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天云宗
赵翔龙看到终于搭乘上了飞机,心终于安定下来,侧头看了一眼之后,道:“姐夫,我们江南三十六堡的由来你知道吗?”
“应该是修仙者流传下来的家族,不是吗?”姜飞道。
赵翔龙点点头,道:“准确的来说,在上古时期,江南三十六堡的所有传人,全部都是属于一个门派,天云宗。”
他伸手掏出了一枚碧绿色的玉佩,放在了姜飞面前,道:“这是天云令,而此次江南三十六堡选举总堡主,其实是一次争夺。”
原来这天云宗每过一千年,就会开启一次天云秘境,到时候所有手持天云令之人,皆可进入其中,寻找机遇。
据说一千年之前,有人在天云秘境之中接受了先祖的传承,直接成为了修仙者。
所以每一次开启天云秘境之后,都会是一场龙争虎斗,而进行这总堡主的选举,其实只是为了排名,决定进入天云秘境的先后顺序。
先进去的人,肯定可以先得到好处,里面除了传承之外,还有一些天材地宝,延年益寿的东西,吃了可以延寿百年。
这应该是上古宗门天云宗给自己后辈设下的考验,为的就是培养后辈,让天云宗的传承永不凋零。
看着样子,天云宗在上古时期应该很强,不然也不可能传承到现在,还能够留下如此强大的秘境。
赵翔龙他们此次回去,自然是要去接受上古传承,要知道这种机会一千年才有一次,也就是说,错过了这次机会,那么修仙基本无望。
不过赵翔龙跟着姜飞炼体,走炼体这条路,寿命也是可以延长的,这倒是不怎么重要,不过赵倩柔就不一样了,她本来就是个凡人,没有任何机缘,说不定可以去里面碰碰运气。
一块天云令只能进入一人,这也是为什么令狐家和欧阳家吞并其他江南三十六堡传人的原因,多得到几家的令牌,自己这边就可以多进几个人,而且在排名上也能取得很大的优势。
“据我的消息,令狐家欧阳家起码已经得到了不下十块天云令,也就是说,他们有着起码是个名额。”慕容凝在一旁淡淡的说道。
宁海雪握着自己手中的玉佩,眼中泛着寒光,道:“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上一次她就差点被暗算,现在实力增强,肯定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两家之人。
燕云冷冷的说道:“令狐家,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这都还没有见面,几家就开始放狠话了,燕云和宁海雪两人,都是家族破败之人,这次可是翻身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慕容美女,别说你家只有你一个人来?”姜飞看着慕容凝,因为这小妞刚好在上宁的缘故,他们就顺便把这大美女也带上了。
慕容凝淡淡的说道:“就我一个人,怎么了?”
这参与比试,可不是人多就有用的,关键是各家的法宝,有了法宝,实力就比常人高出数倍,数十倍,没有法宝的人,再怎么也只会变成炮灰而已。
慕容家家大业大,旁系也多,但是直系子弟的话,只有她一个,所以这家族传承的重任,自然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其他的家族,还有哪些呢?”姜飞开始打听起来。
赵倩柔道:“上官家,皇甫家,西门家,王家,李家……”
她一一列出了应该还没有被欧阳家和令狐家对付的家族,这些家族都是有着各自的底蕴,没有那么轻易被搞定。
姜飞听着,这人数还真不少,如果像上次堂主争夺赛一样,欧阳家派出大量的炮灰来参加比试,那这比赛估计还真不好打。
这次天云秘境和千年前一样,开启的位置在江南的天云山,在飞机降落在了江南地界之后,众人直接租了几辆车,向着天云山出发。
天云山本来就属于天云宗的势力范围,上古时期乃是宗门所在,不过现在已经见不到那些留下来的踪迹了。
山顶之上,有着四根参天大柱,直插天际,正中央有着一块块石头堆砌而成的比武擂台,现在能够看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来到天云山之后,姜飞扫了扫,来人还真是不少,江南三十六堡,每家就算来三人,那也是一百来人了,而现在这里站着的,足足有着数百人之多。
而且每一家都是分割出各自的距离,井水不犯河水,互相警惕着。
特别是令狐家和欧阳家的势力范围,更是除了和他们结盟之人外,没有第二人的存在。
这次比试,参加的必须都是江南三十六堡的传人,也就是说,不是几家之人,根本不允许出现在擂台上。
而姜飞因为和赵倩柔成亲的关系,算是半个赵家之人,居然也取得了参赛名额。
为了比赛的公平起见,每拥有一块天云令,可以派出五名代表,那么这样的话,欧阳家和令狐家那边,足足可以派出五十多人出去。
姜飞他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伙伴,上官云昊上官云飞两兄弟和他们的老爸上官泰然,此时他们正在和赵倩柔的老爸赵书峰在交谈。
另外一边,宋云轩带着燕霜在那等待着燕云,他们可不是来比试的,只是单纯的给燕云加油。
慕容凝他们家族也是来了很多人,不过大多数也是吃瓜群众,只是从旁系子弟之中选出了四人参加比试。
“喂,你都来了,怎么着也算是半个燕家之人,上台比试比试,怎么样?”姜飞好久没见到宋云轩这个家伙了,忍不住出言打趣道。
宋云轩叼着香烟,懒懒的看了他一眼,道:“比试,我可不想死,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们江南三十六堡的传承。”
他这话语之中透露出一丝狂傲的气息,想想也是,他们宋家老祖可是暗影组的长老,修为怎么着也不会弱,肯定是会为这些后辈弟子做打算的。
“说什么呢?看不起我们江南之人吗?”燕霜在一旁脸色一寒,很是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