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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七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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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坦诚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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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过三巡,菜过五盏,君临烈微微有了些醉意,而凤七七也是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了起来,君临烈望着凤七七,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情意,开口说道:“七七,本王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凤七七闻言,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之中,闪过了一抹疑惑之色,轻启朱唇,开口说道:“四哥但说无妨,七七听着便是。”

  闻听凤七七此言,君临烈倒扭捏了起来,几次削薄的唇瓣轻启,都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凤七七是在不知道君临烈向说什么,微微一笑,开口道:“四哥,若无事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怎样开口说,那就日后知道怎么说了之后,在说也来得及。”

  君临烈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开口道:“那好,既然这样,没什么事的话,本王就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免得回去晚了,老七担忧。”

  凤七七莞尔一笑,轻启朱唇,开口说道:“那好,七七告辞,今日之事,还是要谢过四哥。”

  君临烈并未答话,而是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凤七七站起身来,欠身一福,带着红袖,离开了酒楼,向黎王府的望向行去。

  待凤七七走后,君临烈所处的雅间之中,一道身影,从窗口身形一闪,来到了君临烈的身前,单膝跪地,开口说道:“王爷。”

  君临烈颌了颌首,剑眉微微一挑,开口说道:“有结果了?”

  跪在地上的暗卫闻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王爷可曾记得当时留在您身边之人姓氏名谁?”

  君临烈阖了阖双眸,剑眉微微一蹙,开口回道:“这么久的事情,本王怎么会记得,你到的查到了什么,直说便是。”

  暗卫道:“是,根据属下的调查,现在的凤七七,在当年跳下悬崖之后,并未身亡,而是被君夙羽所救,并且当年她也不叫凤七七。”

  君临烈问道:“不叫凤七七?那她当年叫什么?为什么会被君夙羽所救?”

  暗卫道:“当年,凤七七乃是叫做雪鸢姑娘,而之所以会被君夙羽的人救下,完全是因为,她接近王爷的目的,就是要刺杀王爷,而故意前来烈王府的。”

  君临烈浑身一震,闻听雪鸢二字,不由得想起,当初那个略显稚嫩,但已然可以瞧出倾城之色的凤七七,原来那个时候,她叫做雪鸢。

  随即开口问道:“那她被君夙羽救下之后,为何没有来找过本王?难道这么多年,本王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成吗?”

  暗卫道:“王爷,并不是这样的,而是经过了那次坠崖之后,凤七七头颅撞击到了一块岩石之上,失去了记忆,若不然,定然还是会前来找王爷的。”

  君临烈点了点头,开口道:“原来如此,让本王找的好苦啊,竟然失去了记忆,这么多年了,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就算恢复了记忆,相互碰面,也难免尴尬。”

  随即君临烈站起身来,望着凤七七离去的方向,不禁如扎龙般漆黑如墨的剑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中之中,满是痛苦之色,开口说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暗卫躬身一礼,开口说道:“是,属下告退。”

  待暗卫走后,君临烈依然望着窗外,自顾自的开口说道:“七七,时隔多年,你心中是否依旧有本王的位置,你刚刚说的话,时分是在暗示本王,你已经恢复了记忆了呢?”

  君临烈恍然若失的转过身来,望着凤七七留下的一大袋银子,收入怀中,扔下两个金锭,从窗口纵身一跃,消失在人群当中。

  凤七七坐上了刚刚并未翻车的马车,回到了黎亲王王府之中,凤七七刚刚下了马车,马夫忽然见到地面之上,有一丝丝血迹。

  顿时紧蹙着眉宇,眼神之中满是疑惑之色,来到马匹身前,摸了摸马头,开口道:“乖,不要乱动。”

  随即伸出手,抬起马蹄,马匹仿佛听懂了马夫的话,毕竟在一起也已经相处多年,通了一些灵性,马夫一瞧之下,顿时大惊失色,在马蹄之上,拔下了一颗长长的钢钉。

  随即大声喝道:“王妃。”

  刚刚步入门口的凤七七,闻言,秀眉微微一蹙,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闪过了一抹不悦之色,转过身来,轻启朱唇,开口说道:“怎么了?”

  马夫拿着染血的钢钉,快步跑到凤七七身前,躬身一礼,开口说道:“王妃,老奴在马蹄上,拔下了一颗钢钉,这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于您,若不然,经常出入逸王府,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

  凤七七阖了阖双眸,开口说道:“怎么早没有发现,会不会是在街上不小心踩到的?”

  马夫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绝对不可能,您瞧王妃,这可钢钉根本就在地面上立不起来,马匹又如何能踩到呢?定然是有人蓄意刺进去的。”

  凤七七闻言,颌了颌首,朱唇轻启开口说道:“好,本王妃知道了,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王爷知道,若是被王爷知道,定然会担忧,日后再向出去,就会异常的困难,知道吗?”

  马夫见状,点了点头,开口回道:“是,老奴知道了。”

  随即将钢钉收起,转身离去,凤七七望着马匹,深琥珀色的瞳仁内,满是疑惑之色,开口问道:“到底是谁呢,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将钢钉放入马蹄中呢?我们从未离开过马车,难道是在逸王府的时候就被人放了进去吗?还是……”

  红袖闻言,紧蹙着秀眉,开口回道:“奴婢以为,一定是趁我们在逸王府之时,被人瞧瞧的放了进去,不可能是在黎亲王府中。”

  凤七七颌了颌首,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王爷知道,明白吗?还有一烈亲王一同用膳的事情,也不要说,若是被王爷知道,定然会多心无疑。”

  红袖应道:“是,奴婢明白。”

  语毕,二人一同向凤七七的别院当中走去。

  是夜,凤七七在睡梦中被惊醒,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举目四望,原来是虚惊一场,颌了颌双眸,走下了床榻,向别院外走去。

  炎热的夏日,总是让人闷热不已,凤七七心想,既然已经惊醒,不如道抄手长廊中凉爽凉爽。

  想到即做,凤七七来到了长廊之中后,不禁想起近日经历的一切,特别是与君临烈相会,就算太白,也没有任何意义,毕竟早已物是人非,在提起从前的事情,也没有任何意义存在,倒不如现在这般,相安无事便好。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黑影是闪过,凤七七顿时一惊,马上想到了君夙羽,并且小世子独自一人,被放在卧房内的小床榻之上。

  随即凤七七纵身一跃,追了上去,待来到了卧房内之后,果然君夙羽已经将小世子抱在了怀中。

  凤七七紧蹙着秀眉,怒视着君夙羽,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之中,满是担忧之色,轻启朱唇,开口说道:“放开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君夙羽闻言,并未答话,只是嘴角牵起了一抹邪异的冷笑,深紫色的瞳仁内,满是阴狠之色,随即将小世子高举头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当即小世子嘴角溢血,连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眼简直是活不成了,凤七七见状,顿时愣在当场,随即疯了般大叫“啊……”

  凤七七猛然惊醒,原来是梦中梦,凤七七快速翻身下床,来到了小世子身边,见小世子熟睡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嘴角牵起了一抹浅笑,缀着颀长睫羽的风眸之中,满是欣慰之色,欺身上前,在小世子的小脸蛋而上落下一吻,随即回道自己的芙蓉软塌前,再次躺了上去。

  翌日。

  清晨的一缕暖阳,耀入了凤七七的卧房之中,凤七七端坐于桌案前,用着红袖前往大厨房送过来的清粥,津津有味的用了起来。

  红袖怀中抱着小世子,拿着各种寻常人家根本没有的小玩具,逗的小世子“咯,咯”乐,一眼望上去,是那样的和谐。

  忽然,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想起,凤七七不禁秀眉微蹙,深琥珀色的瞳仁内,满是不悦之色,轻启朱唇,开口说道:“七巧,去开门。”

  七巧躬身应道:“是。”

  随即踱步走到房门前,为锦儿的侍女打开了房门,侍女进到屋内,忙跪倒在地,开口说道:“王妃,大事不好了。”

  未等凤七七说话,红袖见状顿时秀眉微微一蹙,开口喝道:“什么事情这般黄慌张慌张的?没有看到,王妃正在用膳吗?这么好的心情,全部被你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给破坏了。”

  凤七七闻言,伸出莹白的纤手,制止了红袖,眉心紧粗,阖了阖双眸,开口说道:“你站起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侍女点了点头,开口道:“王妃,锦儿侧妃貌似病重了,不听的咳血,您快赶去看看吧。”

  凤七七顿时微微一惊,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轻启朱唇,开口说道:“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还有一年的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恶化了?”

  语毕,站起身来,开口道:“红袖,看好小世子,不要跟来,我过去瞧瞧,你跟我走。”

  随即凤七七带着锦儿的侍女,向锦儿的别院行去。

  待来到了锦儿的卧房之中后,只见锦儿用小帕子捂住朱唇,而血液已经渗出了手帕外面,凤七七一个箭步,冲至锦儿身前,扶着锦儿,紧蹙着秀眉,开口说道:“锦儿,你这是怎了?”

  锦儿再次咳了咳,直起身来,将唇边的血液擦拭干净,开口说道:“姐姐我没事。”

  凤七七大声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没事,怎么不轻郎中过来?你快去,将送老找来。”

  语毕,指着侍女说道,侍女忙开口应道:“是。”

  随即急匆匆的向郎中的居所快步行去,待侍女走后,凤七七望着锦儿,深琥珀色的瞳仁内,满是悲伤之色,轻启朱唇,开口说道:“锦儿,你的痨疾,姐姐早就已经知道,没想到竟然这般快就恶化了,这该如何是好。”

  锦儿闻言,微微一愣,强挤出一抹笑意,开口说道:“原来姐姐早就知道,原来如此,若不然,王爷不会近日对我这般好,更不会主动前来我的卧房居住,原来是这样,本以为王爷已经回心转意,终究还是对我没有那份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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