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山羊坡—装妖
许承烟穿戴好衣衫,藏好秘籍,蹦蹦跳跳,辞别了杜月山。
他走在一条绿树林立的小路上,小青蛙在头前一蹦一蹦的带路,行向山羊坡。
山羊坡,位于百仙山庄西南方,这里是一小片草原,且有溪水相隔,溪水不远的地方,住有三户人家。
第一户人家,院落宽敞,篱笆围墙,院中坐落红房,门前是果树石桌,井口流水,地下是花草芬芳,真是一副自然农家景色。
第二户人家,间隔较远,院落不大,木桩围成,院内是茅草建屋,屋前有一口老井,井边放置粗糙木桌,桌旁,仰坐一人,手中捧着一只烧鸡,大口撕咬,黄油流出。
第三户人家,是个大院,篱笆紧密,铁门紧锁,院中是粗糙木屋,结构简陋,旁有一大的羊舍,此时羊并不在其中。
此时,天到晌午,艳阳高照,许承烟趟过小溪,忽见水旁立有一块木牌,他走近牌子,眼睛一扫,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山羊坡。”
“总算到了,小脏蛤蟆。”许承烟手搭凉棚,望向远方,嘴边没有正经的说着小青。
“呱呱”小青也只能叫唤俩声,这并起不到什么作用。
“前面有人家,我们去看看吧,顺便帮你找个小红、小黄什么的,然后结拜个夫妻,嘿嘿。”许承烟边说边弯下身子,伸出一只手去,让小青跳到自己的手上来。
小青嘴巴鼓了两鼓,竟自顾自的跳向第一户人家。
许承烟摸着脑袋心道:“现在动物都能听懂人话了?”他黝黑的手掌,拉抻着身上宽大的衣服,向前走去。
这时,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面黄肌瘦的人,他的嘴巴正吸吮着手指上的油汁,眼睛斜愣愣的望着许承烟。
“这小瘦骨头架子,要做什么?”许承烟放下手掌,宽大的衣服随着他的走动左右摇晃,他的眼睛贼溜溜的盯着那人。
两人交错,眼睛互望,但是俩人都没有说话。
许承烟走到第一户人家,篱笆门是敞开的,他竟问也不问,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唉?这是什么人哪,怕不是破坏好事的吧。”面黄肌瘦的人,脸上露出疑问。
许承烟进了院子,就听红房里面有女生啼哭,声音忽大忽小,悲伤欲绝。
屋内,传出一个男子叹息的声:“他们多半是回不来了,也别指望他们兄妹了。”
“他们家的羊都要被吃光了,这回要吃人啦,可怎么办呀,呜呜呜。”女子的哭声,更响了。
许承烟站在门外,听了一个清楚,他顽皮心起,心道:“吃人的基本都是妖怪啊,反正你们家要被妖怪吃了,我且戏耍戏耍,吓唬吓唬他们?”
许承烟站在门口,干咳了俩下嗓子,粗声吼道:“大王我今天来吃人啦,快把小娘子交出来吧。”
屋子里面乱作一团,哭泣的声音,摔倒的声音,茶碗掉在地上的声音。
“爹爹,爹爹,我怕,我怕。”女子哭的更凶了。
许承烟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嗓子,粗声说道:“不想被吃,也可以啊,给我做山洞夫人吧,保证你天天吃人肉。”
“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呜。”
面黄肌瘦的人站在远处,看在眼中,心道:“唉?这小子比我还缺德唉?”
许承烟粗声粗气,哈哈大笑,他手掌轻轻扶门,说道:“小娘子,大王我可要进去啦,你们赶紧洗干净脖子吧。”
“大王,大王,求你了,求你了,别来吃我们呀。”老人吓的连连求饶。
许承烟手掌先是轻轻推门,门内上锁,竟推不开,他嘿嘿一笑,手上聚气,手掌一伸,竟在门上,掏了一个窟窿。
这一夜聚气的功夫,竟有如此威力,许承烟自己也没想到。
他手深入窟窿中,将门锁扯开,就听到“啪”的一声,他将门打开了。
面黄肌瘦的人看到许承烟这一手功夫,脸色铁青,他身子哆嗦了一下,说道:“莫不是又来了新妖怪吧。”
屋内传出男声的哀嚎:“大王,求你了,饶了我们性命吧,我们愿意当牛做马伺候您呀。”
许承烟笑吟吟的走入红房之中,小青不知在何时,跳在了他的肩膀。
当他走入房内,却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跪在地上,磕头朝拜,嘴里哭声说道:“大王,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女子身穿红衣,身子发抖,缩在墙角。
许承烟粗着嗓子喝到:“你麻利的,赶快起来,不然先吃了你的老骨头。”
花白头发老人这才颤颤巍巍,站起身子,他上下大量许承烟,小心问道:“大王,大王你是新来的么?”
“说什么话呐?嗯?”许承烟忽然双拳紧握,双目圆张,摆出一脸怒相。
老人吓的连连后退,一脚踩在一把小椅子上,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屁墩。
许承烟的脑袋,左右摇晃,看这屋子摆设简陋朴素,不似什么有钱人家,他伸出手,指了指缩在墙角的女子说道:“过来,给大王我看看。”
女子蜷缩在墙角,身体颤抖,一动不动,她的脸蛋已经被泪水哭花了,她咬着嘴唇,狠狠的说道:“我封玲姐姐,不会放过你们这群妖怪的。”
“封玲?”一个身体瘦弱,身边带着一只羊羔的身影浮现在许承烟的脑海中。
许承烟沉默了三秒钟,便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粗声坏笑:“封玲呀,已经让我给吃啦,哈哈哈,她死活保护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呢,我以为这衣服是宝贝,结果就是一块破布。”
“果然是,果然是封玲带走的衣服,你,你。”白发老人指着许承烟,几乎晕厥。
许承烟俊俏的脸蛋,露出坏笑,他指着缩在墙角的女子说道:“今夜,我就吃一吃素食,你们的肉,留到明日再吃,大王我先在你们屋子里休息休息,你们要好好伺候呀,如果敢乱动心思,先吃了这个女娃子。”
白发老人吓的不敢乱动,他只能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看着许承烟一屁股坐在他的硬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