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童姥求救
作为武官,只要修为足够强横,或许算不得极为出色的武将,至少也会是合格的武官,优异的猛将。可是,想要做一名合格的文官,就不是凭借武力能够办到的,多多少少需要一些实干的能力,以及一些智慧。
在城中散散心,见到三年的悉心经营下来,开封城一派繁荣的景象,一种自豪、骄傲的情绪,不自禁的由秦天的心头冒起。
一圈逛下来,秦天的心情颇为舒畅,当即领着王语嫣、罗云和陶安三人,返回皇宫去。
天华国的法令严格,在开封城之中行走,不能乘骑马匹,需要以双脚步行,地位再高的人,也不能破例。
秦天才刚一回到了皇宫中,在皇宫宫门前站岗的侍卫,见了之后,当即面露喜色,赶紧下跪行礼。
身形才一入得皇宫之内,立即,不少人发现了秦天,一声声恭敬的问候,下跪之声,此起彼伏。
皇宫很大,作为一国皇帝待的地方,里面的布置,自然不会错,侍卫,宫女等等,数量少不了。
一路行来,数十、上百,甚至数百名的巡逻侍卫和侍女,纷纷向着秦天下跪行礼,一种恭敬的态度,表露无遗。
还没到就寝休息的福宁殿,秦天几人就感觉到地面竟然微微地震动了起来。
“蹬蹬蹬……”
随着地面的一阵阵轻微震动,一只大块头,从福宁殿那边。慢腾腾的奔跑而来,看其全身上下毛茸茸的模样,就知道是熊力了。
如今的熊力,比起几年前,块头可要大上了不少,不仅如此,实力也增强了许多,正处于武尊前期的巅峰状态。只差一步,就可踏足中期之境了。
“砰!”
熊力庞然的身形,带起一阵阵烈风,径直向着秦天冲撞过来,在一道沉闷的砰响之声中,双方的身体,猛然贴近到了一起。
武尊前期巅峰境界的凶兽的一撞之力,可是极为不小的,若非秦天的修为强横。肉身强大,换了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伸手将熊力庞大的身体阻拦了下来。秦天轻笑一声。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它的大脑袋,没好气的说:“你这只大笨熊,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行事莽撞,也不知收敛一些。”
天华国的良好发展,让秦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一天。秦天刚上完早朝,就听到陶安前来禀报说,宫外有个年轻的女子前来求助。秦天一听,很是好奇,立马吩咐陶安将那名女子带过来。
见到这名女子。秦天能确定自己并没有和她有过接触,奇怪的问道:“这位姑娘。你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呢。”
女子先是向秦天微微一躬身,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说道:“我是天山灵鹫宫下九天九部玄天部的,奉宫主之名前来向巨灵门秦门主求救的。”
秦天惊疑道:“哦?童姥遇到什么麻烦了,以童姥的武功也解决不了吗?”
“这次我灵鹫宫遇到大麻烦了。”女子急切的说道,“事情的起因是灵鹫宫下,三十六岛七十二洞中的灵蛇岛少岛主,出外游玩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辽国青年,两人因为一点矛盾大打出手,最后不慎将那名辽国青年打死。
哪知,这名青年却是一个大人物的孙子,这个大人物得知自己的孙子横死,暴怒不已,拉上自己的一名武尊境界的好友,前来报仇,不但将灵蛇岛上的人全部杀光,还牵连到了灵鹫宫。
本来以宫主武尊中期的修为是空运抵挡住这两名武尊前期的高手的,但是,这两个高手却不知道施展了什么秘法,居然凭空召唤出了一只同样是武尊境界的狼形怪物来,宫主以一敌三,只能勉强拖住他们,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所以就派属下来向秦门主求救。
秦天一听,就知道这两个高手是辽国神秘的神狼教中的人,知道情况严重,耽搁不得,就命陶安好好照顾这么女子,自己运起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向天山灵鹫宫赶去。
经过这么久,对阴阳诀的修炼以及对‘天元紫气’的研究,秦天其实早就猜到了当日在西夏皇宫冰窖中发生了什么事,当时自己体内的‘天元紫气’过多,被李秋水迷失了心中,身体受到‘天元紫气’的影响,和童姥发生了关系。而童姥在不知该如何面对秦天的情况下,所以才选择不声不响的离开。
其实秦天猜到当时发生的事后,也时常想到童姥,只是却因为心中的顾忌,并没有上天山找她。
秦天来自二十一世纪,按理说,完全可以接受童姥的。姐弟恋在二十一世纪已经非常普遍,秦天心里对姐弟恋也完全可以接受。秦天顾忌的是,他和童姥之间的可不是姐弟恋啊,而是奶孙恋。年轻的跨度实在太大,这才使得秦天迟迟下定不了决心。
这次发生紧急情况,秦天再也顾不得什么,一听童姥有危险,就火急火燎的往天山赶去,只花了两天时间,就来到了天山灵鹫宫中。
见到宫外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偌大的灵鹫宫也不见半个人影,秦天还以为自己来晚了,急切的向灵鹫宫宫主居住的地方掠去。
来到宫主的寝宫,突然看到一个地方水雾弥漫,来到近前往一看,却看到了一番令秦天目瞪口呆的情景,秦天整个人便像中了定身术一般,伸出的脚定定的踏在半空中,半晌才醒起放了下来。
灵鹫宫内,浴室内的雾气一如既往的升腾个不停,天山童姥巫行云落寂的在浴池内,神色有些呆滞,两只在自己身上流动的双手,动作也显得有些迟钝,脸上的神情时而变的阴狠无比,时而又显得娇羞动人,而她那双露出水面仅仅不到一半的酥胸,也因为胸口前的水花被双手带动的时高时低,显露出水面下那绮丽的风光。
突然,巫行云左右晃动了一下螓首,打断了自己的沉思。心下里一阵恼怒: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为什么要去想那个该死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