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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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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致力挖墙角的公主(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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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东平公主原本想在卫同补办的婚礼上惊艳亮相,让卫同对她一见倾心死心塌地抛妻弃子,她出够恶气再狠狠甩了他才能挽回她尊为公主的颜面。

  但一见倾了心的不是卫同,反而是她。太英武太俊美太是她的菜了好不好,必须拿下!

  晕乎乎一路回了宫的东平公主脑海小剧场上演着少女与心上人荡气回肠的甜蜜虐恋,完全忘记了卫同从头至尾都没看她一眼的事实。

  卫同一直缠着渁竞天寸步不离,让想制造各种浪漫偶遇的东平公主无从下嘴,昨日,东平公主不制造偶遇了,以邻国公主的身份直接杀到卫国公府。

  老太君人精一个,婚礼那天看到东平公主放光的眼睛就知道自己孙子要被糟蹋。她老人家心大的很,没把一个区区公主放在眼里,权当给小两口调剂生活。听得东平公主上门拜见,也没拦着,一边让人去请卫同,坏心眼的不让下人提醒一句。

  东平公主进来才坐下问个好,老太君就敲打着老腰说骨头疼要去躺着,东平公主将要炸毛,听到下人去请卫同了立即一副乖顺娇俏的准孙媳妇模样。

  老太君转身撇嘴,就这样没城府没脑子的,给老太婆一沓烧火都不要。

  东平公主喝干了三壶茶水,如了两次厕,卫同终于来了。

  一进来,卫同没看见老太君,只看见一个穿的红不啦叽的女的坐着。

  一愣,问下人:“祖母人呢?”

  下人板着脸道:“老太君不舒服。东平公主上门拜访,请世子爷回来招待。”

  卫同呵呵,不舒服?是没兴趣见这个丑女人吧。

  这话便过了,便是昧着良心,也无法说东平公主丑到哪里去,东平公主长得很美,美的很有侵略性,一袭火红衣裙,当真是烈焰红唇。这样的女人,男人不是想征服了她,就是想跪下给她唱征服。总之,是个很能挑起男人欲望的女人。

  可惜,卫世子被渁寨主糊了眼,赏脸给了一眼,一脸嫌恶。

  “放屁,祖母又没老糊涂,哪有请当家男人来招待个黄毛丫头的,定是你听差了话传错了令。自己下去领十军棍。”

  说完,又对着外边喊:“送客!”

  风风火火就跑了,从头到尾,只给了那一眼,嫌恶的一眼!

  东平公主气得饱满的胸脯波涛起伏,脑海里各个粉红桃花飘飘的小剧场哗啦啦碎了一地,娇媚的容颜泼了墨汁似的。浪漫死了,斗志却激起来了。

  强忍着没在卫家失态,进了马车就摔了杯子,握拳发誓,一定要把卫同弄到手,狠狠的折磨他磋磨他蹂躏他糟蹋他再——甩了他!

  卫同如今也是过来人了,东平公主那狼一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他当然明白,但没放在心上。

  回了渁府,渁竞天被金颖儿窝着的那口气还没发出来,就拉着卫同吧唧吧唧把金颖儿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通,又让卫同帮着分析了分析。

  卫同一听,也觉得事情有点儿大。

  “小时候我就觉得你那个仙儿似的姐姐只长才情不长脑子,得亏了被先帝给忘了不然斗得过哪个呀。如今才发现我看差了,人家才是最能耐的,把皇帝都涮了。你家最聪明最厉害的人是她啊。”

  渁竞天白他,让他认真想了再说。

  卫同耸肩:“有什么好想的?要我说,你姐——”见渁竞天瞪他,忙改口:“金颖儿,金颖儿脑子有毛病,你说人话她都听不懂的。这样的人会事事自己操办?把她身边那个宫女弄出来一拷打,什么都知道了。”

  渁竞天听进去了,想着韩谦能不能把清梨给偷出来。

  她这一琢磨,落在卫同眼里就知道是想谁呢,炸了毛。

  “你男人我是没本事的吗?有什么事我就不能给你办了?我告诉你,你别小瞧我,我也是有人爱慕的。”

  卫同是想看渁竞天吃醋的样子满足一下自己虚荣心的。

  谁知渁竞天还在想金颖儿的事,随口道了句:“哪个眼瞎的?”

  卫同默了,爆发了。

  “就你不知道珍惜我,堂堂公主都巴着我不放追上门来了你知不知道?”

  渁竞天才回过心神,问:“静安公主还是东平公主?”

  卫同道:“咱大密的公主岂是那不知廉耻的,当然是东厦的东平公主。”

  渁竞天笑了:“你是说只有不知道廉耻的才喜欢你啊。”

  卫同憋闷,他是贬低东厦,却连自己也被拉低格调了。

  强硬道:“静安公主只心里喜欢我不好意思说罢了。”

  真是好大的脸,渁竞天狠狠呸了口,两人嘻嘻哈哈就把这事过了。

  可东平公主没过呀。

  一大早,爱心便当送来了。

  打开食盒,对着据说是东平公主亲自做的鲜花汤,渁竞天无语了。

  这特么真是人吃的东西?

  全是花瓣,还特别的有层次。粉粉白白一大汤盆,中间用鲜红的花瓣摆了一颗心,一颗很丰满的心,还俏皮的甩着小尾巴。

  送爱心便当的人说了,这些花瓣是用特别的手法腌制的,鲜香甜美可直接入口,尤其难得的是经过腌制还如才从枝头采下一般,这里头的每一瓣,都是东平公主与卫世子的心心相印呐。

  渁竞天耐着性子听那人解说完毕,解说就解说吧,你特么一太监摆一脸陶醉模样就不觉得不合适吗?直接让水匪拿着鞭子抽出去了。

  这玩意儿绝对不能入口呀,但挡不住卫同拿来显摆。

  “看吧,看吧,你要对我多用心呀,小爷我外头行情好的很,不定哪天你一个看不住就被人抢跑了。”

  那捋倔毛在渁竞天眼前跳啊跳,那个神气哟,那个不可一世哟,分分钟惹毛了她,手一抄,一汤盆的花瓣雨浇在了倔毛上,看到它软了耷拉了下去,火气才消了消。

  可卫同是作死小能手呀,媳妇泼他没生气,汤倒了,他却跳脚:“哎哟哟,这是人家公主对小爷我的一片爱慕之心呐。”

  誓要看到媳妇为自己吃醋的模样。

  很好,他成功看到了。

  渁竞天俩拳头捏的噼里啪啦响,拳拳到肉,声声带颤,卫同捂着屁股倒床上起不来了。疼,真疼。幸好不是冲着腰来的。

  不作不死啊。

  渁竞天看着自己小嫩草肿了屁股仍眉开眼笑跟做了大保健似的,心头那火气蹭蹭蹭的长,想,不对呀,外头的妖艳贱货来勾搭自己男人,凭什么要自己男人受皮肉之苦还是自己亲自动手的?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嘛,嗯,下次动手一定要抽到那凑表脸的女人脸上去。

  于是,那封致所有人的战书热腾腾出了炉。

  金大人听了上下脸皮子一起抽,就那么点子事,值当抖落到全京城人跟前去?

  渁竞天哎呀一声:“坏了,我忘了嘱咐他们国公府门前贴一张去了。”

  边上就差嗑瓜子的水匪道:“兄弟们不会忘的。”

  金大人叹息,该忘的还是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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