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那个男仆听了就脖子一缩,不敢再多说话了。
等到赖福杰走远了之后,这才嘀咕道:“那位布克特小姐真的是没有父亲,卡尔少爷多么英俊多金啊,怎么就这么死了呢。不过这位夫人不知道能够让少爷维持多久的新鲜感呢。不行我得去跟那些人下注了。”
卡尔和露诗两个人上了楼之后,下边排队站的两排人都各自散了。
“来来来,下注吧,看少爷这次能够坚持多久,或者那位夫人有多大的魅力,能够让少爷留恋多久。我赌两个月。”刚才跟赖福杰搭话的费金,对着散了的众人说道。当然了这个地点是在下人房里的。
“嘿,费金,你这次是不是有什么□□,刚才看着你跟赖福杰总管搭话,一定听到了什么的,不然你怎么可能坐庄呢。”其中跟费金要好的,奥多挤眉弄眼地问道。
“哪里有什么啊,只是问那位夫人的衣服和首饰准备好了没有。看来是一个落魄的贵族吧。少爷的未婚妻布克特小姐已经沉没在海里喂鱼了。”费金耸肩说道。
“好,那么我压半年,上次可是我赢的,我相信能够坚持到这么久的。”奥多直接拿出来自己的一叠美金拍在费金的面前。
费金数了之后,就马上记在了小本子上。
这里的热闹,凸显出来露诗和卡尔之间的安静。
“好了,卡尔我要洗澡了,我想请你出去吧。看着这里的一切,我想你根本就不用给雪莉找什么保姆的,这里的人随便一个女仆都能够照顾得很好的。我想我明天就搬出去吧。”露诗对着抱着臂膀死赖在自己房间里的卡尔说道。
“哦,露诗我想你误会了。我要为雪莉找一个保姆可不是你意义里边的那种照顾吃喝的保姆,而是教导礼仪和一切的,我要把她培养成为一个名门淑女。就像萝丝一样,我想她长大以后会感激我的。因为是我改变了她的人生,让她富裕又精彩地过这段人生。至于你我之间,该是要重新地确认一种关系了。”卡尔随意地找了一个沙发坐了下来,对着露诗说道。
露诗就这么站在卡尔的面前,对着卡尔说道:“难道我就是那种人选吗?你需要找的是家庭教师,不该是保姆的。我想随便找一个女仆先照顾一段时间,应该是可以的。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在萝丝死了之后,就结束了关系了的。所以我想我不适合留在这里。”
卡尔看着这样激动的露诗,却是没有在穿上那么情绪外露了。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露诗离了自己根本就是寸步难行。所以自己不担心。
“我想露诗你该知道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跟萝丝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也不会因为萝丝死了而结束的。你我之间的关系,从那天晚上就起了新的变化。我想露诗你是否需要我再帮你温习一边呢。”卡尔站了起来,缓缓地想露诗走来。拉散了自己精心打理的领带,一副不同以往的不拘就显现出来了。
露诗吞了口口水,随着卡尔的脚步,缓慢地往后退。
“卡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为什么你要我一次一次地重复呢?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吧。卡尔你想要多少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儿,都是随你说了的。总之我们两个人之间还是不要有什么交集才好。我怎么就这么傻呢,就这么听了你的话,来到你这儿呢。我该是找一个地方先住下来,然后就直接会英国的。”露诗已经退无可退了。靠着了墙壁上,想要移到其他的地方。
但是卡尔不会容许露诗则这么做的。
卡尔俯□来,一股扑面的男性气息袭向露诗。露诗一阵晕眩,马上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下来。
“该怎么办呢,露诗我已经恋上了你身上的香气,是这股香气让我不由自主地为你倾倒。露诗我是不会让你逃走的。除非是我没有了兴趣。”卡尔说话的气息扑在露诗的脸上。
露诗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是现在却是脑子里一片空白。
卡尔看着这样茫然的露诗就笑了起来,一下对准露诗的唇印了下去。
露诗瞬间就恢复了神智,马上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卡尔怎么可能让露诗逃脱呢。
单手把露诗的双手禁锢起来,另外一只手卡着露诗后边的脖颈。两只腿压制着露诗乱踢的双脚。
露诗迟痛,张嘴要叫出声,就被卡尔趁虚而入。舌头伸进了露诗的嘴里。
“唔唔,务要,方开。”露诗全身都被制住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制止卡尔的入侵。
露诗没有办法,只好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企图能够答道自己的目的。但是露诗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样子做只不过是更加地点燃卡尔身上的火。
卡尔身子迅速地变化着。很快就顶到了露诗的腹部。
作为已经跟卡尔做过那些事情的露诗,当然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马上就僵住了身子,任由卡尔施为了。
“呵呵,露诗你看我遇到你这么快就起反应了,这不是代表我爱你的表现嘛。而且你自己的反应也比你的嘴巴真实多了。我想我们应该已经达成共识了吧。留下来吧。”卡尔嘴离开露诗的嘴唇,对着露诗笑着说道。
“卡尔,你给我走开。我已经决定了,我现在就走。”露诗费力地推开卡尔。不或者要说轻松,应该是卡尔自动地让露诗推开的。
卡尔靠在墙边,抱着手臂对着露诗笑道:“呵呵,露诗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的那些证件我都帮你收藏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那些东西的。当然了穿的东西都已经帮你准备好了的。戴的也是世界顶级品牌,呵呵露诗你不是想要的就是这样子的生活吗?”
露诗一得到自由就马上跑开了。但是听到卡尔说的话,就僵住了,这是要这么囚禁自己吗?
“卡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你不是说过,你这么有钱,何必找我这么一个半老的老太婆。这样子显示你的品味极度下降,你说对不对?”露诗扯出来一个难看的笑脸对着卡尔说道。
“不,不不不,露诗你一点都不老,反而跟萝丝一样地年轻。细腻滑润的肌肤让我流连忘返,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让我沉醉在其中。这些都是犹如毒药一样让我着迷。露诗你简直就是一个迷样的人物,是我要细细地来发掘。”卡尔笑着对着露诗说道。
露诗使劲儿的摇着头,对着卡尔说道:“卡尔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萝丝的死已经让我伤心地无以复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来为难我呢?我不想要跟你发生什么关系。我简直就是要疯了,日夜被那些死去的人折磨,为什么你还要来这么对我。”
露诗说完之后,终于失声痛哭了,自己紧绷的心弦,彻底地崩断了。露诗紧接着就瘫软了下来,坐在地上呜呜的不断地哭着。真的是受够了,为什么要自己面对这些事情呢。
不要说露诗胆小,原本还是陆思思的时候,随意见到一个死人,就能够做一个月的噩梦。现在见到这么多人的死状,露诗真的是日夜做恶梦。
卡尔刚开始还觉得露诗是在装样子,但是见到露诗一副崩溃的样子就知道不好了。
连忙上前,抱起露诗。“露诗你这是怎么了?不要怕,这些不是你造成的,你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了。不要害怕,我在你的身边的。”看着脸色惨白的露诗,卡尔从心底冒出一丝怜惜。对于自己刚才那副无赖的样子,有点后悔了。
露诗紧接着就晕倒了,这是日夜睡不好的关系。
卡尔抱着露诗站了起来,来到卧室里,把露诗放在了床上,原本想着帮助露诗换一件衣服的。但是想想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是不要了,卡尔苦笑着看着自己的隆起。
卡尔出了露诗的房间,一个女仆已经等在了那儿。
“你进去帮助露诗小姐换了衣服吧。以后你就跟着伺候她吧。不要怠慢了,你该是知道我的手段的。还有你们私下的小动作,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懒得管罢了。如果这次你们用到她的身上的话,那么我的怒气你们是承受不住的。”卡尔对着这个女仆说道。
爱娜,也就是这个女仆听了就马上点头对着卡尔说道:“是,卡尔少爷,我会好好地照顾露诗小姐的。”态度也很端正了起来。也许这位小姐还真的能够走进卡尔的心里呢。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这位小姐,以后也许就能够成为她的贴身女仆呢。
卡尔看到这爱娜的态度,这才走下楼。
“赖福杰,你去请纽约最有名的心理医生过来。我想露诗应该是被这次的时间给吓坏了吧。”卡尔对着赖福杰说道。
赖福杰听了之后马上去请医生去了。
爱娜等卡尔走下楼之后,就进了露诗的卧室。
刚才卡尔因为要让爱娜来替露诗换衣服。所以露诗就这么躺在床上。
爱娜从衣帽室里拿出来一件性感的睡衣,然后替露诗换上。
这才细细地看着露诗,露诗现在正做着噩梦,脸上不停的出着细汗。当然爱娜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露诗几乎不可察觉的毛孔,脸上细滑光洁。与西方的女性毛孔粗大那是大大地不同,因为出汗,所以露诗身上的香味更加浓郁了。爱娜现在更加地确定了,露诗一定会抓住卡尔浪荡的心的。
雪莉被送到了隔着露诗的房间两间房的距离。赖福杰安排了一个女仆叫佩拉。
“雪莉小姐,我是您的贴身女仆,您叫我佩拉吧。”佩拉对着雪莉说道。
小大人样的雪莉,点点头,这才对着佩拉说道:“好多,佩拉,不知布克特夫人在那个房间。我想去看看她,毕竟我以后要跟她相处。”
“哦,雪莉小姐,我想现在露诗小姐应该是不方便的。如果可以的话,请您改口,不要叫布克特夫人了。请叫露诗小姐吧。这是卡尔少爷吩咐的。我想您也是不例外的。”佩拉对着这雪莉说道。
“我知道了,露诗小姐。”雪莉点点头。
爱娜换好了露诗的衣服之后,就给露诗盖上了被子。这才带着换下来的衣服出了露诗的房间里。
爱娜把衣服放到了清洗篮子里,这才准备进去看护露诗。
卡尔就带着找来的心理医生过来了。
“爱娜,露诗小姐现在的情绪如何了?还是在惊恐的状态吗?”卡尔对着爱娜问道。
“露诗小姐现在已经睡了。我已经帮着她换了衣服了,不过还是有点不安的举动。也有流眼泪的状态。”爱娜一五一十地对着卡尔说道。
卡尔听了就点点头,对着那位心理医生说道:“汉斯,我们进去吧,具体的情况还需要你仔细地观察。我想这全部都是因为泰坦尼克号遇难的惨状让她心里难安,再加上她的女儿也在这次的事件中遇难,所以我想她的心理承受力方面出了问题了。”
“好的,霍克礼先生我已经知道了,该是先去看看我的患者了。我想经过泰坦尼克号的事件,恐怕有好多人需要做这方面的心理干涉了的。”心理医生汉斯对着卡尔说道。
两个人进了露诗的房间里,扑面而来就是一个香气。
“霍克礼先生这房间里用熏香,恐怕不好吧,患者要先看过才能够选择是否使用的。”汉斯一闻到香味就对着卡尔说道。
卡尔听了,想了一下,就对着汉斯说道:“我想汉斯你误会了,这个不是熏香,而是其他的。不过咱们还是不先提这个了,还是想看看露诗再说吧。”
汉斯见卡尔不再提起,这才无奈地点点头。
一进露诗的房间里,香味越发地明显了。这个时候汉斯再猜不到香味的来源的话,那么就自己是个傻子了。原来是体香,算了这些不是自己能够提问的。
一放下药箱,就开始给露诗检查身体。
露诗睡梦中还是在不停地出汗,明显地梦中也是不平静的。脸色潮红,看着很是不舒服。
汉斯拿起听筒,就掀开一些被子,反正露诗的胸口。身后的卡尔全程看着,一见性感的睡衣,就满头黑线,这个爱娜还真的是太过分了。这是随便能够给露诗穿的吗?穿也是要自己看才行,但是这汉斯在自己也不好发表意见了。
汉斯觉得自己看个病都是度日如年,这卡尔死死地在身后盯着,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这位漂亮的女士又是卡尔的新宠吗?也许是吧,不然这么给自己压力是为了什么呢?
汉斯看诊完了之后,这才给露诗盖好被子。
卡尔对着汉斯做了一个请字,关上门,两个人来到起居室。
卡尔这才开口问道:”怎么样,汉斯,她身体方面没有什么事情吗?”
“很好,除了做噩梦,睡不安稳之下,其他还是不错的。不过这次的事件应该给她很大的恐惧。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她都活在恐惧之中。这该是给她选择一个轻松的空间,还有尽量不要压迫她做什么事情。今天的情况应该是她的心情激动之下这才晕倒的。我能够给的建议就只是这些。霍克礼先生,你我之间应该算是熟识了。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你想要这位女士的心的话,那么你就不要太过给她压力。看得出来你应该很喜欢她,而她也有这个魅力吸引你的吧。”汉斯想了一下这才对着卡尔说道。
卡尔听了汉斯的话,烦躁地点上一直雪茄。知道这次露诗的晕倒完全是自己的话和逼迫,才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自己太过心急了吗?看来是要改变策略的了。
“好的,我知道了,那么汉斯,该是配一些什么药呢?”卡尔点点头对着汉斯说道。
“我想不需要的,只要在吃食上补一下就行了。对了我听说这唐人街有什么燕窝什么的,好像挺补的,而且对于女士的皮肤也是有很好的保养的,你可以去弄点来,让一些人炖着给她吃。还有让她保持高兴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汉斯想了一下这才对着卡尔说道。
卡尔听了,就点点头,同意汉斯的话。送了汉斯下了楼之后,卡尔就吩咐赖福杰:“你送汉斯去唐人街看看,有没有那种燕窝。有的话挑选最好的。最好你请一个这方面的厨师过来,专门炖煮这个东西。”
赖福杰点头,就送了汉斯出去了。
卡尔回转身来就来到露诗的房间里。
坐到露诗的床边,握着露诗的手。
“露诗我想不到你心里承受这样的痛苦,你放心我不会逼迫你。但是也请你也不要回避我。我想我该是喜欢上你了,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或许我该是庆幸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才是让你我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成为我的情妇,我会给你争取你应得的利益的。”卡尔坚定地对着露诗说道。
但是回答的只是露诗的睡颜,根本就没有回到。卡尔用自己的手描绘着露诗的脸,怎么看都是看不够。或许自己是爱上吧。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大九岁的女人。
“啊,不要,不要过来。我,我想救的,可是可是来不及了啊。我不是故意的。唔唔唔。”突然露诗呼喊出声。一副惊慌的样子,但是眼睛还是这么闭着的。两颊边流淌着眼泪。
“露诗,你醒醒,别怕,我在呢,你不是一个人。”卡尔看到突然这个样子的露诗马上抱住露诗。
露诗在卡尔的怀抱之中这才放松下来。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的迷茫,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卡尔的怀里。
“露诗,你醒了吗?是不是做噩梦了。你放心我在你的身边,没有关系的,那些事情也是你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不要再自责了。”卡尔柔声地对着露诗说道。
听了卡尔磁性的声音,露诗的意识才渐渐回笼了。意识到自己的姿态,马上从卡尔的怀里退出来,对着卡尔一副防备的样子。
如果没有这汉斯的劝说,卡尔也许会强硬地把露诗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但是现在却是顺从地让露诗推开了。
“露诗,好多了吗?刚才我请了医生过来。说你应该是因为泰坦尼克号出事了,见到那些尸体的惨状才会现在这样子的。你放心吧,过几天咱们就离开这里。到费城去,那里的环境不错,能够放松你的心情。”卡尔对着露诗说道。
露诗听了,就抬起头对着卡尔说道:“卡尔,我跟你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在这里住几天就准备回英国了。我想我没有必要跟着你一起去费城。”
“回英国,怎么回去,坐船吗?以你现在的状态恐怕一上船就会晕倒。你怎么回去,以你现在的情况,还是跟着我一起去费城吧。你放心,不在你自己点头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对你做出你不愿意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你还是先把自己的情况调整好再回去。到时候如果我有空的话,就陪着你一起去英国吧。”卡尔对着露诗说道。
露诗抬起头看着卡尔,想要看出来卡尔改变注意的原因。但是卡尔转过头去,不让露诗看到自己的表情。要知道,刚才露诗晕倒让自己多么地心惊,而且自己也把汉斯的话听进去了。给露诗足够的自由,也许能够收获爱情也说不定。
“好,但是我想要走,你不能够为难我。还有把我的那些证件还给我,我拿来的那个皮箱也还给我。英国我暂时先不会去了。”露诗提出来自己的要求。
“证件什么的,我会帮着你保管的,现在你也没有什么用。至于那个皮箱我会让爱娜送过来的。里边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卡尔见露诗答应自己了,这才高兴地对着露诗说道。
但是还是不答应把证件还给露诗,这是自己的根本,抓住露诗的根本,而且自己只是给适当的自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