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一个个难道都有点怪毛病?
不得不说萧裕景的身材极好,穿着衣服的时候倒是没怎么看出来,这一脱了衣服,身上的线条极好,浑身上下的腱子肉是刚刚好,不是那种现代人在吃蛋白粉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那种,而是在生活里
,战场上实打实练出来的,都十分结实。在古铜色的皮肤下,胸肌,二头肌,腹肌,人鱼线,腿部肌肉……完美的有些不太像话,就算是看过不少luo体的宋医女看到这样的身材脸颊也有几分火辣,眼睛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只能一遍一遍
的告诉自己这是在救人,不能想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催眠了数十次之后,宋医女总算是说服了自己,长呼了一口气,振作精神,走上前抽出银针在那点上了火的烈酒里沾洗过,刺入萧裕景的穴道。
从肩头开始顺着一点点往下,封住他的穴道,让里面的蛊虫逃无所逃。
这是宋医女的B计划,如果说她的药能够完完全全的生效的话是不用这一道工序的,但到底没有临床试验过,今日的事又不能有一丝的闪失,她只要这样做,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只是宋医女没有预想到,当蛊虫被那汤药迷得七晕八素的时候,她这封锁穴道的微弱痛感和离开了温水的气温变化让萧裕景苏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下萧裕景睁开眼来,靠在牧野和御风两人肩头的他率先看到的是水雾弥漫的房顶,侧过头,看着牧野的侧脸,惊得瞳孔一缩,还不等他反应这到底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到大腿内侧一阵
钻心的刺疼。低下头去,正欲问这是怎么回事,才张开嘴话音还没来得及从喉咙里跃出去就看到了水雾之下宋医女蹲着身子,专心致志的看着他的下/身,因为推针那微凉的小手若有似无的触及这他大腿内侧那本就敏感
的地方,而且她的外衫不在,身上了就穿着一件对齐腰襦裙,束带微松之下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些许里面的光景,顿时是让人血脉喷张,某些个地方自然而然的就起了反应。
看着那地方起反应,同样身为男子的牧野和御风自然明白是个什么状况,彼此心领神会的看向萧裕景,见他羞囧的涨红了脸,眼里没有了平日的威慑之力和锐利,全是不知所措和无助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们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事吗?”刺好银针,宋医女疑问着抬起头来。眼见她就要完完全全抬起头来看到了,三人都慌了起来,牧野眼疾手快的拿起旁边本是用去擦身子的帕子,一边微弯下腰擦拭萧裕景的右盆骨让帕子正好挡在那地方前面,一边故作镇定道:“没什么,御风
老毛病,爱流鼻涕,这一热乎了他的鼻涕就出来,掉在王爷身上了。”
宋医女听着这言看着御风真在一脸羞意的用手擦鼻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一边低下头继续抽出针来施针,一边笑道:“这么大了还流鼻涕,说不定是鼻炎,等忙完了王爷的事我给你看看。”
“我没什么大碍的,就是偶尔,不用劳烦宋医女了。”御风傻笑着说,眼眸却狠狠的刨了牧野一眼。
牧野坏笑一丝,转而看向装晕靠在他肩头的萧裕景,沉下/身来在他耳边小声道:“王爷,今日我们兄弟两可是帮了您大忙了,日后您可得对我们兄弟二人客气着点,否则我们兄弟的嘴可就不怎么牢靠了。”听着牧野这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萧裕景睁大眼来狠狠的瞪了牧野一眼,见他半点不怯还转过头张开嘴一副要说出去的样子,只能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忙不迭的服输小声道:“得得得,放心,本王日后对你
们一定客气,还给你们一人几百两黄金,好好管好你们两个人的嘴,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王爷出手就是大气,我们天知阁向来收钱保密,您放心。”牧野笑得狡黠,抬起头来同御风对视一眼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心里暗赋,冬梅和夏荷的首饰到手了。
“你们兄弟二人嘟嘟囔囔是不是在打是坏主意呀。”宋医女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好,站起身来,看着面色有点慌张的兄弟二人,觉得有点奇怪。
“没,没呢,就是说王爷身材好,我们两个羡慕呢,牧大哥说就是嫌弃他自己身材差,个子矮,他正发愁呢,想等王爷醒了取取经。”不等牧野说话,御风抢先就回击了一句。
看着牧野那尴尬的笑,宋医女不明白这兄弟两是怎么了,牧野也不算矮呀,一个个难道都有点怪毛病?
懒得去多问,宋医女撇了撇嘴,一边将最开始刺上去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一边道:“把银针拔了之后就可以把他的衣服穿起来了,放在床上,平躺一会,我去给他煎腹泻的热汤药来。”
“是。”
把银针依着刺上去的次序依次拔下后,宋医女来不及多收拾就急急忙忙的撩开帷幕走了出去,同一直站在外面的苏子衿和君故沉点了点头算报了平安后就出了门。
片刻后穿好了中衣的萧裕景就被牧野和御风驾着走了出来,苏子衿识趣的先出了屋子。牧野和御风将萧裕景放在床笫之上盖好了被子后站起身来,还没说里面的情况君故沉就抬起手示意他们不必说了,眸色冷然的命令道:“去查清楚王爷今日来的路上可有被人发现,府里的人也要把嘴都给我
管牢靠了,王爷解蛊的事一丝一毫都不能露出去,发现可疑的,若有必要,杀!”
“是,主上!”不敢再戏笑,牧野和御风得了命令转身就出了门,分走两侧去行动。
房内就剩下萧裕景和君故沉两人,站在门外的苏子衿亲手为他们关上房门。“王爷,人都已经走了,你又何必装睡呢。”君故沉看着萧裕景装的极好的样子,毫不留情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