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为你守身如玉
“知道错了?”季言墨波澜不惊地看着他。
“知道了,我知道错了。我改,我以后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碍眼。”何初急急忙忙地道。
“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所以现在晚了。”季言墨不近人情地道。
他的心慈手软也是有底线的,对于这种一而再挑衅他的人,若是还一味退让那就不是他了!这世上,只有一个陆棠棠能让他无底线的退让和纵容……
何初看着季言墨没有任何表情的俊颜,瘫坐在地上,即便已经是入冬,他依旧冷汗涔涔,湿透了后背。
在何乔那张脸已经看不出原样的时候,季言墨终于大发慈悲让手都打累的佣人停下来:“好了,管家,这个月给她双薪。”
钻心的痛意传来,何乔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都在发抖,差点晕死过去。
“轮到你了!”季言墨残酷地看着何初,“我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的至亲了,何初,这种代价很沉重的。”
何初魂飞魄散:“你,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做的那些事我恰好知道了一点点而已。”季言墨慢里斯条地道。
何初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地狱出来的恶魔,他心胆俱裂地道:“季少,我已经知道错了,您放过我一次好不好,我求求你!”
何初砰砰地给季言墨磕头,季言墨无动于衷。
“管家,我累了,剩下的你看着办。”季言墨起身,看也不看何初一眼,径自上楼。
何初跪爬过去想要拉住季言墨求饶,然而保镖眼疾手快,将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何初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得意,只有一个念头不停地在盘桓:他完了,真的完了,何家也彻底地完了。
何乔扑过去,抱着何初嚎啕大哭。
在场没有任何人同情他们,管家以何初偷盗为名报警,何初闻言,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何乔见状,也崩溃地哭喊着。
管家最终剩下的那么一点恻隐之心,就是让女佣拿了套旧衣服给何乔穿上。
何初被警察带走之后,立刻有人送上何初**未成年少女的证据,何初再也没走出过半步。何家也因此遭到调查,结果发现了何家的犯罪行为,何家因此破产了,而何乔从此也在京都消失了,不知去向,这些后话此处不再细说。
吴菲菲一直在二楼躲着看楼下的事。
第一次看到季言墨如此残酷狠绝的一面,吴菲菲手脚发软,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最后还是爬着回去了房间的。
她惶惶不安地等待着季言墨将她揪出来,可没想到一晚上过去,季言墨也未曾让佣人来敲过她的门。
一夜未眠的吴菲菲看着镜子里苍白憔悴的人,又是一阵后怕。
万一等下季言墨再找她算账,她该怎么办?只要想到何乔的下场,吴菲菲就觉得喉咙像被人掐住喘不过气那样。
终于,眼看着再不下楼上课就要迟到,吴菲菲这才鼓起勇气下楼,她打定主意只要自己不承认,季言墨也奈何她不了。
毕竟楼上是没有监控的,谁也没看到她进了季言墨房间,再加上她做那些事的时候都带了手套的,指纹也验不出来,只能说没有任何证据。
当吴菲菲提心吊胆下楼之后,却发现季言墨早早就已经离开了皇园。而佣人们也各司其职的忙着,除了少个佣人之外,一如既往,好似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
吴菲菲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就好似已经准备好等死,但是头上那把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来。那种不知死亡何时到来的感觉,真的太折磨人了。
她胡乱用了几口早餐,便心神恍惚地开车去学校。
路上,吴菲菲险些好几次撞上别人出车祸。那些车主本想破口大骂,但一看到吴菲菲开着的豪车,都忍着怒气闭上嘴走了,免得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季言墨已经将何乔的事告诉陆棠棠,陆棠棠听后只有一种感觉: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过,当听到何乔被光溜溜地丢出皇园的时候,陆棠棠又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小墨墨,干得漂亮啊!
就应该这样对付这种绿茶婊,最讨厌那种觉得绿茶婊可怜,然后给了绿茶婊机会的男人了。她果真没有看错人,小墨墨真是太棒了。
但陆棠棠也担心,如果季言墨没有发现那个药的话,怎么办?
“小墨墨,要是你真的中了那种药性,你会怎么做?”陆棠棠侧首看着他。
季言墨笑着握住她的手,“没有怎么办,只能求助于我的亲亲老婆咯。你老公我宁死不屈服别的女人,这个你大可放心。不过老婆,我要是真的被人算计到这种地步,你会帮我么?”
季言墨说到后面,可怜兮兮的,怪让人心疼的。
陆棠棠红了脸:“那我不帮你,你就找别人吗?”
“我老婆才是最好的解药,我只要我老婆。”季言墨凑过去,在陆棠棠脸颊上亲了一下,“但是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之前在FK有专门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不会那么容易中招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为我的棠棠守身如玉的。”
“哼,你敢不守身如玉,我可不饶你。”陆棠棠心里很高兴,面上却还要傲娇。
“遵命,老婆大人。”季言墨眼底的笑意更甚,“从今天开始,我得24小时跟你在一块才行,万一别人又找到机会陷害我、逼着我娶别人怎么办?”
“除了我之外,谁敢逼你,你告诉我一声,我要当个恶女宣示主权。狠狠地揍她们一顿,再告诉她们:我的男人,不是你们能肖想的!”陆棠棠霸气地道。
“威武霸气我的棠棠。”季言墨在陆棠棠面前,永远那么暖那么纵容,就好像永远没有脾气那样。
但是在外人面前的季言墨,却是一个残酷绝情、冷若冰霜的男人,他杀伐果决从不拖泥带水,永远不近人情。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人和外人的分类,永远不存在别的。
至于女人,只有陆棠棠跟别人的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