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弄的嗷嗷乱叫
唐婠婠想,仅仅只是做他的女人待遇就这么好,要是以后做了他老婆,岂不是要被他宠上天?
唐婠婠脑海里不禁开始想象,以后权少玺老婆怀孕生孩子时,他会不会像一个妻奴似的唯命是从,就连晚上起来给孩子换尿布喂奶粉也是亲力亲为!
平时这么霸气尊贵的他,一想到以后他灰头土脸将自己的身份与傲气抛到一边的样子,她心里就忍不住期待。
不过这种事情心里想想就可以了,反正当他老婆这种事儿不奢望。
现在这个身份,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她心里已经满足了。
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尝过甜头也就够了。
真不知道以后权少玺的老婆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按照他性子应该会娶一个自己喜欢的。
反正慕弦思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们俩利益牵扯的厉害,权少玺也是一个十分看中利益的人,但这种事情上,他绝对不会拿自己来做交换,因为这是他的底线。
撞了刑子铭的车,权少玺顺便将唐婠婠带到医院去换一换伤药。
唐婠婠觉着,以前没遇到权少玺的时候,自己一年半载难来一趟医院,就连平时的感冒都是直接在药店里买点药。
遇到权少玺之后,不管是自己出问题,还是送别人来,就差没将医院当做自己的娘家了!
在医院,在发现是一个男医生来给唐婠婠处理伤口时,权少玺毫不客气地开了口。
“去换个女医生过来!”
男医生动作一顿,拿着镊子的手不上不下,不知如何安放。
这家医院与昨晚那小医院不一样,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医院,越是在这种大医院里,权少玺说话就越有份量。
在迟疑片刻之后,医生将镊子放进托盘里,褪去消毒手套,从椅子上立起身。
顺从地应了一声儿“好的。”
随即他便出去了。
唐婠婠一时困惑不解,抬起小脑袋询问。
“为什么要叫女医生啊?又不是多隐秘的地方,谁来处理不都一样嘛。”
“看他拿镊子的手势就知道是个粗心的人,等会儿将你弄的嗷嗷乱叫,我听着不舒服。”
唐婠婠脸上热了热,嘀咕道“哪有这么夸张,虽然会忍不住叫唤,但也不至于嗷嗷乱叫吧。”
“伤口这玩意儿要是处理不仔细就会留疤,你一女人身上到处留着疤,丑的爷都不想碰你!”
唐婠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嘟哝“假正经……”
平时一在床上的时候,没见他这么讲究过!
重新上了药,出了医院上车后,权少玺接到了打来的电话。
“二爷,刑子铭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抢救,副驾驶的女人当场身亡。”
“好,我知道了。”
漫不经心地回应完,便挂了电话。
唐婠婠偏着脑袋盯着他“是不是你手下来信息了?刑子铭被我们撞死了?”
权少玺淡然地回答道“没死,正在抢救。”
唐婠婠讷讷点头“哦。”
反正都是坏东西,是死是活都没多大关系!
就算今天不死,估计以后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如果这次他死了,那权少玺就多了一桩麻烦事儿。
唐婠婠觉着这事儿是他为了自己去做的,所以心里自然是向着他这边。
——
医院里,刑子铭在病房里躺了一天一夜才有了苏醒的迹象。
而这件车祸案的消息应该是被封杀了,就算唐婠婠身处警局也没听到半点消息。
这件事除了经历过当事人清楚,其他人一概不知,像是从来没发生过,总之本应该第一时间接到消息的警局也没有半点动静。
所以唐婠婠扳着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儿,权少玺还是挺有能耐的,这种事情都能成功掩盖。
在刑子铭恢复意识后,他的手下见状,皱着眉心一脸正色上前。
“邢总。”
“是权少玺?”他惨白的嘴角掀了掀,低声问道,眸中无其他情绪,依旧带着几分邪气。
站在床前的手下点点头“是的,那时他车里还坐着权三小姐,他应该是在帮权三小姐出气儿,不过在出气的同时,也正好警告了您。”
刑子铭勾起唇角,掠起一抹不明意味儿的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邢总这个权少玺着实不简单,估计我们接下来的重心都要放在他身上了。”他的手下担忧地提醒道。
“能将林劲和林铮海掌控在手心的人,能简单到哪里去。从一开始我就留意上了他,中途很多次想借林铮海和林劲的手除掉他,都没有动到他丝毫,好好给我去调查权少玺这个人,我要更精准地了解他!包括他们整个权家!”
“那需要将消息会汇报给先生吗?”手下继续问道。
“暂时先不用,还不到时机。”
“好的,我知道了。”
说完,他手下又提到“邢总,在这次的车祸中,跟你一起的简小姐当场去世。”
刑子铭邪气地眸子迸着几丝寒意“死了就死了,不用向我汇报,这种小事情你们私底下自己处理就好了,我不想在听到诸如此类无聊的事情。”
手下目光闪了闪,顿了一下,回答道“好,好的。”
——
唐婠婠在家里休养了两天就去上班了,同事们一问起来,她就说不小心擦碰的。
大家只是关心的问了两句,没过多好奇也便作罢。
下午,管家给她打电话,说是权柏岩下的指令让他们晚上都会去吃饭,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唐婠婠想,权柏岩突然下指令做什么?
来了权家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让管家给她打过电话,更别说是逻辑清晰的让她回去吃饭宣布事情。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会不会是权柏岩现在突然清醒了,脑子也恢复了智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和权少玺就不能继续忽悠他了啊!
那岂不是也到了自己卷铺盖走人的时候了?
心里生起这个莫须有的可能性,唐婠婠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就跟着乱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