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嫁给姐
看着大厅内形形色色的女子时不时与不同男子进出内阁,天明不免有些尴尬,终于是明白了为什么女人不能进入了,不过幸好艳魔娘娘也没打算为天明介绍一下这里的特色,带着天明径直走向了她自己的卧房。
一推开门,天明就发现这艳魔娘娘是个有趣的人,虽然栖身在这风流地,但是她的卧房却比许多大家闺秀的闺房还要文雅,到处摆满了字画,饰品乐器无一不显示出她的品味,还真是污泥中的一朵青莲。
不过并没未等天明过多欣赏,一关上了闺房的门后,艳魔娘娘便迫不及待的粘了上来,双手再次圈住了天明的脖子,眼眸含情脉脉直盯着天明,吐气若兰说道:“早听闻天才子大名,今日有幸得见,真是奴家的福分呐~”
被艳魔娘娘这样搂着,天明实在有些不适应,轻轻拉开了放在脖子上的芊芊玉手,抱以微笑绅士问道:“多谢艳姑娘夸奖,不过,你是怎么认识我?”
被天明拉开了手,艳魔娘娘微微有些诧异,别说被自己这样搂着,就是想和她能同桌吃饭的男人数都数不清,他倒好,还给拒绝了,还好是看到了边上的灵儿,让艳魔娘娘以为天明是怕灵儿心里不舒服才拒绝的,所以也不是很在意,拉开了一些距离楚楚可怜说道:“当然认识,天才子婚宴那日大放异彩,万人围绕,奴家可是一直在人群中瞻仰,可惜天才子是肯定不会注意到我的.....”
额....眼前艳魔娘娘那委屈的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不知道还以为是天明欺负了她一样,这让天明有些语结,不由转开了话题:“你这闺房与你这楼里的生意还真是有些区别啊。”
艳魔娘娘当然知道天明指的是什么,眼低闪过一丝失落又立马掩饰住,再次走到天明身边,伸出一根手指从天明脸上滑落到胸膛,随后头一倾,香唇贴在天明耳边轻昵道:“莫非天才子是嫌弃了奴家的出身吗?”
艳魔娘娘口中的热气直钻天明耳内,再加上她特有的酥麻声音,估计也只有天明才能依旧保持一颗平常心了,也不好推开再次靠上来的艳魔娘娘,天明索性也贴到她耳边说道:“身在烟花地,却居闺秀房,外见红尘形,但闻千金味,你不是这里接客的吧?”
被天明道破,艳魔娘娘并没有出现什么惊讶,貌似早预料到了一样,反而见天明也附到了耳边说话,更加大胆起来,含住天明的耳垂轻舔了一下,眼神迷离呢喃道:“天才子聪慧,奴家确实不是这里接客的,奴家是这里当家的,不过如果是天才子你这客的话,那奴家就接了~~”
耳边传来电流般的刺激感让天明确实倍感舒适,不过手中却是抽出了常带的折扇,按下了一颗按钮,其中一根扇骨上猛然突出尖刺,天明抵在了艳魔娘娘的身上,淡淡说道:“能在烟花地保哲明身,说明你是一个很在乎贞操的女人,然而我们才见第一面,你就愿意献出身子了?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艳魔娘娘自然是感觉到怀中的尖刺,再抬头看天明双眼中是一片清澈,神色冷漠,这下是真的惊讶住了,心中直纳闷,姐都这么撩了还没一丝反应,还是不是男人。
没给她考虑太久的时间,天明难以确定安全的情况下,把扇子往前推了推,尖刺已经压到了艳魔娘娘的皮肤上了,刺痛感让艳魔娘娘大叫了一声往后蹦开了几步:“呀~疼死姐了,你还真刺啊?”
然而天明并未打算再回答她了,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摇曳起来,眼神淡然的盯着她,静静的等着她答复。
看着天明那淡然的神态,艳魔娘娘突然咯咯轻笑起来,转身斜靠在床沿处,半遮脸媚态十足说道:“咯咯~~传闻天才子喜爱出入烟花地,看来,这传闻有些假啊。”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那要看你在意否,若不在意,虚实又如何昵?”天明回应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已经黑了下来,收起了折扇,行了一礼:“既然姑娘不愿透露目的,那天明告辞了。”
“且慢!”这下艳魔娘娘可才慌张起来:“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目的?”
“你又不愿说,就是想知道又怎样?”天明走出来几步。
“你就不怕我的目的是你?”艳魔娘娘加重了口气带着威胁般的口气说道。
艳魔娘娘的话让天明停顿了一下,静了几秒后才说:“只要不是想要我的命就行!”说完继续往外走。
哐~刚拉开门准备往外走,门突然自动重重关了起来,之后再怎么也拉不开了,天明只好满眼疑问朝艳魔娘娘看去,可此时床上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没等多找几眼,天明背上一阵柔软感传来,那特有的酥麻声再次在天明耳边响起:“弟弟,姐的目的就是要你的命,不过不是杀你,而是想要弟弟的命属于姐姐。”
“哦?那我的命怎样才能属于你昵?”天明感觉有些好笑。
“很简单,嫁给姐,你的命就是姐的了。”艳魔娘娘的玉指挑开了天明领口处的扣子,口中香气不停朝里面吹着,要是别的男人,被艳魔如此刺激,早就爆发了原始的兽性。
此时边上的灵儿已经忍不下去了,扒开了艳魔娘娘挂在天明脖子上的双手,神色不善说道:“我主岂是你能奢望的?”
由于之前灵儿一直都未做声,这才让艳魔娘娘注意到,打量一番后发现灵儿丝毫不逊色自己,艳魔娘娘心中虽妒忌但并未展露出来,而是娇笑起来:“咯咯~早听闻天才子身边有一绝色佳人终日相伴,想必你就是灵儿了,妹妹勿紧张,以天才子身份,姐姐是不介意与你共侍一夫的......”
“好了。”天明见这艳魔娘娘越说越离谱,不由出声打断,这艳魔娘娘也不让自己走,干脆坐在了一处太师椅上,严肃说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