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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父子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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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几人程王帝 一 上祀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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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上祀时节

  太阳已经早早地西沉,此时的襄阳,暮色四合。

  偌大的襄阳,灯火辉煌,张灯结彩的街道,将城市的上空都照得一片通红,喜气洋洋的人们,久久没有消散。

  无论平民士人,无论豪门寒族,他们在广场上,在街道上,载歌载舞。

  渐渐发展起来的灯艺灯谜,以襄阳广场为中心,点缀了南北长达四五里的主干道中间地带,男女老幼,徜徉在灯海之中,仿佛过年节一般,热闹非常。

  襄阳广场被灯路切成两半,而灯路两边,丝竹声声,歌舞宴宴,来自各地的士子们,这里一团那里一堆,高谈阔论,说着各自的话题,比试着诗赋对句,玩着或雅或俗的游戏。

  商人小贩们没有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拿出自己得意的小吃、点心、手工艺品、花式酒水等等等等,摆到人群密集之处,招揽客人的吆喝此起彼伏。

  大街之上,热闹的人群之中,时不时可以见到往来巡逻的队伍,他们的身后,往往跟着数十个兴致昂扬的小鬼头,这些小孩们,煞有介事一本正经地排成队伍,或踩着齐步,或踢着正步,俨然一队队童子军,惹得过往人们阵阵喝彩。

  骠骑将军府,此时喜气冲天,笑声、猜枚行令声、丝竹歌舞声,几乎都将将军府的屋顶给掀翻开来。

  在这些喧哗之中,主人吕布爽朗豪放的笑声,不时地响起,那声音压过任何其他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自豪。

  将军府里边的筵席,摆满几个大厅。能够来到这里的,无一不是名声赫赫的人物。他们大多是荆州吕布集团的高层,其余的也是来自各地诸侯大族或是他们的代表。这里的每一个人,拿出来都是足以让人倒抽凉气的人物。现在,他们却因为一个人。聚集到一起。

  无他,三月三,上祀节,正好是骠骑将军司马、荆州牧别驾、荆州书院特约教授、飞将军吕布之子小飞将军吕涛吕去邪大婚之日。

  十二岁时,曾于帝都洛阳大放异彩,一月属文三十六,名震士林。一举成为天下年轻士子领袖人物;南下荆州,出手种种政策,短时间内彻底控制荆州,继而大力发展工商业。数年之内让荆州一举成为全国经济中心;未及弱冠,而数月之内刊行三论一书,名动天下,令无数皓首穷经之人无地自容奉以为师,使无数士子自号“小将军门下走狗”。让天下人以见一面为荣。

  同样在十二岁的时候,洛阳城下,悍然纵马驰骋西凉军阵,武功之名初现;诸侯讨董,主导策划宜阳大战。一举使董卓惨败而回,从此一蹶不振;刘表亡故,与父亲吕布携手身入渑池灵场,天下惊悚;前不久,鲜卑人协同南匈奴羌胡十万进攻太原,他领飞浪骑一千二百余人,千里北上,越黄河,挺进上党,一夜破刘豹数倍大军合围,继而奇兵出滹沱河,一战而降大名鼎鼎的黑山军张燕,然后兵进雁门,转眼大破夫罗韩两万鲜卑军,随后,调动吕布集团在并州部队,旬日之间,溃灭步根度,并州大战前后,以一击十,斩鲜卑近四万,俘获两万余,击杀步根度以下大小豪帅无数,善战骁勇之名,犹在乃父吕布之上,天下为之战栗惊怖,胡人闻之丧胆!

  此时,这位小将军,不过弱冠之龄!此时,这位小将军终于完婚!能参与他的婚礼,显然成了莫大的荣耀!

  觥筹交错之间,晓是吕涛酒量之大,即便他喝的多是低度的酒,却也抗不住那么多人的围攻,酒气上头,脚下已然飘浮。

  吕布心疼儿子,忍不住跳了出来,举杯叫道:“诸公,今日小儿大喜之日,洞房之夜,哈哈哈,不宜过量,哈哈哈哈,不若且住,容我儿得洞房之乐,举凡酒水,某代之饮,可好?哈哈哈哈!”他直爽惯了,说话之间却也不管如何裸露。

  堂下众人轰然而笑,纷纷嚷嚷叫道:“今乃小将军大喜之日,诚不宜多饮,良宵一刻胜千金,小将军可自去,无使尊夫人久等!”笑声冲天。

  孙策伸手捅一下吕涛,交流一下男人都知道的眼神,笑意盈盈道:“三弟,嘿嘿,此人生大事,马虎不得,观三弟平日多为军政绊羁,可要某传授一二?嘿嘿,二弟人物风流,此中或有心得,可说与三弟知之!嘿嘿!”

  周瑜粲然一笑,摇摇头说:“大哥此言差矣,若论风流,你我皆不如三弟,岂不闻当日于幽湖小筑,三弟以总角之龄而身入其中。嘿嘿,此事有郭、徐二军师为证!”冲着吕涛翘起大拇指。

  吕涛差点将手中杯子掉落,忙捏紧了,咬牙道:“嘿嘿,今日两位兄长之赐,弟早晚偿还,嘿嘿!”装模作样举杯四面示意,一饮而尽,颇为狼狈地开遛。

  吕涛遛出大厅,穿廊过户,夜风吹拂之下,一身酒气四散开去。

  “少主,汤水已备妥!”年纪渐大的侍女哓哓柔柔地叫道,灯光之下那眼睛之中闪烁着幽幽的光,颇有些哀怨,惹人怜爱。

  此时的吕涛,却哪里还注意那么多,点点头要哓哓带路。

  躺在热水之中,吕涛头枕着澡桶的边缘,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在蒸腾的热气之中,颇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觉。前生的点点滴滴,浮光掠影般,在眼前反复放映,继而这一生二十年间的瑰丽经历涌了上来,两者交替闪烁,渐渐地融到了一处,再不能分彼此。

  哓哓和庞贝小心翼翼地,仔细搓洗着令她们为之血沸目眩神魂颠倒的身躯,热气之中两人呼吸有些急促,通红炽热的面庞上,香汗滴滴。

  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爸爸,妈妈,你们。在那边,可还好?

  吕涛摇摇头,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哓哓和庞贝的身影,重归眼底。他站了起来,在两人的服侍下穿好新衣,快步而出,到门边的时候,忽然停住脚步,回头微笑道:“汝二人若不愿出嫁,择日可说与夫人知!”两人年纪渐大。那些心事,吕涛岂能不知。

  看看如鹌鹑般深埋其头的两女,吕涛摇头自嘲地笑一笑,拉开房门。向他的新房快步而去。

  从此,我将有自己的妻子,将来,我会有自己的儿女,然后。我会老去!吕涛,已经不再是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大学生,管他什么古汉语硕士班,都随风而去,今后的吕涛。只是汉末时候的人物,我,将书写自己的历史!

  吕涛忽然有些紧张,他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门,自嘲一笑,示意门边的侍女们离开,继而深吸一口气,举手敲敲新房的门,然后推门而入。

  很明显的,几根奢侈的大红烛之下,蔡琰的娇躯僵了一僵。

  “卿卿!”吕涛轻呼一声。

  “嗯~~~”蔡琰轻轻地回应,两只手绞在一起,呼吸紊乱。

  吕涛呵呵一笑,上前牵住伊人的手,把她拉了起来,搂住她芊芊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卿卿,自今日而后,卿卿为我妻,纵山崩地裂,无有可以使绝者!今夜,卿卿是我新娘!”

  他有些不能自控,当初选择蔡琰,原本目的并不单纯,但是这些年来在一起的时光,他却已经不能避免地陷了进去,他和这个时代任何其他男人不一样,他自己清楚,这些情,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带着施舍的成分,虽然蔡琰甚至不能理解,但吕涛却把他当成了前世一样的人来爱。

  蔡琰身子微微地颤抖,猫在吕涛的怀里,轻轻说道:“君当磐石,妾作莆葳~”

  吕涛大手撩开盖头(不清楚那时候有没有盖头),顺势轻抚玉人发烫的面颊,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小口,轻笑道:“来,我与卿卿共饮合卺酒。”

  伸手抄过旁边几案上的玉杯,将其一交给蔡琰。

  蔡琰眼中几乎滴出水来,仰头看着吕涛,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胸膛上,伸出颤抖的玉手接过酒杯。

  交手喝了酒,蔡琰紧张得将头深埋在吕涛的胸膛,两只小手卷缩在两人之间。

  外边的喧闹,似乎已经相隔了千万里,虚实不定,眼前烛影摇红,跳动摇曳着迷人的情调,地上凑到一起的两个人影,忽长忽短。

  吕涛早已情动,扶着玉人腰肢的大手,本能地往下一滑,拢在那浑圆之上。

  “啊~~~”蔡琰一声低呼,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热力四射的娇躯,却软软地靠在吕涛身上。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吕涛情不自禁,用标准的普通话宣布他的占领宣言,右手捏起蔡琰的下颌,霸道地吻了上去。

  “呜~呜~呜~”蔡琰只能通过鼻腔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这个男人霸道的侵略之中,她能感觉得到几乎能将她融化的爱意,仿佛一股巨大的雷电,将少女心中所有的矜持轰散。还有什么比这样更加美好呢?蔡琰将心底那些紧张彻底地抛开,放开自己的胸怀,去迎接那些她甚至不堪承受的炽热的情,卷曲在胸前的双手,渐渐攀上男人的肩膀,勾在他的脖子上。

  昏昏的红光之中,新房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变得炽热了起来。

  地上,那合在一处的影子,在诉说着什么。

  口鼻里,都是伊人的馨香,那些沁入心脾的味道,虽然熟悉,却一样还是令吕涛疯狂。

  他的右手离开天鹅般的玉颈,那手上颇有些厚厚的茧,那只手拿惯了杀人利器,那只手坚强而有力,那只手掌控着许多人的生死,但此刻,那只手如此温柔如此多情。

  柔柔地,吕涛大大的右手顺势攀上那一片高高的隆起,不能尽握!

  “嗯~~~”蔡琰打了一个颤,微微扭了扭身子,却换了一个更加方便那手的姿势,她需要他的怜爱,需要他的力度,需要他的多情,需要他的侵略,她期待他的霸道。

  仿佛心有灵犀,吕涛低下头,那只强有力的手扣住那遮住伊人娇躯的新衣的胸襟,突然发力。

  “嘶啦——”新衣,并不能承受巨大的力量,从胸襟处被撕开硕大的一块,烛光下玉人精致的兜露出一大片,兜下惊心动魄的隆起,让吕涛为之目眩。

  龙已抬头,宣示熊熊如火的战意。

  蔡琰勇敢地抬头,面对良人几乎能够灼人的目光。

  妾蒲柳之姿,尚能入君之目否?

  爱人的目光,显然让她窃喜,她的脸上,带着娇羞,带着自豪。

  一切言语,都已经是多余的!

  吕涛打横抱起属于自己的女人,珍惜万分地将她放到榻上。

  衣带纷飞,烛光摇曳,上祀时节的春暖,仿佛都凝聚在这新房之中,长着厚厚的肉茧的手,柔情万丈地抚过每一寸肌肤。是的,他要占领这一片土地,他要宣示他的武勇,他要将旗帜,插到每一寸可以到达的地方,他要占据她的所用!

  春天,恰是耕种的时节,上祀节,正是情浓的时候,三月,天地万物生机勃发。

  在几乎长达八年的等待之后,那春天的犁铧,轻柔而放肆地划开冬天的冻土,翻开那些陈年的泥地,疏松新生的气息,放送着生命的信号,在那片土地之上,牢牢地打上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从此,你属于我!从此,你不可逃离!从此,合二而一!

  上祀节的夜,襄阳城依然喧哗,依然热闹,载歌载舞的人们,久久不愿离去,那些辉煌的灯火,也许会通宵达旦。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在爱人的眼里,能够看到的,只有彼此,在彼此的耳中,能够听到的,只有对方粗重的呼吸。

  犁地,耕种,这本就是春天应该有的事情,这新房,传出高高低低的呻吟,那些红黄的烛光一直摇曳着、跳荡着,忽闪忽闪,透过糊着毛纸的窗户,远远近近地散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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