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神级炼器师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自出生以来,他就是神族少主,什么都不缺。
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也从未遭遇过任何挫折。
直到遇到她,七月。
那个站在世界顶端,呼风唤雨,傲视群雄的女子。
第一眼遇见,他就被她吸引住了。
他以为,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还有一身本事,只要向她表示好感,她一定会嫁给他的。
然而,他错了,且是大错特错。
在她身上,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受挫。
为了追求她,真的花了好长好长时间,大概有几万年吧。
最终如愿以偿了,他们能走到一起,是他花费了无数心血才得来的。
他很珍惜,很爱她,却从没想过,她会是他心中之重。
当初帮神子修练不死之身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要么就是权势,要么就是实力。
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是她。
可是现在,他没有失去权势,也没有失去实力,却唯独,失去了她。
危亚斯无力地闭上双眼,原来,那么爱她么。
心很痛很痛,一想到要永远失去她,几乎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还能挽回她吗,又如何挽回呢。
也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月升日落,银辉满地,他看着外面的月色出神。
她此时在做什么呢,魔君已经出关,现在应该已经找到她了吧。
是不是,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妖娆承欢。
夜幕总部,阎凌君回房的时候,就看到倾月坐在桌子旁,手里拿着一块褐色的东西在研究。
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轻轻地将她拉向自己怀里,“看什么。”
“这个。”倾月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他面前。
阎凌君一看,双眼瞬间一凛,“星海云母石!”
“嗯。”她点头,晃了晃手中巴掌大的褐色星海云母石,“我赢来的,今天爹拿来给我了,阎凌君,我们去僵尸族的路上,是不是会经过炼器盟?”
“听司阳说的路线,的确经过炼器盟,你想干嘛。”
倾月笑着从手指上的空间戒指,拿出七月神戒,这神戒太惹眼了,她一直都是藏起来。
“据说炼器盟盟主,丁零大师的炼器师级别,已经将近神级,我想请他帮我将星海云母石加入到七月神戒中,希望能够将七月神戒从下品神器提高到上品神器。”
这样空间大陆上的环境就会和外面一样,甚至比外面更好!
如此一来,圣天宗的人有了更好的修练环境,到时候培养出来的人才,绝对不会比外面的差!
他们就有了一支强大的后盾!
阎凌君眼神微闪,“你不也是炼器师吗,现在是什么等级?”
他可没忘记,他的小妻子可是个全能形人才,炼器,炼药,炼魂,而且还是驯兽师。
越想就越觉得自豪,他俯身,吻上她的唇,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这么优秀的女人,是他的,真好。
一吻毕,他才放开她。
倾月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水光潋滟,看得阎凌君心猿意马。
“我现在只是圣级,离神级还有一段距离。”
想要重新改造七月神戒,除非炼器等级在原主人之上,否则很容易造成破坏,她是不敢轻易偿试。
只能寄希望于丁零大师身上,若是连他也不行,那就只能等了,等她的炼器等级比当年的七月高的时候,再动手改造。
阎凌君从她手里将星海云母石接过,拿在手中把玩着,“丁零大师如今只摸到神级炼器师的边缘,还算不上是神级炼器师,他无法改造七月神戒。”
“啊?那怎么办。”她小脸一垮,看来只能等了。
丁零大师是如今最高级别的炼器师,若是连他也不行,唉。
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阎凌君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再次俯身,鼻尖在她脸上亲昵地磨蹭着。
说话间的热气,全都扑洒到了她脸上,“我知道有一个人,是神级炼器师,而且还是上品神级炼器师。”
倾月双眼一喜,猛地扭头。
他的脸离她很近,这样一扭过去,唇直接擦着他的唇。
她脸一红,他则笑得愉悦,“夫人,你真主动。”
倾月瞪了他一眼,“正经点,我正说正事。”
“嗯,我也在说正事。”天已经黑了,就寝才是最大的正事。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想知道?”他卖了个关子,眼神邪肆地看着她。
倾月很无语,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重重地啵了一下,“行了吗,夫君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吗。”
“可以,那个人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倾月愣怔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说的是谁。
等反应过来后,双眼睁得老大,手指着他,“该不会是你吧。”
阎凌君,“……”
“你这表情什么意思,我就不能是神级炼器师吗。”他很差吗,至于一副见鬼的表情吗。
岂有此理,居然敢小看他,今晚必须好好惩罚惩罚,挽回一下高大的形象。
“不是……”震惊过后,倾月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你是炼器师?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阎凌君脸黑了黑,“我是炼器师很奇怪吗。”
他是四属性,在她出现以前,空间大陆上属性最多的人,唯一的一位四属性。
风,水,火,金,就差了木,所以不能成为炼药师。
但他的炼器师水平一直都很高,只是没有到处说罢了。
“不奇怪。”倾月喜笑颜开,抱着他的头又重重地啵了一下,“夫君你真厉害。”
说着将星海云母石和七月神戒推到他面前,笑得一脸讨好,“嘿嘿,亲爱的,辛苦了。”
一句亲爱的,叫得阎凌君心花怒放,“乖,以后都这样叫我。”
“怎么叫你。”几乎想也不想,她直接反问。
阎凌君,“……”
他捏了捏她的脸,“你刚刚这样叫。”
“我刚刚叫你什么了。”她一脸茫然,刚刚太高兴了,她随口叫的,谁会留意说了什么,“阎凌君?”
阎凌君脸黑了黑,沉沉的看着她。
倾月回想了一下,“夫君?”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我真想不起来。”倾月摊手,表示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