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被调教
碰到一个朋友，一起聊天。他说自己暑假去香江和莞城玩了，买许多奢侈品，耍N次大保健。我不知道怎么回应，因为我从没买过奢侈品，也没耍过大保健。后来我只能说我最近思考人为什么活着和出身的问题。他也沉默，因为他从来没思考过这种问题。从此，再无话可说。————摘自了了一生胡言乱语录。
明珠区人民医院，脑外科住院部！
科室主任陆达辉查房的时候，没有看见刘华强的母亲，只看到刘华强，正想发问，刘华强却跟他说要给母亲办出院！
这样的要求，陆达辉自然是不能答应的，刘华强的母亲这次中风虽然不足以致命，也没有造成严重的瘫痪，可也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肢体偏瘫，昨天以前病情还非常不稳定，少说也得再住个十天半月才能说出院这个事情！
只是没等他拒绝，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刘华强母亲提着两个食盒走进来道：“儿子，我回来了！”
“妈！”刘华强埋怨的道：“我不过是上厕所刷个牙洗个脸的功夫，你跑哪去了？”
“我给你打早餐去了！”刘华强母亲扬了扬手中的食盒道：“你不是喜欢吃雄记的猪肠粉和皮蛋瘦肉粥吗？嚅，我给你打来了！快趁热吃吧！”
刘华强疑惑的问：“妈，你一个人跑雄记去了？”
刘华强母亲道：“是啊！”
刘华强又问道：“你怎么去的？”
刘华强母亲道：“当然是走路去的，又没多远，两步路就到了！”
刘华强有点儿傻眼了，医院不远处确实有一个雄记早餐店，可这个不远却有一个多公里！
一个多公里的路程，对普通人而言确实不远，可对于一个中风后发生肢体偏瘫的病人，那就难以想像了，所以不但刘华强无语，陆达辉一等也是目瞪口呆。
病人昨天的时候还连路都走不稳，今天却能独自去打早餐了，而且还是跑到一个多公里之外的雄记去打早餐，怎么能不叫人吃惊呢？
陆达辉看见病人来回走了三个公里之后，仍然没有丝毫疲倦之意，反倒精神奕奕的样子，拒绝她出院的话也再说不出口了，不过他也没说别的，沉默的上前给她检查，然后挥挥手对自己手下的医生道：“去给刘区长母亲办出院！”
那医生答应一声，这就去给病人办出院手续，刘华强见状也准备跟去。
陆达辉却拦住他道：“刘区长，让他去就可以了！咱们借一步说话！”
刘华强点点头，和他走到了外面的阳台。
陆达辉问道：“刘区长，今天早上那个姓林的小伙子是不是来过了？”
刘华强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母亲的身体状况和昨天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不是进行了特殊治疗，那才有鬼呢！陆达辉心里这样回答，嘴上却道：“我猜的！”
刘华强道：“陆主任，我早上跟他说过了你想见他的事情！”
陆达辉神情一动，忙问道：“他怎么说！”
刘华强道：“他说他知道了！”
陆达辉道：“然后呢？”
刘华强道：“没有然后，他回科室去了！”
陆达辉不解的道：“科室？”
刘华强笑道：“陆主任你还不知道吧，林昊是你们医院的进修医生，现在正在急诊科进修！”
“这样啊！”陆达辉听得喜上眉稍的道：“那可太好了！”
杂物房里，林昊正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韩雪却伸手去摸电箱！
电箱里有一个电表，电表下面有一个现在已经很少见的老式黑白闸刀开关，或许是因为年深日久的缘故，开关的护盖已经全部缺失了，裸露着铜片，看起来会漏电的样子。
林昊见她伸手去摸，被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拽住她的手道：“你疯了，会被电死的！”
韩雪露出黄牙一笑，然后突地反手握紧他，继续用另一只手去摸电闸，嘴里同时道：“要死我也得拉上你！”
林昊被吓坏了，赶紧甩手想摆脱她，要死你自己去死，我还正式没破处，还没结婚，还没生娃呢！
然而韩雪的手抓得很紧，动作也不是一般的快，没等他甩脱她这只手，她另一只手已经摸到那两块铜片上。
林昊忍不住闭上眼睛惨叫：“啊！！”
只是叫了半天，身上并没有传来剧烈的疼痛与麻痹，叫声也嘎然而止，张开眼睛看看，只见韩雪正一脸戏谑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林昊看看自己，又看看她，再看看那个闸刀开关，发现那两块铜片已经被她拨了起来。不过仓库并没有断电，灯光依然亮着，可是侧边的一面墙却打开了，现出了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电梯入口。
林昊看得很是稀奇，这个入口设置的太巧妙了，谁能想到那个看起来完全漏电的闸刀开关是一个入口开关呢？
一直都忍着没发问的他，终于忍不住问道：“老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韩雪道：“MSS四局羊城分部！”
林昊睁大眼睛，“啊？”
韩雪道：“以后你的系统训练都会在这里进行，我会亲自担任你的教官！”
林昊点头道：“哦！”
韩雪走到电梯旁，那儿有一个精密的仪表，她先是输入一串密码，然后摁了指模，最后又把一只眼睛凑上去扫瞄，完了之后电梯门才打开，不过她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解释道：“这样的出入口，整个总部有八个。不过你还是实习特工，没有单独出入的权限，所以除了我带着你之外，最好不要单独前来！”
林昊道：“如果我单独前来了呢？”
韩雪没有什么表情的道：“那死了不要怨我！”
林昊：“……”
韩雪没再理她，直接进了电梯！
电梯侧边有一排的按键，分别标着-1，－2，－3，－4，－5，－6，－7，－8！
林昊非常惊讶，因为他哪曾想到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农场地下竟然藏着八层空间！
韩雪带着他下到了－1层，从电梯出来穿过一条密布监控摄像头的长廊，景致就突地一变。
宽敞明亮的大堂内，地板铺着大理石瓷砖，闪亮得可照出人影，墙面油成乳白的颜色，柔和养眼，现代又朝气的布局与装饰，与上面的老旧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形成强烈的反差。
跟着韩雪穿过大堂，发现周围都是厚重的玻璃墙，隔开一个一个比课室还大的隔间，有的像是会议室，有的像是演示厅，有的垂着窗帘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但尽头的那扇玻璃内，却可看见一个类似篮球场大小的写字楼，里面密密麻麻的设置着玻璃隔间，摆满了各种电脑仪器。在里面最尽头的墙上，赫然镶嵌着一个巨大无比的电子屏幕，上面显示着一副从上往下照的实时卫星地图。
上百号人正在里面紧张又忙碌的工作着，这些人的着装不像农场工人，也不像警察，反倒像是白领精英，男的穿得西装笔挺，女的套式裙装。
“他们都是文职的，负责后勤！这个是信息部，旁边是外联部，再过去是……”韩雪带着林昊一边朝前走，一边解说，脚步很快，语速也很快。
林昊起初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可是半个小时后，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地方实在太大了，部门也不是一般的多！她不加快速度的话，恐怕到天黑也看不完一层楼。
一连看了几层楼后，林昊大概对这个总部有所了解了，负一楼是办公的地方。负二楼是装备区，负三楼是档案区，负四楼是集训区，负五楼……不知道是什么了，韩雪只带他逛了四楼！
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通之后，韩雪将他带进一个小型的课室，然后宣布今天的课程开始。
任君齐也好，韩雪也罢，无疑都是林昊名议上的带教老师。
不过韩雪显然比任君齐更尽责，在专业上也显得更有实力，特工的基础训练，不管林昊以前有没有学过的科目，她都准备让他学一遍。
此刻，韩雪仍然是那副大婶的装扮，手里执了一条教鞭，看起来仿似不伦不类，可是课却讲得极细。
例如怎样判断自己附近人员的职业、经历、意图。
例如怎样养成迅速看清并记住车牌、门牌、店铺招牌、电话号码的习惯。
例如怎样培养方向，方位感。
例如……
这些东西，在杀手集团的集训岛上无疑都是有教的，只是没有韩雪说得这么详细，也没有她所说的那些窍门罢了。不过林昊并没有显得不耐烦，因为她现在所说的，自己漏掉任何一样，将来都可能成为完成任务又或者保命的关键，所以他听得极为认真！
整个上午，韩雪都在给他上这样的基础课。
下午的时候，韩雪带着他去食堂随便吃了两口饭，稍为休息了半个小时，又开始上课！
这次，韩雪终于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容貌，粗布汗衫长裤通通都不见了，换了一身黑色白领套装，黑色的小西装将她上身女性那种优美的曲线衬得引人遐想，黑色的紧身短裙包裹挺翘的臀，肉色丝袜内的美腿晃的林昊有点心惊肉跳。
看见她拿着教鞭走进课室，林昊仿佛看到岛国片里的扮演角色，一时间就有点想入非非。
韩雪见他有些走神，这就凑上前，仔细的看着他。
林昊忙回过神来，正襟危坐，准备做个好学生，认真听课！
韩雪却不急于讲课，而是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林昊道：“我没想什么！”
韩雪淡笑一声，“心理学也是特工必学的一门课程。而心理学的基础，首先就是学会察言观色，从对方的一言一行中捕抓其心理活动。在这一方面，我无疑就是行家！”
林昊道：“说得好像自己很厉害的样子。那你告诉我，我刚刚在想什么？”
韩雪直言不讳的道：“你想到了岛国片！”
林昊睁大眼睛：“呃？”
韩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你还想到我会不会像岛国片的女老师一样，在这课室里诱惑你，和你做……”
林旦狂汗三六九，忙打断她道：“好吧好吧，我服了。你别说了行不行？”
韩雪轻哼道：“现在可以上课了吗？”
林昊点头：“可以！”
这一次，韩雪不但换回了自己的容貌，也换了一个上课方式，不再以讲述为主，而是改为问答式。
韩雪道：“杀手和特工，其实是没有什么不同的。这样，我来问，你来答！如果我发现你有什么欠缺的，我就给你重点辅导，你觉得怎样？”
林昊点头道：“那敢情好！”
韩雪道：“第一个问题，如果外出执行任务，你要怎样选择住宿？”
林昊想了想道：“选择安全可靠、利于观察、撤离、抵抗的地点！”
韩雪微微点头，又问：“入住的时候呢？”
林昊道：“首先我会确认房间是否有人，然后进行检查，以防有摄像头，监听设备等等！”
韩雪道：“还有呢？”
林昊被问得有些挠头，“还有……”
韩雪补充道：“还有就是对自己的物品应该心中有数，对于重要的物品必须做记号，此外，还要养成注意观察是否异常现象，例如多了或少了什么东西，并找出原因。睡前锁门、锁窗；武器、通信工具、贵重物品应放在随时拿得到的地方。在危险复杂地区、期间，多人不应呆在同一房间且应隐蔽地进行来往，以防突然袭击被一网打尽。”
林昊听得频频点头，“哦，哦，知道了！”
韩雪又问道：“行走的时候呢？要注意什么？”
林昊想了想道：“注意附近或周围建筑物上是否有车有人跟踪、监视。行走时应尽量沿人行道走，避免有人驾车行凶。”
韩雪又问道：“怎么防监听、监视呢？”
林昊道：“播放音乐、开大水龙头制造噪音，使窃听者听不清话音，或者用干扰器；对于办公室或住所可将其窗户玻璃换成双层或使用毛玻璃。”
韩雪补充道：“除此之外，你还要养成经常观察左右周围的可疑人员的习惯，当怀疑有人监视时，可通过化装走侧门的方式摆脱；当怀疑有人跟踪时，可在楼梯、拐弯处较自然地回头观察，确定有人跟踪后，可进入商场，车站，公园等人流量大的地方设法摆脱；亦可利用快速上下车的办法识别、摆脱。”
林昊一边听，一边认真记在心里，因为他知道现在多一分努力，将来就会少一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