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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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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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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狼

  大奉十五年,北朝五十万兵马入侵。大奉朝举国迎敌,血战一年。皇弟武候李渊招各地游侠,单成一军,名曰:破狼。专事刺杀,扰敌,刺探之事,一年内敌万夫长就死了2位,千夫长百人,以下将领不计其数,无往不利。大奉十六年,帝薨。新帝继位,解武候兵权,解散破狼军,与北朝和谈。有志之士无不捶胸,泣血。。。。。。。。

  边境,数骑人马停在北朝元帅拓跋天大帐前面。个个衣甲残破,浑身浴血,但战意如同锋锐的长矛,令人心底发寒。为首的是个瘦小的老头,不着衣甲,一身青衫。手握一根七尺的铁棍,两头粗,中间细,如同加了两个箍。棒头上还挂着红的白的碎肉脑浆,细看棍身还有一行小字:如意金箍棒。张飞就在老头身边,手中握着丈许长矛,枪尖黝黑,锋刃呈三棱状,锋长四尺,浓稠的血浆顺着枪尖的沟槽,如注般滴下。远处残阳如血。。。。。。

  张飞往事

  三天前,张飞满怀雄心壮志,来边塞投军。结果到了边界却听到了破狼解散,边境和谈的消息。功名但在马上取得豪情顿时化作泡影。张飞本姓张,老爹很懒,因他排行第三,所以取名叫张三。这个名字跟了他很多年,他一直引以为憾。但既然来到这个冷兵器的时代,就给自己起了这么个威猛的名字。张飞,字翼德。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张飞只见过一个人,一个看似仙风道骨,实则略显猥琐的老头。在深山里整日打气,熬力,修炼,劈柴,打水,做饭,洗内裤,拍苍蝇,睡钉床,挨揍。。。。。。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世事如何。有一天,老头拿了块黑乎乎的石头,神秘的说是什么天外玄铁。“奶奶的,不就是块陨石么。”张飞撇撇嘴。不过这陨石确实大了些。于是乎张飞又多了一项工作--打铁。花了一年的时间,按照自己的意思锻造出这么个类似军刺的大枪。枪成后天地变色,电闪雷鸣,老头趁着酒意,耍了一套枪法,着实是飞沙走石,气势逼人。最后一式,单手持枪向天,卑睨天下。那一刻闪亮的身姿,至今还留在张飞的心中。娘嘞,大雨天拿个避雷针耍酷,还没被劈死真牛。

  “飞儿。。。。”老头捋了捋为数不多的,烧的黑乎乎的胡须说道:“你学艺已成,如今天下将乱,下山去吧。”“嘿嘿,小说中英雄出山的套路来了。”张飞暗道。一把抱住老头,顺手把手上的油擦在老头新换的衣服上。“师傅,我不离开你啊。。。。。。。。”一时间将往世苦逼的悲情剧表现的淋漓尽致。老头皱了皱眉头,干咳了几下:“你命中杀业甚大,当入红尘历练,不可长居深山。”“杀业?狗屁,上辈子我连只鸡都没杀过!"前世的张飞有一点才情,会画画,写字;有一点叛逆,会说出些惊人的言论;也喜欢武侠,玄幻。也曾梦想金戈铁马,也曾梦想笑傲江湖,也曾梦想诛仙除魔,也曾梦想一统天下。都是梦而已,张飞很清楚,前世他就是个蜗居屌丝,还有些胆小,唯一不灭的还是他那种看似天真的英雄梦。莫名来到这个世界,还真的遇到了传说中的高人。但是修炼的生活对他而言只有苦逼二字。不过张飞还能忍得住,毕竟跟着师傅还有饭吃。毕竟修炼过后居然能够一拳碎石。放在前世也算牛人了。心中也就有了闯荡江湖的冲动。老道见张飞无语沉思以为他不舍又说道“我道号太白,如今应天命收你为徒,咳咳,其实我是陆地神仙,你出山后,且不可堕了师傅的名头。”老头正了正身姿,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味。“我还是玉皇大帝呢,忽悠吧。上次鼻青脸肿的回来,后来喝多酒说漏嘴才知道是偷了山下村里李寡妇的酒被擀面杖给揍的。”“还不走?”张飞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指。老头哼了一声,从房里拿出个大包。“盘缠都给你准备好了,足够用了,不用省。”张飞掂了掂分量,认真的给老头磕了个头。“老头,我走啦!”天下我来啦。。。。。。。。。

  一个时辰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打破了山谷的宁静“我珍藏的猪头肉呢?”一个猥琐的老头拿着一个小包袱,边走边自言自语道:“可算把这个魔头给送走了。我是先去红袖招呢,还是怡红院的?反正还有时间。”又望了望张飞离去的方向叹道:“徒弟啊,不求你出人头地,平安就好啊。。。。”滚滚红尘,我来啦。。。。。。。。。

  酒馆

  张飞很郁闷,好不容易到了边境,却听说要和谈了。关键是老头给的沉甸甸的盘缠,花了才知道原来是最不值钱的铁钱。下山后喝了顿酒就就花掉了二斤。好不容易到了边境,剩下的钱就只够买个馒头的了。还好张飞长得不错,冲着卖酒的小娘装了下可怜,这才能讨了个碗,混了碗水喝。张飞把铁枪支在酒馆旁边,吃口馒头,喝三口水。水得多喝点,才能有点饱的意思。这难道就是他妈的江湖?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十余骑铁骑簇拥着一个青衫老头来到酒馆门前。人虽不多,但是感觉浓重的血腥味,仿佛是幽冥的罗刹。老头翻身下马,将手中的铁棒交给随从,随从接过,手下一沉,看来分量不清。这棒子长约七尺,两头粗,中间细。如同带了两个箍一般。“如意金箍棒?”张飞傻乐了一下。传说中的兵器啊,哈哈。老头怔了一下,此棒为朝廷神兵府所造,重一百五十斤,中有机关可长可短,无坚不催,正好老人练的是刚猛的路子,极为顺手。“老伙计陪我半生,怎能让你陪我埋没掉,也该有个名字了。此名甚好!!”老人哈哈一笑,拿起铁棒用手指在中间刻下如意金箍棒几个子,端的是铁划银钩。

  “这也行?”张飞自嘲道。老人看了眼张飞,又望了望他身旁的大枪说道:“小兄弟,一起吃个饭?有酒有肉。”

  张飞好酒,这个时代酒水薄,不一会,就喝了五六斤下去。喝点酒,话就多了。从被老道赶出山门,到未遂,盘缠用尽,到这一路上听来的天下大事翻来覆去的叨叨了好几遍,还加上几句自身的评论,什么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什么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等等。听得老人及随从一愣一愣的。师门的来历倒是没说,不是不想说,只是自己都不相信。陆地神仙啊。。。。。。老人耐性倒是好,笑眯眯的只是添酒,劝菜。时不时的在关键地方还帮腔上几句。让张飞大呼过瘾。妙人啊。“小兄弟对和谈怎么看?”老人问道?“谈个屁!”张飞一伸手又拽了个鸡腿。“战争打的是国力,北国以游牧为生,战士虽强悍,但国力却弱,战争打了一年了,加上破狼军的骚扰,国力早就撑不住了,这时候和谈不是傻逼么?”“要我说,这时候和谈还是新皇忌惮武侯做大。。。。。。。。。。”虽然不知道傻逼是什么意思,老人和随从听到这一番言语还是心中大动。“要我说,对待外敌就一句话,犯我大奉着,虽远必诛!”“说的好!”老人激动的一拍桌子,吓了张飞一跳。再看其手下的随从也是一个个激动的满脸通红。“小兄弟可愿随我杀敌?”“有何不敢?”啪的一声,本应该拍在脑门上的手重重的拍在了胸口上,气势倒是十足。“日,牛又吹大了!!!”“来人,上酒!”老人及每个随从都倒满一碗,也给张飞倒满,一饮而尽。啪啪啪,碗一个个摔碎在地上。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张飞跟着举起碗,想了想有放进了怀里,留着盛水也好。

  冲阵

  边境,老人指着正中间的巨大帐篷说道:“这里面是北国主帅拓跋天的帅帐,儿郎们可愿随我夺旗斩将?”“敢不从命!!!”张飞正端坐在马上,身上也穿了一身黑色的甲胄。心中正自懊恼。忽听得众人大喊,心中一震。他娘的都疯了么,十几个人去冲帅帐?“破狼!出击!!”随着整齐的口号,十几人组成锋矢阵,把老人及张飞护在中间,铁骑缓缓加速。速度越来越快,马蹄声如雷声滚滚。。。。。。。。。。敌袭!!对面的敌人很快就发现了这只队伍的存在,迅速布好阵势。放箭!放箭!第一轮箭雨如茅坑里惊飞的苍蝇一般的嗡的一声袭来。在张飞的眼里如慢镜头般由远及近瞬间便到眼前。撑盾!!话音刚落,只见老人及随从身体周围仿佛撑起了一个空气罩,将人和马都罩在里面。箭雨遇到空气罩竟不能穿透,纷纷落地。这是啥?张飞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第一只箭已经当胸而至。北朝制式弓力约两石,不偏不倚正好正中胸口,穿甲而入。“走眼了?连元气都没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酒囊饭袋?”旁边的老人看了一眼,叹口气,“真不应该带你来”。随后箭雨袭面而至,丁丁当当将张飞射的如刺猬一般。

  张飞此时真不好受,看着别人在气罩中毫发无损。自己身上插得如同刺猬一般,虽说没伤到,但还是震得身上发麻。“老东西,千万别让我找到你,这么潇洒的元气罩不教我,非让我练什么金刚不坏,每天熬力,锤炼,天天挨揍,睡钉床。还说这是天下最牛的武功。闹的老子还没战场杀敌,就跟死人一般,老东西,我恨你!!!”此时远在千里,红袖招内被誉为老神仙的太白,正摸着当红姑娘的小手进行摸骨算命。忽然打了几个喷嚏。。。。。。张飞小心的拨开马附近的箭只,低头前冲。心中忽然想起一首儿歌: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停箭,卫队出击!”对面终于看清敌人也就十几骑,不由为对方的胆气所感动,放弃了放箭,改为正面阻击。几息之间,十几人的锋矢阵以及和北朝第一个百人队重重的撞在了一起。如同一朵巨浪重重的拍在了岸上。众人早已撤除了消耗非常大的元气罩,手持长枪,瞬间枪尖发出尺余的枪罡,将对方连人带马分成两半。娘嘞,这又是啥?这么牛?张飞本能的一枪荡开对面的长矛,顺手将矛锋在对面的脖子上划过,溅起一朵漂亮的血花。冲阵!!!!只见张飞左躲右档,有些生疏,又有些吃力的将敌将的攻击化解,然后将敌人解决掉。看似杂乱无章,其实每招每式都是最合理,最省力的。要是太白老道看到了肯定气得会把那为数不多的几根胡子揪掉。“我的破天枪法哦,破天战意哦,他怎么使出来这么丑,跟条落水狗似的。。。。。。。”旁边本已经认为张飞已经挂了的老人,看到张飞的表现,不由暗暗称奇。在他身上丝毫感觉不到元气的波动,但杀的人却一点也不比别人少。看似杂乱无章的一枪,往往是一招毙命。枪法是丑了点,但还真他妈有点霸气。老人不知道,张飞从小时候起就拿一切可以攻击的东西来打苍蝇,拍蚊子。从静止的开始,一直到打空中运动的。对对方行动轨迹的预判,以及攻击的准确度,张飞已经练到了极致。

  几息之间,对方的百人队已经被杀了个对穿,锋矢所过之处,敌人如割麦般纷纷倒下。老人及十余骑无一损伤,除了满身是箭,看似摇摇欲坠的张飞。随着杀人数量的增多,张飞好像已经克服了最初的恐惧,以及枪风划过喉管溅起的血花带来的震撼与恶心。浑身仿佛燃烧着一团团熊熊的烈火,战意从野兽般的眼神里激射出来,配上满身的箭矢。就算是敌方的战士也不禁暗自喊一声:猛将啊!!战场上杀意十足,天开始变色了。

  “铁梨花,拒敌!!”敌方将领大喊。铁梨花乃是北朝皇帝护卫亲军,每个人都有不弱小宗师的能力。都是从千军万马中挑选出来的精英。“铁梨花?看来运气真的不好。”老人低吟道“难道??”对面闪出一只骑军,百人左右,均是白马,银枪,银甲。整齐如一人。缓慢举枪,提速。。。。。。马蹄的节奏如重锤般敲打着人的心脏。“破狼!!向前!!!”老人挥动铁棍,跑到了锋矢阵的锋位。两队人马撞在了一起。老人手起棍落,正前方直接开辟了一条20米的血路。血路中心的敌军人马具裂!金刚境界强者!!伤亡也开始了。一名骑士抵挡完一个敌军的攻击后,后面跟过来的敌军再也来不及抵挡,一枪穿过咽喉,敌军长枪一弹,直接把骑士摔在地上,瞬间被冲过来的战马踩成肉泥。张飞目睹了这一切,昨日还一起喝酒的兄弟,分秒间就化作一堆碎肉。张飞的眼红了。。。。。。迎面一枪刺出。枪化作一条幻影,夹杂风雷之声。没有元气,没有枪罡,只有纯粹的力量与速度。敌将来不及躲闪,身子强行偏了一下,躲开了要害,身上盔甲一阵闪烁。大黑枪强行破甲,一大块血肉从敌将的肩膀上削了下来。敌将大吼一声,错身间,将身体藏在马腹下。张飞回手化枪为棍,冲着马背狠狠砸了下去,咔擦一声,敌将连人带马全都砸进泥地,肋骨全折的敌将刚挣扎着钻出来,立刻就被后面的骑兵踏破了脑袋,仿佛是个开了瓢的西瓜,红的白得流了一地。旁边的骑士杀完一名敌将后来不及拔枪,弃枪抽刀又抹了一个敌军的脖子,然后被跟上的敌军一枪穿胸,骑士紧握长枪将敌军一起拖下马,同归于尽。“向前,向前!!!”老人大棍上下翻飞,每棍夹杂着棍罡都能扫倒一片敌人。大棍过处,人马均筋断骨折。一名敌军长枪夹杂着罡气借着马力直刺老人后背,老人想避也是来不及了。身上一阵金光闪耀,长枪竟然刺不进去,贴着肩膀划过,带走一片血肉。紧跟老人后面的张飞黑枪横扫,长达四尺的锋刃一下削去了对方的脑袋。张飞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往日修炼的所谓内力的东西,平时需要调动很长时间才能运用,如今仿佛听到了鲜血的召唤一般,很自然的通过丹田,通过四肢,通过大黑枪释放出来。招式也变得大开大阖。隐约中夹杂着风雷之声。大黑枪的周围有一道道看不见枪意,枪意所指,血肉横飞。阵终于杀穿了。。。。。

  夺帅

  帅帐前只有步军,虽然老人十几骑连穿两阵,但是步军阵营并不慌乱。人数不多,约有五十人。拓跋天好大喜功,每每喜欢亲自冲锋陷阵,每次身边皆五十人护卫,俗称虎卫。人员损伤后再从大军中层层选拔,但不会超过五十之数。人数虽少,但都是百战之兵。帅帐中人仿佛并没有听到外面的人喊马嘶,并没有任何惊动。但是帅帐前栓了两匹极其神骏的马,显然帅帐有人。

  老人在帐前下了马,连冲两阵后马力显然不足以再次冲锋。老人轻抚陪了他十几年的老伙计,低声道:“去吧,好好活着。”说吧重重一掌拍在马屁股上。马长嘶一声跑开了。剩余的骑士也纷纷效仿老人,把马赶走。也就是说,他们不打算回去了。老人望了望旁边喘着粗气的张飞问道:“后悔么?”“后悔。”张飞撇了撇嘴,用力甩了甩大黑枪,把上面的鲜血,碎肉甩干净。老人望着帅帐,沉声喝道:“犯我大奉者,虽远必诛!杀!”“杀!"迎合者虽不多,却隐隐有千军万马的气势。老人深吸一口气,浑身骨节咯咯作响。大棍在空中划了个圈,腾地伸长了六尺,然后重重砸向地面。方圆五丈的地面顿时塌了下去,挡在前面的虎卫皆被震成齑粉。老人如闪电一般,人棍合一直冲帅帐!!!!!

  轰得一声巨响,帅帐直接四份五裂。尘埃散尽,却见老人倒在地上,浑身浴血。一身穿重甲的将军以及一个穿着华丽长袍的中年人在三重护盾后面显出身形。护盾前面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手持一面碎了的巨盾,面如淡金,口中也不停的咯血。显然是他档住了老人的雷霆一击。在他周围还有五个人,或空手,或背剑,或持刀。。。。。显然刚才也是出了手的。这六人与众不同,穿的是大奉的服饰。“武侯别来无恙。”拓跋天道。“咳咳”老人吐了口鲜血,仿佛让肺能够呼吸的顺畅些。“居然是天子供奉,咳咳,我大奉的人。我本预战死沙场,一死以显我清白。没想到却死在自己人手里。。。咳咳。李民啊,李民,天下在你手里是福还是祸啊。”“我知武侯刚烈,汝死朕当厚葬。但你手下诸将,皆万夫莫敌之勇士,不若归顺我朝,朕当以国士待之。”身后穿锦袍中年人说道。“完颜烈?咳咳,没想到你真在这里,可惜啊,可惜。咳咳,杀拓跋天可保大奉五年太平,杀你可保百年太平,可惜啊,可惜。”盾后的锦袍中年居然是北朝国主完颜烈。“呵呵,你能杀了我么?”完颜烈笑道。传言北朝国主完颜烈天赋异禀,一身修为以达大天象境界。武王无奈摇了摇头对剩余的几个骑士说道:“你们已经尽力了,没必要再流血了。”剩余骑士对了下眼神,眼中呈现出决绝的神色,齐声道:“武王,末将先去给您打个前站!”说罢抽出随身匕首,齐齐刺进心窝。

  “老头居然是武王?对面是大名鼎鼎的北朝君臣,天子供奉?”张飞很明显被突如其来的大量信息给搞懵了。

  “烈士,当厚葬之。”完颜烈见骑士们如此刚烈,心中不觉感慨。又看到眼前这位毫无元气波动,身上插满了箭羽,却又不似重伤,可又像是被吓傻了的张飞,不觉产生了好奇,又有一丝轻慢之意。“你呢?”“什么?”张飞缓过神来,看着无力的躺在地上的老武王,心窝中插着匕首刚死去的兄弟,一股战意从丹田直冲脑海。“你呢,投降么?”见张飞傻傻愣愣,完颜烈轻慢之意在言语中不觉加重了些。“我去年买了个表啊!!!!”一股浓浓的山东腔,如天雷滚滚而来。修为低的直接七窍流血,老武王则直接被震昏了过去。佛门狮子吼!!!!吼完之后胸中战意再也无法控制,脑海中浮现出太白老道单手持枪向天,卑睨天下的气势。前跃!出枪!枪势如闪电,带着陀螺劲急速旋转,四尺枪锋隐隐有雷电缠绕,众人感到一股来自天地的威压,心底竟然没有反抗的想法。大黑枪直接穿过中间大汉的胸口,又连穿三盾,斜穿至拓跋天的头颅。盾碎!头爆!人消亡。此枪名曰:刺天!!!

  一枪过后,趁着账内的人没反应过来,抗起老武王,拿上金箍棒,撒腿跑出账外,顺手大枪一挥,将帅旗咔嚓扫断,夺过一匹帐旁栓着的骏马,五指在马屁股上插了五个洞,骏马吃痛发疯似的跑远了。好惊艳的一枪!帐中众人作势待追,完颜烈苦笑着摆了摆手,嘴里喃喃自语道:“表。。。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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