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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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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节从此再无半岛国之灭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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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成港口的守军皆降。

  显然,半岛在这些年没受侵略,统治者比赛腐化,堕落到极致;百姓则不是在痛苦绝望中煎熬,就是在拼命钻空子弄钱争当地痞恶棍快活一时是一时,能吃香的喝辣的,有酒有肉有美色不白活一世就好,军队深受恶劣风气影响,也就既无战斗意志,也不懂应该怎么打仗了。

  有了巨济、江华岛两例高丽军轻易投降在先,北军对礼成港口的守军软骨头不堪一击,见怪不怪,没啥兴奋,凶狠威慑,迅速收缴了降军武器装备,扒下降军盔甲,搜走一切值钱的东西,然后直接押上运兵船,直接丢到倭寇的本州岛,紧急壮大一下那的高丽人虚弱的力量。

  不到一万降军,还不够运攻打礼成港的将士的船一趟运的。

  与此同时,杨志、栾廷玉两部主力摆开凶悍阵式,战马嘶鸣,刀枪闪亮,轰隆隆不紧不慢逼向礼成港城,目的是把城外住户和在城外活动的人吓到城中一并困住。

  高丽人不愧是习惯了逃跑躲城里避难的民族,敌人一来,不用官府组织催促,都非常熟练地迅速卷着要紧财物,很快就汇聚进城里缩了起来,帮着守城或闲看怎么据城耗死耗退敌人。

  杨、栾二部杀到,也不扎营,直接分兵堵住礼成港四门。

  一个年轻的军法官兼战场宣传员催马靠近对着沿海的那面城墙,在弓弩射击范围稍外举着喇叭随便大喊了几句,无非是警告城中人速降者免死,否则休怪杀戮无情。

  就象韩政府执意舔米爹屁眼,不顾中方警告,牛气地同意布置‘萨的’防御一样,高丽守军对警告自然嗤之以鼻,不但不惧不降,而且做出各种污辱动作,张狂得意地大声嘲笑挑衅。

  他们历代打了太久坚壁清野战,祖先以此搞败了强横不可一世的大隋朝、更牛B的大唐帝国军,近代又以此耗损了无数凶野骄横不可一世的辽军将士,从古到今大战无数,敌人再强横不也灭不了半岛国奈何不了大高丽?

  他们仍然活得好好的,所以守在城上就象守着美爹一样,还是很自信的。

  那喊话的军法官喊话不认真,自然是深知半岛人的尿性,知道自己说得再好,说什么也没用,这些半岛小鬼有点依仗就喜欢自大充牛爷,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他也不干费口舌多罗嗦,象征性警告提醒了一遍就圈马回去了。

  该说的说了。一会儿倒霉,小鬼们,你们可别怪我们帝国大军事先没打招呼。

  这面城前千米外,杨志、栾廷玉都在。其它三门由副将们负责带队封锁。二将汇聚一面是想第一时间看看帝国大军攻城新武器第一次在北方亮相的表演与威力。

  喊话回来的军法官笑嘻嘻对安坐马上的赵岳说:“殿下,棒子们不降。”

  赵岳微笑微点头,说:“不错,意思清晰传达到了就行。”

  久在大后方埋头苦干的轰天雷凌振在此出现了。

  他才三十多岁,却两鬃有些灰白,以前很强壮、舞得刀枪也杀的绿林好汉的身形现在有些稍瘦,显然这些年熬心费力过度,但此刻的精神不是一般的好,天气虽冷却满面红光。

  看到赵岳的目光移向自己,凌振在马上向赵岳一抱拳道:“殿下,咱们怎么收拾棒子?”

  赵岳笑微微一点头道:“凌兄,这些年辛苦你了。就打城门楼吧。先发一轮试试看效果。”

  凌振听到亲切尊敬的凌兄二字,一时心潮澎湃,脸越发红润,笑道:“臣不觉得辛苦。如非要说点娇情话,臣想说的是感谢殿下给了臣最热爱的事业,感谢殿下教导臣、信任臣、支持臣,感谢殿下让臣能亲眼见识到火药的真正威力和广阔发展前景,让臣知道自己当初的认识和坚持方向没错,更感谢殿下把震世的大杀器由臣亲手制造出来,并有了终生奋斗的目标。”

  他说着,眼睛不禁有些湿润,心情激荡不已。

  在加入帝国前,他算什么?

  被大宋官员们普遍习惯性轻视不屑一顾的匠人而已。

  即使他在大宋兵械部门有官身,是官匠,在科技上有出色创意才华,实质仍然是被鄙视称为只会搞奇/淫技巧的下三滥匠户而已,永远不会有真正出人头地的机会。

  而在沧赵帝国,他衣食住行无忧,生活无虑,有崇高的社会地位,受上至国王下至新式百姓的普遍敬重,他的才华和满腔热情终于得到最大肯定与大力支持,在帝国最优越的工作环境、最方便的生活条件下自豪安心开始新人生,开拓了眼界,发疯地学习钻研他最热爱的梦寐以求的知识……他以忘我的奋斗和成就回报了赵岳一家的恩义、帝国的重视支持,也赢得了至高声誉和更高的社会地位和丰厚的家族利益,最重要的是他必将震烁当代、名垂千古。

  好男儿只怕有才难展、壮志难酬、窝囊荒废一生。

  在帝国的如此人生,何等快意?

  能赶上如此良机和美好时代,由贱泥一下翻身成人生大赢家,此生死而无憾。

  因为是在战场,不是浮想往事发泄情绪的时候,凌振赶紧收敛心绪,深吸好几口气才压制了澎湃的心潮,擦擦眼睛跳下马,带着他手下的一队人向前赶到离城墙约五百米处。

  这队棒小伙此时此刻和凌振一样激动。

  他们很麻溜地把抗的东西放下,扯下套子,露出各种铁家伙,有铁筒,有支架……片刻组装成了类似二战时期小鬼子用的那种步兵炮,标准化生产的零件若有毁损,能相互拆换,拆开了,人抗马驮很方便,是便携式火炮,摆了六架,最大射程约八百米,五百米是为了打得更准。

  赵岳是材料与机械双料顶尖科技专家,但前世并不是军事迷,不懂野战炮、驻防炮等等的常识区别,他若是制造导弹核武器肯定比制造常规枪炮精通一百倍,对寻常武器的研究制造也兴趣缺缺,所以在这个世界,他想优先发展火炮,避免靠人命破城契要塞的巨大战争损害,珍惜将士生命,就把技术原理教给了凌振等热爱这类研究的人才,让他们自己自由研究发挥。

  毕竟,时代想真正飞越式进步,科技必须真正掌握在这时代的人自己手里。

  而根据原理反复钻研、把理论实际应用,正是这时代的人理解掌握科技知识的必须方式和过程。象赵岳为迅速实现机械化生产而亲自动手带队制造的各种工业母机、发电机、发报机等,老是设计好了一切,让这时代的人照猫画虎去做是不行的。

  那样最少会严重挫伤科技人员的科研热情,进而阻碍了科技在这世界的生根与发展。

  这批步兵炮以及此前炮艇上的火炮是凌振等按自己的构思想像,反复研究制造了数种才定稿开始大量生产的。

  此前的设计成果,赵岳不是觉得射程或威力不够,就是不实用,都不满意而否定了。

  森森炮口对准了城门楼。

  城上守军哪懂真正的热武器是什么。

  这时代实际已经有了火炮雏形,用火药催发石球砸城或砸骑兵步兵阵,称为石炮。

  高丽人从慷慨的大宋那学来了火药和石炮技术,有这个见识。城上守军看到敌军在城前摆了几个筒子,当是石炮,不禁都嘻嘻哈哈大声嘲笑讽刺。

  这玩艺打不远,打得慢,每次装药添弹费老劲了不说,听声音挺吓人,真正的威力了了。懂这个的,会躲会防,大石球砸过来,除非谁太倒霉才会刚巧被砸死砸伤。破坚固的城池,那效用就更不堪一提了,无非是把城墙城墙道砸些坑,根本撼动不了城池根本。

  这玩艺搞不好还极容易炸膛,没伤敌,先把自己人弄死弄残一片,炸自己人反倒威力不凡,而且发射位置离城池近,城上能用强弩射杀炮手,可轻易瓦解掉石泡的威胁攻击。

  高丽人觉得自己把石炮的威力和效用看得很通透,认为是不实用的废物技巧,成功耍嘴演戏从大宋骗来技术兴奋地搞了搞后,认为用石炮守城完全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根本不稀得费大把财力物力人力去制造和研究。

  敌人敢来攻城,用强弓硬弩、滚木擂石、金汁石灰招呼爬城敌军就足够敌人受的了。

  因此,守城军看到敌人把石炮放那么远,按他们的认识根本不可能打到城上,就当成是敌人为吓唬人而继续耍的花招。他们根本不怕,越起哄越兴奋怪叫挑衅。

  炮兵是技术兵种。这队炮兵小伙子都是帝国武装部从帝国人才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有较高数理知识,眼力好,心灵手巧,心理素质也过硬,不理也不受敌人影响,专心致志操作。

  高丽守军正叫唤得欢,突然一炮射出一溜耀眼火光,轰一声闷响,随即又是一声巨响,城门楼处的一片敌军在爆炸声中轻盈飞上了天,落下的却是无数残肢碎肉鲜血。威武壮观的城门楼也塌了一片,砖瓦和精致雕栏窗户的木屑飞舞四射,又伤了一批高丽军。

  这一炮是试射,却打得真准,证明了炮兵小伙子们苦练出来的精良技术经验,也证明了他们的良好综合素质,在北方首秀中狠狠教训了敌人,为自己出了口恶气,也为帝国争了光。

  小伙子们如同奥运冠军一样兴奋地耶一声欢呼,随即就把剩下五炮迅速打了出去。

  李家为在老家装门面显威风显赫,花大力气在礼成港城上修建的雄伟精致城门楼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迅速垮塌……

  城上的守军还能站着的,被这滚滚天雷般的恐怖直接吓傻了,都不知道躲藏,也忘了骨子里遗传的娴熟逃命技术,就那么直愣愣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喝醉了一样随动荡的城墙摇晃。城门楼附近的一些人晃着晃着,口鼻中涌出鲜血,眼睛暴出,翻然倒地。

  这是爆炸冲击波形成的杀伤,直接伤在内里。

  之前喊话的军法官再次过去警告提醒赶紧投降。

  这一召唤,城上守军才慢慢还了魂,绝大多数妈呀一声不是麻着腿逃跑就是直接给跪了。

  极少数胆大的站那苍白着脸弯腰,似是避开了敌人视线就能躲避天雷轰击,小眼睛四下一撒摸,满眼是死状无比恐怖的尸体,到处是恶心可怕的残肢断刃,鲜血象瓢泼盆洒的一样,往日威风凛凛高傲霸道的本城主将倒在城门楼废墟中,下半身埋在砖瓦木扇下,往日象征身份权力地位的闪亮馋人盔甲坑坑洼洼变成了铁布破烂,一只胳膊没了,不知哪去了,另一只还在,但手却落在丈外还紧握着指挥作战的将剑,脑袋更惨,被斜削成两半,剩下半拉在脖子上。主将尸体周围倒着一片大大小小的本城将领,都是之前拍马屁紧簇拥着主将结果和主将一同倒霉升天的……那惨烈阴森景象就是地狱现人间。

  呃——

  这些胆大守军无不翻白眼狂吐,腿一软坐地上,吓得一时半会起不起来了。

  喊话的军法官举喇叭这次严肃大喝:“城上棒子们听好了。快去告诉你们城中主官速速打开城门投降。不然,一刻钟后炮轰城门,炮击城中,再杀进去,城中主要人物家鸡犬不留。”

  也是巧了。

  军法官刚喊完话。城上拽起的吊轿突然轰隆一声落下,重重拍在护城河上,铺开了通道。

  原来是炮弹震散了吊轿在城门楼附近的卡扣。吊轿在自身沉重的分量下拽开了牵扯拍下。

  这诡异一幕让城上守军更恐惧了,直当是海盗敌人是会魔法的,或者本身就是魔鬼现世,除了害怕发抖还是害怕发抖,那牙齿上下打架,急促的格格声一片,哪还能提起半点战意。

  被李家寄予厚望的崔师表此时还不知弟弟突然勤快了结果却早早死在逃回城来的路上,脑袋还成了吓降码头守军的最好武器。

  当初不情不愿却不得不来此地,提心吊胆守了礼成港城一个多月,海盗却连根毛都没出现,他开始相信海盗是真没实力抢占半岛,否则如此大战连胜不会不趁着士气正盛一鼓作气攻上半岛,他自觉很懂兵法很懂用兵之道,看透了海盗的虚实,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安稳落地,一轻松了就复生了这些日子压抑着的私心邪念,昨晚闲得无聊,聚了一帮马屁官员饮宴娱乐,期间兴致高昂,不免诗兴大发,当场连作数首诗篇,被众马屁精赞为天华表章、不愧师表之名,崔师表大悦,越发兴致勃勃,然后喝高了,被几个美姬扶回寝室胡天胡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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