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在脑子里练习了无数次,对象都是你
沈宴尘把头抬起来,看着她问:“一起洗?”
顾其妙一边把自己裤子的拉链拉好一边拒绝:“不要……我先去。”
沈宴尘坐起身子,让她出去,她一边提裤子一边往浴室跑去,连睡衣都没拿,待会是想裸着出来?
抚了抚下巴,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把卧室的灯点亮,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袋子,走过去放在厕所门边,对里面的她说:“衣服放门口的,自己出来拿。”
“我……我一会拿。”
沈宴尘也没多说,嘴角勾着一抹笑,去到主浴室。
恐怕是他洗澡洗得最快的一次,穿着一条四角裤,大摇大摆的走进她睡的房间。
她浴室里面的水还在响,围着床转了一圈,等这一天等得实在太久了,从未如此迫不及待过。
一切来得有些突然,却又好似来得太迟。
“咔嗒——”浴室的门打开,她探了半个脑袋出来,看见他的那一瞬间脸又红了,瞥了一眼伸出一只手来,那着门边的袋子急忙就关了门。
沈宴尘轻笑,脑子已经在脑补她出来时的模样。
顾其妙锁上浴室的门,把袋子里的衣服扯出来一看就傻眼了,就是上次杨鹤轩给她拍写真的时候穿的那件薄纱衬衫!
没想到沈宴尘居然还留着!
把衬衫拿在手里,低头看见袋子里面还有个什么东西,伸手扯出来一看,黑色[蕾][丝][内][裤]……
顾其妙总觉得,她是不是被坑了?这些东西明显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
一边害羞一边把衣服穿上,一颗一颗纽扣扣整齐了。
他喜欢的话,那就穿给他看吧……既然决定在一起了,那么他们迟早都要走到这一步……
感觉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浴室的门才再次被打开,沈宴尘的视线立马落在门口,暖[黄][色]的灯光下,淡淡的雾气从门内飘了出来,随后还是她的半个脑袋。
沈宴尘探头看了看,问她:“怎么了?”
看到了衬衣的领口,她已经穿上了。
“……可不可以把灯关了?”她小声说。
沈宴尘挑眉轻笑,抬手把卧室的大灯关了,就留了床头一盏暗色的小灯。
把整个屋子照得更加[旖][旎]。
顾其妙推开门,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沈宴尘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
“啪嗒”一声,室内骤然明亮,他坏笑着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也把她穿着性/感着重的模样看了个遍。
顾其妙一阵窘迫,飞快跑到床上拉起被子遮住自己,有些气恼地看着他。
沈宴尘含笑凝视着她,说:“很好看。”
“你怎么能这样……”她有些埋怨的说。
“你穿出来难道不是给我看的吗?”沈宴尘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掀她身上的被子。
顾其妙紧紧抓住不放手,面色微窘,执拗道:“我要关灯。”
“自己起来关。”
顾其妙就别扭的拥着被子转过身,“那我睡觉了。”
沈宴尘早就没有了耐心,这会抓住被子一扯,用力把被子从她身上扯开。
顾其妙急忙用双手遮住胸前的风景,这衬衫穿了就和没穿一样。
看着他害羞的模样,沈宴尘伸手把她拦在自己胸前的手慢慢挪开,嘴里柔声哄着她:“乖,很漂亮。”
他的眼神太过于直接肆意,顾其妙不好意思的别开了头。
双手被他举过了头顶,透明衬衣遮不住的风光,全展露到了他的面前。
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她衬衣的纽扣,不急不缓,慢条斯理的……
指尖若有若无的触到她的肌肤,看着她敏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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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沈宴尘伸手把她的手抓下来,轻啄了一下她紧抿的唇,安抚道:“放松点,想叫就叫出来。”
她现在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知道什么放松。
虽然以前也幻想过和他会有这一天,但从来没想过这细节,或者是压根想不出。
现在他娴熟的领导着主场,她被动的承受都觉得羞涩。
沈宴尘明白她肯定没接触过这些,虽然学美术看过人/体,可静态的和动态的完全不同,单人的和双人的也完全是两个概念。
她此刻的紧张,他都能感觉得到。
顾其妙面色潮红,小声问他:“你经常做这样的事吗?”看他娴熟得像个床上高手。
“在脑子里练习了无数次,对象都是你。”
顾其妙的脑子轰的一声,感觉自己都快自燃爆炸了。
他居然……
等一切前戏足了,他轻轻拍了拍她,说:“放松点,不然很痛。”
“我……不会痛。”
沈宴尘微愣,没再说什么,虽然她不会痛,但他还是做得很怜惜。
身子沉下,鲜红的花朵在床单上绽放。
顾其妙感觉整个人都被填的满满的,看到视线中那张梦寐以求的脸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她就觉得好满足。
窗外夜渐深,微风吹动这阳台上的盆栽,叶子微微晃动,接着月光的投射,在地上落下斑驳。
静谧而美好,被房间里有规律的吱呀渲染得分外旖旎。
“老婆?”他停下动作,叫了一声几近虚脱的她。
顾其妙疲倦的睁开眼睛,显得有些无力。
沈宴尘伸手抚去她鬓角的汗,指甲穿梭在她的长发之间,说:“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居然敢在这时候睡觉?”
顾其妙都快哭了,怨他:“明明是你太久了……都这么晚了,睡觉了吧。”
“那好,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顾其妙:“……”
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又拖起她的身子……
不知道他折腾了多久,顾其妙感觉自己一年的运动量都消耗在了今晚。
反正后面的事她都记不清了,脸是梦是实都有些模糊。
沈宴尘享受完,抱着她去洗了个澡,除去两人身上的汗渍,抱着她让她舒舒服服的睡去。
夜色不变,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夜风还在吹,月光还在,地上的斑驳依旧清晰,一切都那么真实。
收紧手臂感受怀里软软的她,勾起嘴角满足地微笑,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属于他了,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久到他都以为再也不可能等到了。
顾其妙啊,你毒害了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