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 真情如水
马车里此时两个女孩正在欢快的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是万年公主和伏寿还是谁?
“姐姐,你说甄妹妹是不是好有本事啊,才十几岁那,就有那般才华,我好佩服她那”,伏寿双手紧紧的抓着万年公主的右臂,满脸敬佩的说着些什么。
万年公主轻声笑了笑,拍了下伏寿的臻首,笑道:“我家寿儿也不比她差啊”。
伏寿哪里肯依,以为她嘲笑自己,扭了扭发育良好的娇小身板,嘟嘴道:“可是寿儿比她大三岁那,而且寿儿才学,还不一定如她那。”
什么叫不如啊?明显有好大的差距,万年公主抿嘴笑了笑,可毕竟是自家妹妹,也不好拆穿她,反而柔声安慰道:“寿儿也好厉害啊,今天除了那个甄妹妹,不就是你出风头最多吗?况且你们也没有分出高下哦,寿儿何苦自寻烦恼那?”
伏寿一听,果然心情好了不少,似是想到了什么,得意洋洋道:“就是,我那首诗作,甄妹妹也夸赞了那,这说明了我那首诗作也是不比她差的。”
万年公主微微摇了摇头,也不去辩解什么。寿儿自打来了冀州心性就变化不少,争强好胜之心也是重了很多,如果真的和她争论下去,依她的直脑筋,还不知道纠结道什么时候那。当下也不去议论这个话题了。
转移话题道:“寿儿,丰儿让我们起的后园名字,你想好了吗?”
说到这个伏寿明显更感兴趣了,嘻嘻笑道:“我早就想好了那,姐姐你说叫‘妍寿园’怎么样?”
“‘妍寿园’?”万年公主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转身轻轻扭了扭伏寿嫩白的玉颊,嗔道:“你呀,你呀,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还‘妍寿园’,这么不叫‘伏寿园’那?”
其实伏寿最初还真有那个意思,刘丰的那座后园是为她们设计的,后来又让她们起名,她本是心性单纯,又没什么坏心思,最先心中冒出来的名字就是“伏寿园”,想着如果真能以自己的名字命名这么漂亮得园子,那该是多好,后来一想又不对,这可是哥哥为自己和姐姐设计的那,叫自己一个人的名字总归是不太好的,后来又把万年公主的名字给加了进去,才心满意足。
如今被姐姐拆穿了也不脸红,辩道:“这本就是哥哥为我和姐姐设计的,叫这个有什么不好嘛?”
万年公主见她睁大眼睛望着自己,水灵灵的眼神里,无一丝杂质,只是满脸的疑惑,说不出的可爱,也不由有点想笑,揉了揉她的脸颊,轻笑道:“这座园子还是你丰哥哥设计的那,你怎么不把她的名字加上去?”
伏寿经她的提醒,也是一怔,接着嘟囔道:“是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要不就叫‘丰妍寿园’好不好?”
万年公主无奈的白了白眼,被这个有点迷糊的小丫头弄得没脾气了,没好气的道:“你怎么不叫‘丰妍寿昌园’啊?”
“‘丰妍寿昌园’?”伏寿嘟囔了两声,不解道,“这个‘昌’又是谁啊?”
“自然是你的红昌姐,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伏寿一听是貂蝉,倒是点了点头,作为女孩子,心思敏感的很,自然早早的就看出貂蝉在刘丰心中占有不一样的地位,倒是没多想什么,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那,该把红昌姐姐也加进来,而且姐姐你看‘丰妍寿昌’这四个字都是寓意着吉祥那,表示着我们今后都是安稳快乐的生活,你看多好啊。”
万年公主今天算是彻底被伏寿打败了,看着马车顶呻吟道:“是啊,多好啊,你就这样给你丰哥哥提建议去吧......”这倒不是万年公主有什么其他心思,只是心里认为园子就该起个雅致点的名字,被伏寿这么一顿打岔,也只好由她去了,她本就是与世无争的性格,倒也没什么意见。
来到州牧府的前院大门,两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轻轻下了车。进了大门,沿着专门往后宅去的小道轻快的走着。虽是雨后,倒也不虞有泥泞脏水,整个州牧府大部分的道路都有青砖铺就,却也显得干净清爽。
进了后院,万年公主本想去祠堂静修一小会,耐不住伏寿的纠缠,只好跟着她一起去找刘丰。
而刘丰此时还正和貂蝉含情脉脉的的传情那,不过门倒是打了开,刘丰正教貂蝉柿子练习书法。闻听门外传来脚步声,貂蝉就急着想站起身来,刘丰本欲让她不要起来的,但抵不过貂蝉楚楚可怜的眼神,知她脸皮薄,一时半会还放不开,也只好由她去了。
就在貂蝉刚刚松了一口气,站到一边时,伏寿就小跑着进来了,望着向自己扑来的伏寿,刘丰张开双臂,把她拥进怀里,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臻首,笑道:“今天诗社怎么样,玩得开心嘛?”接着向随后跟进来的万年公主打了声招呼。
万年公主看向躲在刘丰怀里不愿起身的伏寿,心道这丫头愈发的没脸没皮了,摇了摇头,却也早就见惯不惯了,又看向一旁低着头的貂蝉,见她脸上还有未消褪的残红,当下别有深意的望了刘丰一眼,刘丰早瞥着那,见万年公主异样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揣揣。低着头去哄伏寿,不敢看她。
“哥哥,今天诗社好多才女啊,想不到,冀州女子文风也这么浓烈那。”伏寿小脸紧贴刘丰的胸口,眼睛不时瞥一下他,似乎再等着刘丰提问。
刘丰和她相处这么长时间,对她的小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当下笑着道:“她们再厉害,能有我们的寿儿厉害嘛?”
伏寿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紧紧把头靠在刘丰的怀里,假装害羞道:“也不是啦,她们还是挺厉害的,就比人家差那么一点点。”
刘丰还没等有什么表示,万年公主却是忍俊不禁,轻轻的坐在凳子上,笑道:“是啊,我们寿儿的诗作,可是技惊四座,连那位主办诗社的小才女都赞不绝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