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一样的感受。
是她导致着姐姐一直都这样的生活吗?
一直处在压力之中,而她却是一点都没有发觉,明明是那么的努力想要她幸福的。
“当然我说的是,有一部分人是会压力。可是强大的人,内心坚强的人是感觉不到这些的,可能会觉得暖心吧。”毕竟这是为了对方好的才用的举动,一生遇不上几个。
一定是要好好的珍惜着,好好爱着对方。
沐若柔敛下去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侧过身望着帝安乐。
直直的盯着她的面庞,带着一些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你的话,你会不会觉得负担?”
她那样一心的对着对方好,会不会让她觉得负担?
“负担?”
黑夜里安乐的面色渐渐的沉了下来,沐若柔要黑夜之中能清楚的看见刚刚还开朗的帝安乐,只仅仅是一个瞬间,变的忧伤,面庞上带着深深痛。
不符合着她这个年龄的苍桑。
她面庞上是带着经历着风波之后的痛楚,明明就是看起来比她还要小的姑娘,可是露出的这么让人心痛的面色,这么让人心中一紧的痛楚。
让她觉得,她的那一点小事在帝安乐的面前,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要非要说是负担的话,我觉得不是,而且心疼,自责,对着自己的无力而深深的自责着。”
大魔王是一心一意的对着她好,一心一意的为着她考虑着,铺好着路,而她只要是照着大魔王的路走着,就很平安,很就幸福的生活着一辈子。
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能力去回报着他,他真的太过强大了。
总是那么的无所不能,而她却是弱的自己都是鄙夷着自己,总是想着要成长,要长大,没有大魔王在身边都要好好的坚强着。
她有在一点一点的成长着,比着以前要坚强多。
而她在成长的时候,大魔王比她更加的成长的快。
将着她更好的保护在身边。
怎么都追赶不上大魔王的脚步,如果她能够更加的努力一些,让自己努力上他的脚步,也不会这么脆弱的不堪一击。
连着救都没有办法救着他们。
心,时时刻刻都在后悔着。
为什么当初就没有坚持着让大魔王教着她一点点的武呢。
为什么就那么安于现状呢!?
在黑夜之中,安乐的眼眶有些闪烁,闪烁着一些泪光点点的。
沐若柔静静的在黑夜之中望着她,却是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心里从着一开始的复杂,变的慢慢的平静着。
沐若柔的没有吭声,让安乐以为她是睡着了。
这样最好,她没有把握好情绪,若是给她发现了肯定是特别特别的尴尬,还好她睡着了。
翻了一个身,安乐咬着手指,死死的压抑要抽搐的鼻息,挣扎了许久才在迷迷糊糊之间睡下了。
而沐若柔一直在黑夜里盯着帝安乐的背,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一曲安乐,误终身。----------
翌日。
沐若柔早早的就醒了,坐在大厅前发着呆。
宗政烈看见沐若柔,原本的还有着一些困意,瞬间就激灵的被吓了一跳。
大清早的看见这个女人,真的没有的一点的好事情。
“你没有睡好吗?”
沐若柔望着宗政烈眼圈之下有着淡淡的黑影,寻问着。
宗政烈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品尝着。
“嗯。”
“都是怪着那个死女人。”
平常都是依着死女人体温睡觉的,可是突然之间离开了,竟然认床了认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很是艰熬。
“我也没有睡好。”沐若柔大方的说着,她的眼圈之下也有着淡淡的阴影。
“我在想着帝安乐的事情,昨天我问了她几个问题之后,她很难过。”
宗政烈彻底将着杯子放在桌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你告诉我,帝安乐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法不好奇着帝安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那个表情一直都定在她的心里,怎么都难以忘怀。
总觉得好痛好痛。
就是看见她那种表情,就有种窒息的痛。
那样的表情不适合在帝安乐那样的瓷娃娃身上出现。
“沐若柔,你怎么这么的好管闲事!?死女人的事情与你何关,你回去管好你自己的姐姐就即可了,帝安乐不需要你来插手。”
宗政烈再一次的赶人。
简直是不耐烦沐若柔的这个好管闲事的性子。
沐若柔微微的垂下了头,声音有些低低的。
“好像,似乎是走不掉了。”
她现在想要交安乐面庞上那种悲伤的情绪给抹去掉,不然的话她的心里怎么都不好过。
像是有只针在她的心里刺着,让她不得不去在意,不得不去在乎。
“所以,告诉着我,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会帮助着你们,只要是不违心的事情都可以。”
就算是她在帮助着自己吧,竟然被着一个人类的女人,就用着一个悲伤的表情将她给钉的死死的。
可是……
真的觉得她的面孔,很让人难过。
宗政烈疑惑的望着沐若柔。
这个女人值不值得信任?
在妖界的话,多一个人他们就少一分危险,只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沐若柔,到底是值得不值得信赖的。
而她竟然与着他有着一样的感受。
会觉得安乐的身上忧伤,太过让人压抑,让人心疼。
本以为只有他才会体会的到,他可是看着帝安乐一点点的成长的,是看着安乐从着小的时候成长到坚强的模样,他就像是安乐的亲人一样,见不得她难过,而眼前这个沐若柔,竟然与着他有着一样的感受。
这才是让他觉得有些惊异的。
“你想要帮她吗?不论是做着什么事情?”
沐若柔闭了闭唇,有些没有答上话。
她一直都在为着姐姐,可是没有做过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现在她想要做就是将心里这根叫做是“安乐病”的刺给拔掉。
不想看见她难过的模样。
“我想,我是可以的,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