽然多次试验后,白扎克差不多猜到了双神格共存将会将整个人完全抹杀,其存在也不会被人知晓,但她依旧无法想起来自己到底进行了多少次实验,到底是那些人参与了她的实验,而她到底失去的是什么!
人最可怕的往往并不是那些个难以承受的痛苦,往往最难以承受的是你自己模模糊糊知道失去了某些东西,但却不知道失去的到底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