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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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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带你玩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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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诶...几位,这包厢已经有客人了,你们不能擅闯啊,你们......”

  而他们这话刚落,就传来楼下小二无奈的声音,紧接着,他们这雅间的门被谁一脚给踹开,只听哐当一声,这门板便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溅起无数碎屑。

  “沈慕寒,你什么意思。”

  出声质问的乃赵家长子,赵杨威,而他身后亦是跟着一脸泪痕的苏秀宁,还有一脸幸灾乐祸的天玉心。

  这赵魏然人面兽心,可是这赵杨威还是长了一副好皮囊,算得上是中上等的帅哥一枚吧,只是这双眼睛太过阴鸷,夏木槿就在想,难道这坏都能遗传么?这王家是一个例子,周家也是一个,现在又有一个赵家?

  其实说白了,都是环境养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就会养成什么样的性子,况且,这赵魏然定然也是在这方面去培养自己儿子的。

  其实她本不不认识这赵家兄弟的,一早被沈慕寒拉着去朝堂的时候瞥到了这两个人,沈慕寒便简言意骇的带过一番,她便是给记住了。

  而他身后那位哭的梨花带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可谓令夏木槿感叹不已,这女子真可谓美的不可方物,简直无法形容,但是唯一的美中不足,即便她这般伤心的哭着也带着一股魅相。

  那种妖媚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也难怪沈慕寒看也不会看一眼,就是没有情敌这层关系,夏木槿也不会和这样的女子做朋友。

  至于她身后的天玉心,夏木槿倒是见过,不过好感不多,反正,对她家里人不好的都不是好人,她就是这么任性。

  天玉心或许不会想到自己哥哥天铭睿也会在这里,顿时垂下了一双眸子,直直盯着自己的脚尖。

  而在京都,这赵家兄弟仰慕苏秀宁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是这苏秀宁眼里心里却只有沈慕寒,这令两兄弟恨透了沈慕寒,巴不得他战死杀场再也回不来,可偏偏每次都让他们失望而归。

  况且,能与苏家攀上亲家那可是爹一直所期望的。

  “吆,皇上,摄政王,这是哪家的狗都找来这里吠了,你们这又是皇帝又是摄政王的也太窝囊了吧。”

  此刻,赵杨威这般一声质问,大家却是各怀心思,沈慕寒淡定的喝茶,品菜,对于苏秀宁的伤心欲绝罔若未闻,眸底甚至有着一丝厌恶。

  天铭睿却瞪着突然闯进来的三人哑口无言,夏木槿倒没那么犹豫,直接讽刺道。

  她这话一落,赵杨威脸色一虞,顿时有些难堪,他一时冲动都忘记了身份,此刻,却是抱拳俯身道:

  “下官见过皇上,摄政王,刚才一时情急而冒犯,还请见谅。”

  说完,余光却打量起夏木槿,虽不是那种倾国倾城,却也颇有一些看头,特别是那双又圆又大的水眸,时刻都闪烁着狡黠的精光,不免让他想起毒蛇那一幕,当真配得起巾帼不让须眉。

  可是,正因为她,自己小妹现在生死不明,重要的计划被她也彻底打乱,更是让爹爹焦头烂额,所以,这样的刚烈的女子,只适合弟弟那样的人玩,若有机会,他真该给他们介绍介绍。

  “杨威啊杨威,你说你,有什么事也不能这样发脾气对吧,瞧瞧,把人家的门都踢碎了,你这让人家怎么做生意,好好的一个酒楼,被你们这么一闹,还有客人敢进来么?”

  片刻之后,天铭睿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与刚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在夏木槿看来,这个人就像是精神分裂症那般,实则,她是清楚的,不就是混淆视听,蒙蔽众人的视线么?

  见状,夏木槿也不甘落后,赶紧接话道:

  “一个大男人还把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姐姐给欺负哭了,这一路上不知多少人见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她......”

  后面的话她自是没说出来,可意思去已经表达的很清楚。

  “慕寒哥哥,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去看秀秀?”

  闻言,苏秀宁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含情脉脉的看着沈慕寒,委屈的说道,说完,却又是流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泪水,看的人好生一阵心疼,就是夏木槿被这娇滴滴的模样被吓得咽了口口水。

  沈慕寒倒茶的手一顿,眸光掠过正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苏秀宁再锁住夏木槿,她刚才这话是不是带着点酸意,想着,嘴角不免勾起一抹弧度,一言不发,好整以暇的等着看戏。

  “慕寒哥哥,你是在怪秀秀没有早日答应这亲事么?正好皇上也在这里,我们这就可以回去告诉家里人,并让皇上赐婚。”

  苏秀宁见沈慕寒无动于衷,瞥了眼夏木槿,便是有些焦急的说道。

  他们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而且都是一大佳话,无不称赞,无不祝福的,他不能这样丢下她一个人独自承受的。

  天铭睿此刻却是凑近用手肘顶了顶沈慕寒,示意他说句话,毕竟这苏秀宁是个娇柔的大美人儿,他不心疼他看着烦啊。

  其实他与沈慕寒都一样,特讨厌那种哭哭啼啼的女人,况且这两家并未说亲,只是大人口中有这意思,可这苏秀宁就这般赖上了沈慕寒,哎,想想也怪为难的。

  “小二,等下算下这门的损失以及今天酒楼的损失,然后就说是皇帝的意思,让你们管事的到户部侍郎赵魏然家令银子,这酒钱先赊着,改日一起付。”

  沈慕寒还果真很听话,当即就发话了,只不过,他这话一出,差点没把天铭睿给一口唾沫呛死,他还拉着自己下水了,这小两口,以后自己还有日子可以过么?

  呜呜......

  而他们是常客,这酒楼即便是个小二,若是有心人便可发现,那也是有工夫底子的,此刻听了沈慕寒的话,一点也不诧异,而是俯身之后很淡定的离开。

  沈慕寒却将分寸拿捏的很到位,他与慕青虽与天铭睿苏家兄妹一起长大,可一直男女有别,距离保持的很好,更何况,苏秀宁就是一条蚂蟥,你若心软一次,那么,自己就得后悔一辈子,况且,现在有了槿儿,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早些将她娶回家,早日铲除这朝廷的老贼子,待这天下真的太、平了,他才能与槿儿过上日升日落,不离不弃的生活。

  短短不过几个月,他也不过离开两次,哪次她不是有生命危险,就如那次火烧茅屋,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失去她了,所以,他要铲除一切后患,哪怕一丁点也要铲除。

  “槿儿,起风了,你在牢里染上的湿气还未彻底清除,早些回去。”

  沈慕寒却还嫌几个不够吃惊,便是一把握住夏木槿的手,并亲昵的将她有些微乱的发丝捋好,随即便看也不看几人,拉着她便走出了雅间的门。

  天铭睿捏着酸疼的眉心,看着那潇洒离去的背影,尴尬道:

  “宁儿,慕寒的性子你我都了解,没人逼得了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还是那句话,好好把握这份友谊。”说着,也是见鬼了似得跑的贼快。

  苏秀宁不发一言,脑海中满满的都是沈慕寒对夏木槿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每一个动作都轻的如湖间的水,轻轻泛着碧绿的涟漪,却绞痛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剜着她的心。

  “秀宁......”

  赵杨威心中一阵窃喜,可却还是装作气愤不已,却是担忧的唤到。

  苏秀宁抹了把眼泪,便是凄笑道:

  “我没事,这些损失算在我头上吧,等下我便让人松银子过来。”

  这美人就是美人,哪怕是一个擦眼泪的动作都酥了赵杨威的一颗心,痴痴看了苏秀宁半响,才道:

  “呃,没事,没事,我这就去付。”

  说着,却先行下了楼,并到柜台甩出一千两银子。

  “公子,找您的。”

  正当他高傲的想走,一只手却在柜台上放下了几十个铜板,接着是一道和蔼的声音。

  “这钱赏你们了。”

  赵杨威眸光一滞,对那几十个铜板嗤之以鼻,他赵家缺什么也不会缺钱。

  “公子,我家当家的说了,低于一百两的小费不收。”

  这柜台是一个年逾五十的老者,青丝半百,精神抖擞,一双眼睛却尤为的锐利,此刻,看向赵杨威却丝毫没有畏惧,有的也是体面的微笑。

  这可是沈慕寒在走之前交代的,一切都得听夏木槿的, 而夏木槿却只丢给他这么一句话:

  高档的酒楼就得有高档的服务,识小钱如粪土的高尚,低于一百两小费皆不收,咱们不是叫花子,天塌下来有这个大个子顶着,他若顶不了,这身后可是咱天璃国的皇帝......

  简短的一句话,却听得他心肝乱颤,可沈慕寒却让他只听她的,那么,他也只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办事。

  至于得罪的是谁,自有他们断后。

  “你......”

  闻言,赵杨威觉得彻底给侮辱了,却见那老者淡定的低下头去拨算盘,大手往那柜台一扫,那几十个铜板便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叮叮的响声,此刻,有小二端着盘子路过,直接往那些铜板上踩过,即便低头看了一眼,回来的时候依旧没捡。

  再接着,便有人拿了扫把过来,将这些铜板全部都扫了出去,可是却并未丢到,而是扫到了门外须臾,便见十几个小乞丐围坐一团,将这些铜板都给捡走了。

  赵杨威气的脸色如猪肝,指着那柜台的老者,刚要出手,余光却瞟向正下楼的苏秀宁,便是收回了手,阴鸷的对着那老者笑了笑,随即,便换了副嘴脸,朝苏秀宁走去......

  *

  “诶,我说小木槿,你刚才为何要给酒楼定下那样苛刻的规矩。”

  白杨林,乃京都有名的风景区,此刻正值初春,万物复苏的季节,到处都绿意怏然,小桥流水,水榭楼台,假山天台,应有尽有,而沈慕寒却并未带着夏木槿回去,他知道,家里此刻肯定正候着他们,便是带着她来这里游山玩水了,天铭睿自是当了这个电灯泡,一路上,他一直都在琢磨着为何夏木槿在出酒楼的时候要对着那柜台的管事定下那么一条规矩。

  这开门做生意,收小费是天经地义之事,况且,那个做事的不想收小费,这夏木槿打出这么一条规定,不是在离合人心么?

  夏目却是惬意的观赏着风景,口气不善的道:

  “我不缺这点钱。”

  “......”

  嗷嗷......

  天铭睿又被刺激了,刺激的够彻底,果真,什么样的男人就会找什么样的女人,瞅着口气,这说话的狂妄自大,那点不像沈慕寒。

  “诶,皇帝大哥,咱能不能商量点事。”

  走着走着,夏木槿觉得有些累,此刻便是站在原地用衣袖擦拭着额间的细汗,突然开口道。

  “累了么?去那边坐坐,歇息会儿。”

  沈慕寒感觉到她的疲惫,便是指着一处凉亭轻声说道,夏木槿循着他的手看了过去,随即便是点头,而后,沈慕寒便直接牵着她走了。

  天铭睿摸了摸鼻子,貌似沈慕寒很不乐意他跟着过来,似乎,打扰了这两人的独处时光,可是夏木槿的问题还未提出来呢,他不能走,想着,便是大步的跟上了。

  待找好位置坐下,才凑近道:

  “诶,木槿姑娘,你刚才要与我商量什么事来着?”

  “我和我家大叔帮你铲除后患,事成之后你便封他一处地儿,然后我们告老回乡,种田下地,再也不摊朝廷之事可好?”

  俗话道,伴君如伴虎,这沈慕寒现在年轻,有能力,能够屡战屡胜,可谁能保证他国没有相同的人物出现呢,况且,现在有着沈侯爷与苏丞相在背后,若是他们年纪大了,甚至是百年之后,谁又能保证能风光一辈子,即便这天铭睿将他当兄弟看,可是其他王爷呢,妃子呢,又或者他们未来的皇室子弟呢。

  她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日子,更不喜欢刀口舔血的日子,她只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家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因为有了今世,未必会有来世。

  半响,沈慕寒揽她进怀,这小丫头所想他岂会不知。

  天铭睿却犹豫了,良久,却是朝沈慕寒说道:“我真羡慕你。”

  说完,却兀自起身离开了,他步伐沉重,背影凄凉,令夏木槿非常的不解,良久,却朝沈慕寒道:“又是因为娇娇么?”

  沈慕寒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从她身后抱住她,大手紧紧握着她有些微凉的小手,下巴也是抵着她的肩,良久才道:

  “恩,娇娇真名周丽娇,本是内定的皇后,可那时铭睿年少不懂事,又轻狂,在歼臣的误导下便断定前左相一家通敌卖、国,并当着她的面将她家八十六口人全部斩杀,那时的她去了老家祭祖,侥幸逃过这一劫,因为两人儿时便定亲,却并未见面过,一次偶然,铭睿在一次打猎中被山里女子娇娇所救,两人暗生情愫,最后,娇娇还怀了他的孩子,可是在他回朝那日,她却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当场便刺了他一剑,那剑正中心窝处,只差半分,那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了,而娇娇因为情绪激动便流产了,此刻,她如疯子那般被太上皇关进了大牢,经查实之后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毕竟是皇家欠周家的,便就将她放了出来,此后,她便再也没有回来,而铭睿却因为她而丢了心。”

  所以,他的一切都是在伪装,此刻,若是让他再被娇娇刺几剑,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只愿,她还能记得他,还能回来找他。

  “大叔......”

  “槿儿,所以...我不会让自己犯下任何不可挽回的错误,特别是对你。”

  夏木槿本想说话,沈慕寒却更加的抱紧了她,凑在她耳畔轻轻说着,也像是在立下誓言。

  夏木槿嘴角一勾,却是靠他更紧,亦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槿儿,家里几个老头子都是老顽固,很难搞定,你会怕么?”两人就这么依偎的抱着,良久,沈慕寒却再次开口探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鬼都不怕,还怕人么?”夏木槿蹙了蹙眉,有些凌云壮志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其实她深知,沈慕寒待自己的家人就如自己的家人,所以,她对他的家人亦会一样,毕竟,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虽然这古代迂腐又死脑筋,但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她就不信她一个机灵活泼的现代人搞不定你个老迂腐。

  闻言,沈慕寒嘴角的笑意渐渐扩散,眸底亦是闪过一丝玩味:“刚刚在朝堂你说我家寒寒,再叫声来听听。”

  “原来套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句话,大叔,你咋越活越回去了。”

  夏木槿眸光一沉,便是转过头,直视着沈慕寒,有些鄙视的说道。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不是活回去。”

  沈慕寒眸底已是闪过狐狸般的笑意,却疑惑的问道。

  “啥呀,搞定一个女人还不容易,把她压在牀上,然后各自....呃,你激我...呜呜...”

  “不要去牀上,在这里我就能让你怪怪的说上无数句。”

  “呜......”

  *

  傍晚,风有些凉,夏木槿迷迷糊糊从沈慕寒的怀里睁开眼睛,不知不觉自己就在他怀里睡着了,身上盖的是他的外袍,鼻尖,满是他特有的味道。

  “醒了,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沈慕寒也是闭幕小憩了会儿,他并不急着回去,家里此刻什么样子了他清楚的很,苏秀宁此刻一定找娘和外公哭诉去了,他还想多清净清净。

  沈慕寒不提夏木槿倒不觉得,此刻,肚子却是咕噜噜叫了两声,引来沈慕寒一阵底笑,夏木槿却不好意思的在他怀里动了动,直到感觉屁股处被什么抵着,而沈慕寒的脸有着一丝异样,才弹跳着从他身上起来,并岔开话题道:

  “那个...我们去吃东西,去吃东西。”

  说着,自己则负手前行而去。

  沈慕寒摇了摇头,便是淡笑着随着她。

  可这刚转身,脸便沉了下去,前面那大队伍不是两老不死的带着沈苏两家人又是谁,瞧这两老不死的,头上还绑着纱布,手上也吊着石膏,可见这场斗争有多激烈。

  突然,嘴角一笑,大手揽过夏木槿的细腰,见夏木槿疑惑的看向他,便是挑眉笑道:

  “槿儿,带你玩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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