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丧魂曲 虚伪者死了?
“我们还真有缘,你也来参加HAK经济公司举行的选拔赛?”
“嗯。”报了名后,梅阎黎心中算是松了口气,随后他便听到来自身后一个略算熟悉的声音,尤凉介。
“商量一下,到时候我们一组,选拔的时候要求是两人一组,我正好还没有找到搭档。”
“可以,房间分开?”
“不分开,你不习惯同个房间?”
“不算,只是不方便。”
“这只能看主办方怎么安排了,不过一般都是两人或四人一间,想要单独一间不太可能。”
“我知道了,谢谢。”说了声谢谢后,梅阎黎拿出HAK经济公司给的资料,打算找一间安静的地方看下。
“不用谢,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的咖啡厅,你要不要去,正好你可以看下资料,不懂可以问我。”
“好。”
两人来到了一家叫做decipher的咖啡厅里找了个最里面靠窗位置坐下。
“你好,我要一杯热可可,你要什么?”尤凉介招来一位漂亮可爱的女服务员道。转而问向梅阎黎。
“卡布奇诺热咖啡。”梅阎黎从资料上移开,对着那名服务员露出礼貌性的笑容道。
“好的,一杯热可可,一杯卡布奇诺热咖啡,请问还需要什么么?”
“不用了,谢谢。”
“那美女似乎对你有意思!”尤凉介揶揄的看着梅阎黎道。
“没兴趣,这里面写着到时候要去一座岛上试镜,还需要配合一部悬疑电影?”
“没错,岛的名字叫噩梦岛,曾经有人在那拍摄过,传闻去那的人都死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也说了只是传闻,这或许只是主办方为了追求悬疑的尺度,放出来的消息,进而甄选出人员。”
“希望如此吧,我这才刚从那诡异的野战号事件中活了下来,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掉。”
“你也可以选择不参加。”梅阎黎瞥了眼尤凉介淡淡道。
“不行,我还等着出名,拥有大量粉丝,影迷,享受生活。”
“先通过再想你那不切实际的事吧,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晚上七点四十六分,梅阎黎提出了再此分开的意思。
“你要回去了?不一起吃个晚餐?我请客。”
“不用了,我还有事。”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
“嗯。”跟尤凉介道别后,梅阎黎用手机输入了融斯酒店四个字,这是HAK经济公司安排好的住所,双人房,同住的另一人叫马克斯·斑,也是参赛者,是个中德混血人。
(看来空夜要委屈一下了。)
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梅阎黎才找到了融斯酒店,办了住房手续,左手拿着在路上顺便打包的海鲜米粉,上了三楼3021门外,正要将门卡对准电磁锁时,门开了。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身材挺拔,黑色微卷短发,褐色眼睛,高挺鼻子,白皮肤的男子,想来就是另一个参赛者马克斯,斑。
“你好,我是梅阎黎,跟你住同一间房。”
“哦,你就是梅阎黎,很高兴见到你。”
“你要出去?”
“是的,我要去找我的搭档讨论一下配合的问题,你的床在里面,到时候我们可是竞争对手,加油。”
“好的……”聊了几句,梅阎黎看着马克斯·斑离开的方向,略作沉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关上房门,空夜有些迫不及待的从梅阎黎的包里钻出:“终于可以说话了,接下来的几天可怎么办?好累。”
“那就别说话,乖乖待在包里。”
“我选在外面行么?”空夜可怜兮兮的看着正在吃粉的梅阎黎道。她可不想一直待在包里,里面沉闷不说,还显得压抑。
“可以,但你不能动,还必须祈祷你不会被人拿在手上玩弄,你选哪个?”
“好吧,我选包里面,可以留个缝让我透个气么?”
“提议通过。”
收拾了一下残羹,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点了音乐,放着属于摩羯的英文歌曲,泡了杯咖啡后,梅阎黎静静的看着近日来的新闻,野战号发生的诡异凶杀似乎被掩盖了,只是说被恐怖分子袭击,伤亡人数,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每天都会有人死亡,而这样的案件,多不胜数,大部分人也只是看看,并不会太过关注,这就是现在社会的惯性。
在文档中,记录了一些事后,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五十九分,看了眼门口处,马克斯·斑还没有回来,梅阎黎起身洗漱了一番,换上睡衣,将笔记本电脑放回包里,让空夜注意下周围后便躺在床上休息了。
至于房间的灯,他并没有关,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还跟一个认识没几分钟的人同住一个房间,他还没有那么信任。
不知何时,3021的灯熄灭了,梅阎黎呼吸传来了均匀的声音,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
“吱呀——”
门被开了一半,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灯的开关,露出两只明亮的双眼,似乎带了点紧张,像是想起了什么,右手上拿着一封信,撕开信封背面带着的双面胶,正打算黏在墙上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你在干什么?”
信在慌张中掉在了地上,灯随之亮起,那是一封血色的信,里面内容并不清楚,但想来不是一个好的东西。
马克斯·斑尴尬的笑笑:“这个,是主办方放在房间里的信,我在便签纸看到,让我在同住人睡着后,悄悄贴在醒目的地方,离开。”
“信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我不知道,说执行者不能拆开这封信,不然将被淘汰。”
梅阎黎瞄了眼马克斯·斑的眼睛,从他手中拿过那封诡异的信。
“你不能拆开,会被淘汰的。”
没有理会马克斯·斑说的话,梅阎黎将手上的信封拆开,里面折叠着一张黑色信纸和一张让人毛骨悚然的照片。
‘血色洪流淹没的大海,激荡着那不断腐朽的尸体,噩梦的始末,是真实?还是梦境?千针穿透入那身体的每一处,那是谁,谁又隐藏在黑暗,虚伪者死了,被谁所杀,噩梦岛,将带给您死亡般的盛宴,与不死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