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
此为防盗章, 订阅率不足70%的话48小时后显示 “……哈啊，哈啊。”
乌黑长发的女性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重重喘着粗气, 浑身都是冷汗。
无论过了多么久，有些事情始终会为了不让她忘掉, 反复在梦境之中提醒着她。
她起身下床, 拿过茶几上的玻璃水杯喝了一口, 将视线投向墙壁上的时钟。
05:37分。
虽然时间还有点早，不过反正睡不着了，那么差不多可以开始工作了。
…………
……………………
“你们宣传部门下季度的预算申请是不是超标了？我记得分配给你们的额度有写明上限。”
斯塔克工业的最高CEO秘书佩普•波茨小姐翻阅了一番宣传部的季度开支及预算报表后，皱眉将那叠厚厚的文件退还给了端端正正立在她面前的姑娘，“hum, 没看到的面孔, 新来的？”
“是的，我是上星期刚通过面试的实习生，能够有幸进入斯塔克工业是我的荣幸。”
长着亚洲人面孔的女生一板一眼地说道，她穿着非常古板的西装，背脊挺直，似乎是那种典型的书呆子的形象, 但是在那副显得过于笨拙的黑边眼镜下的眼睛却又似乎很勾人，眼角的泪痣为她增添了些许性感的成分, 这让佩普忍不住多打量了这个女生两眼, 在这种形象下都能看出是个美人, 也是很难得了。
“怎么不是你们主管送来预算申请？”佩普小姐对眼前的新人实习生也没什么意见, 虽然不打算刁难对方，正打算公事公办告诉她这种提高预算的申请应该让主管亲自来解释，而这时他们一直沉迷在纸醉金迷中已经三天没回过公司的CEO托尼•斯塔克突然进入了佩普小姐的办公室。
“嘿佩普，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被那个华尔街的骗子可整惨了，好不容易才脱身回来……”
斯塔克一边说话一边摇头，仿佛遭遇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佩普•波茨小姐始终带着公式的笑容注视着他，并用略带嘲笑的语气说道，“恕我直言，您活该，您就不应该去参加那个股票经纪人的派对。”
“哦，是他告诉我他们有特别的玩法……我就不应该相信他，算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斯塔克不知在那派对上遭遇了什么，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然后他扫了眼规规矩矩抱着文件站在佩普小姐旁边的那位亚洲姑娘，忽然精神了起来。
“她是谁？我们的员工？”斯塔克拧开了一瓶矿泉水，直直盯着那位姑娘喝了一大口。
“在处理这位实习生小姐拿来的宣传部门下季度预算申请，以及先生，您再这样盯着她看下去的话，恐怕您有可能将会惹上职场性骚扰官司。”
“啊，我没有关系。”那位亚洲姑娘脸微微一红，她顺从地低下头，仿佛是出于羞涩不敢去看斯塔克的眼睛，这让斯塔克感到有些扫兴，呃，他不太喜欢这种类型……还是算了。
“他们的申请怎么了？”
“严重超出额度，正准备退回让他们主管重新做个预算。”
“没关系，我说通过。”斯塔克耸耸肩，他一口气喝完了矿泉水，同时不再看那个亚洲女生，将空水瓶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不想看到他们的主管的秃头，别让他再上来一次了。”
“好吧。”佩普小姐叹了口气，对于他们CEO的任性善变她也早已习以为常，于是快速在申请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微笑着递还给了已经在她办公室里站了很久的那个亚洲姑娘。
“恭喜你们，不过下个季度可没这么好运了。”
“十分感谢您，佩普小姐。”
亚洲女孩弯腰向她鞠了个躬，收回那张签着佩普名字的预算申请表，向托尼•斯塔克低了低头，便离开了房间。
托尼目视那女孩离开办公室，转头随口问佩普，“日本人？”
“反正都是亚洲人，怎么了？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又看上了这次的‘蝴蝶小姐’。”佩普小姐一脸无奈，“什么时候您能够不对我们公司里的员工下手呢？”
她更希望雇佣关系能单纯一点，抱着接近这位钻石单身汉目的而来斯塔克工业应聘的年轻姑娘太多了，尽管现在录用要求严格了不少，但上半年年仍然因为这位老板的关系他们不得不辞退了四个姑娘，都是身材饱满的金发女郎，哦，他的品位似乎一直都没变化过。
“不，我不怎么喜欢这种调调。”托尼揉了揉鼻子，“还是辣一点的比较好。”
“别忘了晚上的颁奖典礼。”
“好吧，好吧，我当然没忘。”
佩普小姐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斯塔克，把一堆签字材料递给了他。
乌黑长发的亚洲姑娘拿着通过的预算报表下楼，她已经换上了一幅截然不同的表情，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之下的眼神稍带一丝冷漠，似乎对刚才佩普小姐办公室的表演感到有些疲乏。
她离开了电梯，回宣传科室的路途中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人，随即接起了电话。
“嘿，甜心，你调查出来什么了吗？”
“我不太确定，他们的安保级别很高，无法轻易黑进去，或者你为什么不让机器直接告诉我管理人ID密码呢，root。”
“机器她有自己的安排，你知道的亲爱的，在这方面我无能为力，但是我可以等你下班后一起去吃个饭。”
根的声音勾人且酥软，犹如羽毛一样轻轻挠的让人心痒，眼角带着泪痣的亚洲姑娘并不吃她这一套，一脸冷漠地回答道，“那我恐怕要多花点时间去调查了，你知道的，这种公司的安保等级比你想象的要高，啊对了，我刚刚还见到托尼•斯塔克本人了。”
“哦？他有想要约你喝一杯吗？”
“没有噢，我这次的风格恐怕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亚洲姑娘无情地说，“既然你不打算提供帮助，那我要挂了继续干活了……对了我真的讨厌这份工作，职场白领拿那点可怜的工资还要做那么多事情以及忍受可能的上司性骚扰风险的压力，实在是太过艰难了。”
“恭喜你对这个社会有新的理解，加油忍耐吧亲爱的，需要下班后我来接你吗。”
“不了，我可不想被同事误以为自己是个蕾丝边，挂了。”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然后看了眼为了这次任务而使用的新手机，删除了root的来电记录。
谁能想到，机器竟然会吐出托尼•斯塔克的号码。
哈罗德•芬奇发明了一个超级AI卖给了政府，他称之为“机器”。机器被政府所使用监视着所有美国人，每一分每一秒，分析着所有人的行动轨迹，从中发现犯罪行为而进行提前预防。不少恐怖袭击在发生之前就被成功阻止，无数人的生命因此而得救，但对于那些普通人之间发生的犯罪行为，却被政府归类为“无关号码”而过滤。
没人在乎普通人的生死，尽管机器依然会日复一日吐出这些普通人的号码，每周都有人死于这些可以被阻止的犯罪中，最终芬奇无法忍受自己的袖手旁观，他找来了一支队伍，几个与他一样一无所有的人，接手了这些“无关号码”。
当得到托尼•斯塔克的号码的时候，他们都很诧愕。大名鼎鼎的军火商，这是个多次上了时代周刊的男人，忽略他的个人生活品行不计，斯塔克是以他的杰出成就而出名，有人想要他的命这点并不奇怪，而让人费解的却是，斯塔克的号码却是从“无关分类”里出来的。
这个人明明应该是国家级的威胁，为什么会被分类为无关人士？
芬奇他们无论如何想不明白，当然也不会放任不管。因此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最适合的她来完成。
“哦干的漂亮丹妮•林小姐！你竟然成功说服了佩普通过我们的申请！老实说我一开始都没抱过希望……不愧是以高分从密西根大学毕业的人才，你正是我们部门所需要的！”
宣传部的主管罗伯特•谢利对着佩普的签字单欣喜若狂，他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整层楼的人大大赞扬了一通这位新来的亚洲姑娘。
“谢谢，我很高兴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戴着黑框眼镜的姑娘毫不谦虚地拦下了功劳，同事们纷纷响起了掌声，大家都对这个喜讯感到高兴，亚洲姑娘仿佛不好意思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这时她的同事已经试图来约她在下班后一起去庆祝，她保持礼貌地一个个陆续婉拒了同事们，然后在大家的惋惜之下，打开自己的计算机，连上了斯塔克工业的网络。
这是件麻烦的事情，但又不得不去干。除了看在芬奇给的高昂佣金之外，她自己也希望能够做点什么，这和她的过去经历有关。
她不是丹妮•林，这只是这次身份所用的名字。
她是富江，或者说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叫做富江。
——穿成恐怖漫画的女主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她暂时不想去回忆一遍最初发生的那些事情，至少成就了现在的她的原因，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富江不明所以地望向肖先生，肖先生只是笑了笑，于是富江也学着艾玛的样子，把手递给了阿撒佐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