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除了暖床我什么都不会!
程珞珈只觉着自个儿喉咙发干,盯着厉胤燃半天说不出话儿来。
平时脸皮那么厚的她,竟然也会在这方面懵了圈!
“你一靠近我,我就紧张。”憋了半天,程珞珈才憋出这几个字儿。
厉胤燃没有继续打趣她的意思,直起背脊。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局里的事儿还没有处理完。”
说完,他又继续补充“你昨晚发烧烧到糊里糊涂的时候嘟囔着要的零食以及一些小吃都给你买来了,至于哪些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吃,自己咨询医生然后在看着办。”
程珞珈心头一暖,连连点头“好!”
说完,厉胤燃就转身离开了。
直到他出了病房,唐婠婠和雪时才敢再次出声儿。
“珞珞,在我的印象中,厉部长就是一个冷面阎王,集训期间,我就没见他笑过。突然看到他这么不严肃的一面,我心里还有一些质疑。”雪时率先开口。
唐婠婠用胳膊肘子捅了捅雪时,顺便将手里的鸡汤递给程珞珈。
“雪时大妹子,赶紧谈个恋爱吧,谈了你就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雪时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是吗?”
当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克制不住对那个人好,哪怕是违背了自己的原则,自己浑然不知不说,还乐在其中。
——
唐婠婠连续休假三天,枪伤也差不多结痂了,第四天正式回所里上班。
回到所里才知道叶彤还在拘留中,宋安那边目前没有任何行动。
在上岗之前,唐婠婠偷偷去看了叶彤一眼,相比较那天晚上而言,她憔悴了许多,唇色也因没了口红的点缀而苍白如纸。
她安安静静坐在那张简陋的小床上,低着头看着自个儿的手心,不哭也不闹。
果然,这人啊,还是得磨!
不过要是宋安真不管她,那么她这个牢就蹲定了。
没有多做停留,唐婠婠就出去上岗了。
至于叶彤这事儿以后会是个什么走向,还是要看造化。
这人啊活在世上千万不能作,恶人自有恶人磨,而唐婠婠就是去磨那些小恶人的大恶人!
而程珞珈那边,身体素质比平常人好,所以要快些,为了不影响局里的工作进展,住了三天院就擅自申请出院。
一个人简单收拾了些东西,办理完了手续,自个儿就走了,没有通知任何人。
“头儿,程珞珈自行出院了。”正在开会的厉胤燃被一通私人电话而中断。
厉胤燃眉心一沉“人去哪里了?”
“不清楚,她没有与任何人联系。”
厉胤燃深呼一口气儿,眸光逐渐变暗。
真是一个不省心的女人!
“去找回来,然后让她来见我,告诉她这是命令!”厉胤燃压低声音,沉声吩咐。
“是!”
紧接着,厉胤燃继续投身于会议讨论过程中。
参与会议的人员纷纷感到困惑与费解,厉胤燃从来不会在开会时在电话里谈及商讨任何一件私事,今天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儿,竟然让厉部长都破了例!
会议结束后,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就有人敲门来打扰。
“进来。”
随即进来的是向他通报程珞珈私自出院的手下小晖。
“头儿,都找过了,没有找到她。不过应该不是出事儿,医院的保安说她是自己乘坐出租车离开的,而出院手续也是她本人签的字,我想她应该是回家去了吧,所以,需要去她家跑一趟吗?”
厉胤燃揉揉太阳穴,很疲惫很无奈的样子。
“算了,不用去找了。”
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恍然醒悟过来自个儿都是在干些什么事儿!
“好的,那我先去忙了。”
随即,小晖则离开了厉胤燃的办公室。
晚上,厉胤燃回到自己的公寓时,一出电梯就看到今天自个儿找了大半天的女人正蹲在他家门口。
程珞珈穿着一件豆沙色绒毛毛衣,毛衣又长又宽松,几乎裹住了她半截身子,及腰的卷发披散在肩头,因抱着膝盖偏着脑袋的缘故,头发安静贴在后背毛衣上,遮住了她半张脸。
厉胤燃走近时,程珞珈有所察觉,偏过小脑袋抬起目光看过来,视线捕捉到厉胤燃后,原本焦躁无耐的小脸立马就容光焕发。
她蹭的从地上站起来,原本没多少血色的小脸绽着开心的笑容。
“头儿,你回来了呀!”
厉胤燃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程珞珈伸手扯住他的衣角,软乎乎地说“我不敢回家让我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所以求收留”
“没地方去你还擅自出院?”
程珞珈嘿嘿笑着“医院住着不舒服,况且我康复的也差不多了,而且伤的也不是特别重。医生都说了没啥事儿,炎已经消下去了,只要过段时间再去医院拆线,就没事儿了!”
说完,程珞珈又立马补充“你别赶我走,我是前前后后想好了才来你这儿的,妖女住宿舍不方便我养伤,雪时目前也住宿舍的,而我最后一个好姐们茶茶,她那人又行踪不定,我一般都联系不上她,太神秘了。所以,为了方便工作,你这里才是最合适的!”
“那你会什么?”
程珞珈不假思索接过话儿“我会暖床!”
“嗯?”
察觉到自个儿一时语快暴露出的意图,程珞珈愣了一下,赶紧将话儿收回。
“哦哈哈哈,我的意思是帮你暖完被窝后,你上床睡,我去睡沙发。”
厉胤燃摸出钥匙插入锁缝“除了暖床你还会什么?”
“除了暖床我什么都不会!”
话儿没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说出。
说完,程珞珈又立即修正“啊,头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厉胤燃推门而入,清冷的声音打断程珞珈的话儿。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只会暖床。”
程珞珈咬唇难为情的笑道“其实我也不是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头儿,我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
厉胤燃猛地转身,将她欺在门板上。
隐晦地目光直直注视着她“那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