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过河拆桥
第1069章 过河拆桥
“我倒是想,可人家只看中了你。”程可琳恨恨的想着,就是不知道百里云曦有什么好吸引人的地方,以至于那么多的男人都对她着迷不已。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有一个,总不能分半了不是。”百里云曦在试图挑起这两人的战争,或许这样,还能给自己制造出一丝可以逃脱的机会。
“总之,你今天必须得要跟我走。”程可琳无比的恼怒,本以为给自己找了一个盟军,却不曾想是个黄鼠狼。
“百里夫人,我劝你还是别逼我对你使用武力才好。”司北看了眼茶楼外面,眉宇不自禁的蹙起,就担心在这停留过久会新生不必要的弊端出来。
“反正都是死,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如果自己没法把百里云曦交给彪哥,到头来难免不了会被教训,更有可能会直接的被打死,如此一看,身边的这一个男人可是要来得安全多了,至少,看他的样子也不会是那一种会杀生之人,不像彪哥,本来就是一个残酷的杀戮者。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把你给怎么着。”司北的耐心好像已经到了极致,一把的揪住了程可琳的衣领不放。
原本温文尔雅的面相,瞬间的变得狰狞无比,让程可琳忍不住的瑟缩了下,“你,你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既然你那么的想要跟着,那么,就一起吧!,以免你坏了我的好事。”司北冲不远处的几个人使了下眼色,很快的,便有人上前把程可琳给敲晕了过去,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静的闭上嘴巴。
看到这,百里云曦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淡定,再也不会认为他是无害的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越是看似老实的人,也就越是阴狠毒辣,而对方,无疑就是这一类型的存在。
“你跟顾安既然是兄弟,为什么还要去做出一些伤害他的事情来。”百里云曦勾了下嘴角,有着一丝的嘲弄,人性有的时候还真的是很残酷,也很丑陋,为了个人利益,不惜对自己的亲人伸出了罪恶之手,一个程可琳是这样,而他,也是这样。
“我这只是把他施加给我的伤痛给如实的还回去而已,有没有听过这么的一句话,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眼神,随着话语的节奏而变得阴森了起来。
在司北的心底,一直都认定了自己母亲的离世是温顾安所一手造成的,而不是疾病的最终结果,说白了,这样的男人,是很没有担当的,把自己无法承受的压力给转嫁接到了别人的身上去,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发泄心底的那一种伤痛。
“顾安他不是那一种冷血的男人,更何况,你还是他的弟弟。”虽然他给人的感觉一向都放荡不羁,但他的内心,却是柔软的,这就是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他的原因,用最冷酷的外表去伪装自己最为温暖的内心。
“你是他的人,当然会为她说话,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的跟我走,不能有丝毫的反抗,二是直接的打晕扛出去,你自己选择。”司北冷然的笑了笑,大手,更是调戏的轻捏起了百里云曦的下巴。
“我没有自虐的嗜好。”百里云曦撇开了头,心底,一阵的绝望,同时的,也很是深感抱歉,自己必定会给温顾安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你能这么想那就真的是太好了,走吧!我们该离开了,不过我可警告你,别试图的喊叫,否则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立刻变成死人。”司北说着直接的搂住了她的腰身,佯装出一副很是亲密的样子,就好像是热恋中的情侣那般,而且走的不是茶楼的前门,而是相对于比较僻静的后巷,怪不得会直接的把程可琳给扛出去,因为这里,安静得连空气都不会浮动,跟前门的车水马龙一对比之下,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百里云曦被动的上了车子,那淡定的神态,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太不正常,竟然没有半丝的害怕之举。
“要带我去哪里?”目光,往车窗外看去,分明就是开往郊外的路线。
“你无需知道。”司北并不急着给温顾安去消息,很是享受这一种自己可以主导一切的感觉。
“可知道,你这样做是在犯罪。”百里云曦很是替他惋惜,大好的人生,很有可能会终结于此。
“犯罪?在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之后,你认为,我还会去在意这个吗?”母亲走了,就连公司现在也容不下自己,试问,他还有什么是可以害怕失去的。
“可最起码,你现在是个自由之身,可知道,一旦绑架罪名成立,会有多少年的牢狱之灾在等着你。”因为他是温顾安的弟弟,所以,就算他现在做出了危害自己的事情来,她也希望能够劝他回头是岸,而不是越陷越深。
“闭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司北狠声的吼了句,他当然知道,后面将会有着什么样的境遇在等着自己,而他,早就抱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总之,一定要让温顾安感受一下失去挚爱之人那是一种怎样的撕心之痛。
百里云曦抿了下唇,他们之间,到底是有着多大的仇恨啊!才会让他如此不顾后果的孤注一掷。
两人很快的便被带到了一处破旧的房子,地处尤为的偏僻,不但如此,后面还有着一个不大的水库,应该是这里的村民用来储水用的。
“这里,是你以前住过的地方吗?”一路上,百里云曦都很沉寂,异常的配合他,反正也没有机会逃走,倒不如乖乖的听话,免去皮肉之苦,可别像程可琳那样,被打晕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过来,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倒是有几分的眼力见。”司北嗤笑了下,准确的来说,这是自己外公家,从小,他就在这里长大,因为母亲是未婚先孕,所以,受尽了村里人的白眼跟轻视,而自己,常常成为被小伙伴们攻击的对象,这样的一种状况,一直维持到自己上初中,老爷子才找了过来,而那时候,就之剩下自己跟母亲两人了,至于外公外婆,都在这样的一种抑郁的坏境中走向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