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三章 柔情攻势
“苏先生上去找你了,我说你在开会,可是他还是执意上去。”他的机要秘书陈小姐语气间透着无奈。
“我明白了。”东方墨将身子靠往椅背,却对上了章亮那饶富趣味的眼神。
“那对父女还真是穷追不舍呢!”他调侃的道。
“少来了,要看戏就安静点,不然就回你的办公室去。”东方墨指指门口。
“还是离开好了,那是你跟他们之间的事,我还是少掺和了。”章亮频频摇头。
说完话,章亮随即转身离开。
东方墨看了一眼怒气冲冲进来的苏祥,他冷哼了声道:“苏伯伯是来兴师问罪?”
“对,我就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你为什么要解除跟芊芊的婚约,她哪里做错什么了?”苏祥愤怒的看着呀年的年轻人,不否认他的睿智与冷静,要不然自己当初也不会看上他,千方百计的想让他当自己的女婿,好占一杯羹。
“苏伯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么?”东方墨撇头看向苏祥,有些话不说出口,并不代表不知道,只要心知肚明就好。
苏祥听到这里,心里微颤,芊芊该不会做错事,被逮到了吧?尽管满腹疑问,苏祥的脸上还是要为女儿打抱不平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苏祥坚持着。
“我看过她跟她陌生男人的照片了。”既然苏祥不承认,那么他便拿出证据来,证据可以说明一切。
“照片?”苏祥微微蹙起了眉。
“喏。”东方墨自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这照片还是他让小严拿的,幸亏有证据在手,相信他苏祥想抵赖也是不行的。
苏祥缓缓拿起照片。
那是几张苏芊芊和那个秦总经理站在宾馆前台相视的照片;苏祥再往后翻,便是两人亲昵相拥上楼梯以及最后一张两人衣衫不整在床上的特写。
拿着这些。苏祥不傻,他可以看出当时的苏芊芊是多么的轻松自然,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苏芊芊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是自愿的,并不是被强迫的。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苏祥有些脸上无光,自己的女儿竟然在外边干这些偷鸡摸狗之事。自己竟一无所知,现在还被未婚夫逮了个正着,这叫自己在东方墨面前怎么树立威信?
“苏伯伯现在还有心情谈照片是为何处来?我以为我们该谈的是婚约事宜。”东方墨转身来道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电话call了外面的秘书,“去泡两杯蓝山咖啡,不加糖的。”之后。转头看向苏祥。
“你想公开那些照片?或者以此威胁我?”他冷冷的问。苏祥知道东方墨的手段,既然手上握有那些照片肯定是想以此做交易。
“我要是想公开就不需要拿来给你看了,还有,我虽然是想让我们之间有个公平的解决办法,可是这个方法我想你是知道的。”好歹他也是个文化人。怎么会用那种卑劣的手段。虽然现在拿着照片跟他做交易,也不是那么光明正大。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苏祥放下照片,审视着东方墨,他看得出来他没有说谎。
东方墨正要回答,这时,办公室的门敲了敲,东方墨说了声,“进来。”然后就见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走了进来。
陈雅莉把泡好的咖啡放在桌上,然后又退了出去。
待看见秘书关上门,东方墨果断坚决的说道:“之前我已经说过。我想以股东的身份,进入马来西亚的你的旅游度假公司!”
“没错,我们之前是已经商量好了,让你以股东的身份,进入我的旅游度假公司,而我提出的条件也是让你跟小女结婚,可是你现在先提出悔婚,而你还要保留我们之间的交易,我想,东方总裁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苏祥听见东方墨的叙述。一股愤怒油然而生,脸色也不由得变了。
“我想苏伯伯你搞错了,我已经答应了你得条件,现在是你女儿做出这种事,这要是传出去,你让我东方墨怎么在商业上立足?”东方墨斜睨着苏祥,毫不在意苏祥的指控,一脸的镇定。
苏祥自知理亏,既然硬的不行,那就采取哀兵政策,他佯装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以为你们是两情相悦,我也知道芊芊这次是做错了,可是我想芊芊她是真的爱你的,这一次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她,行吗?”
东方墨看着苏祥的变脸表演,东方墨在心里嗤笑,这是另一种手法吗?用硬的行不通,现在想换柔情攻势吗?苏祥的手段很简单,只有白痴才看不出来。
“苏伯伯,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办。”东方墨面露难色。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她并没有背叛你,即使她这次干了蠢事,她也一样坚持爱你,相信她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现在,我让她在饭店里好好反省着,你看,婚约……”苏祥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他相信东方墨会知道的。
东方墨看著苏祥,脸上露出一抹嫌恶。“我不答应。”
“东方墨,你……”东方墨的冷漠拒绝,让苏祥难堪的红了脸。
他都已经这样开口要求他这个晚辈了,没想到他居然说不?
苏祥开始没耐性生气的叫骂道:“东方墨,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告诉你,你会后悔这样对我的,我想关于我们的合作,我们又必要重新好好考虑下了。”
东方墨抿唇笑了,狂肆而俊魅。既然对方已经撕破了脸,“我看你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是你找我合作的,而且是你该替你自己担心,如果我不跟你合作,你将会怎么样才对。”
苏祥瞪大眼,“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回去问问你公司里的人就知道了。我的话说到此,信不信由你。”他查过了,苏祥事业经营不善,但为了维持家族的开销,不断地将产业抵押借贷,富裕华贵的气派,都只是一个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