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我们回将军府了!
白映雪没想到好好的挖酒,竟然挖出一块已经灭亡国际的传国玉玺,楚君墨更加没想到自己听了萧然的话打算玩个浪漫献殷勤,结果挖出这么一个东西出来,只是当年母后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墨王府是楚君墨成年的时候,太后赐给他的府邸,说是当年母后入宫看上的地方,父皇宠爱母后,就在建成了府邸,建成后,母后也没去住过,一直空着,不过偶尔去坐坐,直到成年了,太后觉得一直住在萧将军府也不是个问题,就跟皇上建议把这座府邸赐给他了,本以为一直不待见他的父皇会不同意,意外的他父皇竟然同意了,还说是母后当年挑的。
只是这东西会是母后当年埋在这里的吗?如果是,母后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埋在土里呢?
白映雪看着端着盒子一脸沉重,紧皱的眉宇间,似是带着些许疼痛,眼神恍惚得一眼就看得出,脑海里的回忆并不美好。
白映雪心下一紧,一种类似于心疼的感觉漫上了心头,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同情他的遭遇吧,毕竟一个人一出生就被人说克死生母,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扔给别人养,确实有些可怜,也难怪楚君墨会养成这么一般花天酒地的无情个性。
白映雪看着他眼睛忍不住沉了沉,继而明媚一笑打趣道:“王爷送我的新婚礼物呢?该不会是寻雪儿开心的吧!”
闻声,楚君墨从恍惚的冥想中回过神来,一转头白映雪明媚的笑容毫无预兆的透过他的眼睛连带着春日里的阳光一起穿过重重阴霾直达到他的心底,暖暖的连带着这么多年的阴暗也被驱散了,这女人分明是故意的,见他心情不好故意这么打趣他的。
突然,身子一紧,还没等白映雪从他那复杂的眼神反应过来,就被对面的人抱住,不同于之前被他轻佻的搂在怀里,这一次是从对面用力的抱住,力气大得好像要将她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身子里一般,白映雪被她抱得气都喘不过来。
“雪儿!”楚君墨紧紧的抱着她,头埋在她的后颈,低低喃喃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你会爱上我的,是不是?”
颤抖的声音如此小心翼翼,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蛮横霸气的口吻,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字称“我“字,而不是本王,白映雪身子一僵,心里什么感觉都有了,会爱上他吗?
一直以来,白映雪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她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一个误入者,从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清醒的知道她自己身处的位置,她要的是平平静静的在过完这里的生活然后回到自己的时代去,爱上他?不是不可能,那是连去想的可能都没有。
“那王爷会爱上雪儿吗?“白映雪自嘲一笑,不答反问。
会吗?会爱上他吗?楚君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曾经以为对于女人他是不会爱了,他甚至自信的认为没有一个女人能走进他的心,因为他的心早已是一片冰天雪地了,可现在,短短的一段时间,一直以来铸就的东墙铁壁正在慢慢瓦解,冰冷的心正在慢慢的挖机,到底会不会爱上这个特别的女子,他有些不确定了。
楚君墨只是抱着他半响无语,就在白映雪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清冷无比的声音耳畔响了起来,如一桶冷水浇灌着她有些发热的脑子。
“你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爱与不爱,本王都会好好待你的!”楚君墨闭了闭眼淡淡的开口,他不确定,他楚君墨的心脏会不会爱一个女人,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会再亏待眼前的女人了,“所以雪儿……”
“所以雪儿就得好好爱上并且爱着王爷是吗?”楚君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淡淡的嘲讽声打断,“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雪儿要让王爷失望了!”
失望?闻声,楚君墨的手臂松了松,想低头看清楚面前的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却不料手这一松,白映雪就趁机狠狠的推开他,突入起来的力道让楚君墨一个没注意就往后踉跄了一步,差点没被推倒在地。
“雪儿……”楚君墨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声音有些不悦。
“王爷,雪儿要去送酒了!“白映雪本想质问他,就因为他会好好待她,就需要她一颗真心奉上吗?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连一丝想说的欲/望也消失了。
她还真是没必要跟一个风/流王爷去纠结谁爱谁。
“晨雨,我们回将军府了!”白映雪看了看被挖出的酒唤着晨雨,然后计划着这酒怎么分。
“小姐奴婢来了!“晨雨听到声音远远的小跑了过来,边跑还招呼着丁全过来帮忙。
白映雪见都过来了,就把这挖了的酒分了:“晨雨,我们留两坛,给爹爹和哥哥各带一坛,然后给萧将军和王爷留一坛,哦,给太后也留一坛,其他的都装好,明天筑梦楼开业给小小姑娘送过去!“
“好勒!“晨雨欢欢喜喜的把这桃花酒给分好了。
“为什么本王只有一坛!“楚君墨皱着眉头不满的开口。
“大家都只有一坛啊!“白映雪没时间搭理他,边吩咐酒坛子要轻拿轻放,边随口回着他,”萧将军一坛,我哥哥和我爹爹也只有一坛,我和晨雨也只有一坛,数量有限大家,偿个鲜就可以了!“
楚君墨脸一黑,不悦的看着她:“难道在你眼里本王和他们是一样的吗?“
呃?这男人又开始抽风了吗?白映雪疑惑的抬头看着拦住自己去路无理取闹的某人,轻蔑一笑:“错,怎么能一样呢?在雪儿眼里,生养之恩最大,父亲第一,长兄如父,哥哥自然是第一,晨雨跟我一起同此同住,不分彼此,自然也是第一,萧将军为人仗义,曾主动要帮雪儿,虽然没帮成,但是真诚之心已有,所以在雪儿眼里是个朋友,属第二……“
“那本王呢?“听着她一一例举,白剑山和白仪轩在她心中排第一也就算了,连个丫头都也排上第一了,就连萧隐绝那个打酱油的都能排第二,楚君墨实在是忍不住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着浓浓的警告,若是她敢说他不是第一的话,他就直接灭了她。
“王爷自然是第三了!“白映雪挥挥手让晨雨带着东西跟着一起走,然后漫不经心的绕过拦路的某人,悠悠的开口,”能排第三,雪儿觉得已经很给王爷面子了,说起来从雪儿住进这墨王府,王爷就没给雪儿好脸色看过,处处为难雪儿不说,动不动就威胁雪儿,哪能算是朋友,不过看在我们住在一个府邸的份上,雪儿还是给王爷排了第三!“
听着这话楚君墨一张脸直接黑了,在她心里他不如一个丫头也算了,还不如一个路人甲萧隐绝:“萧隐绝是你朋友,本王可是你丈夫,本王要排第二!“
晨雨一听这话,直接偷笑弯了腰,她怎么没发现原来王爷是这么可爱的,争不过老爷和大少爷,就跟萧将军争地位了。
“第二就第二!“白映雪真是没想到这人突然莫名其妙的白痴成这样,本来她就随口说说想气他一下而已,没想到这人突然这么认真起来,还算有自知之明,只是和萧隐绝争第二,他要是敢和晨雨争第一,她肯定非气死他不可,”王爷你是第二了,现在不拦着我回娘家行了吧!“
白映雪拎着东西推了挡在眼前的人一把,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留下楚君墨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头雾水的想着那个在她心中排了第二的事情。
站了很久,楚君墨才想起还有一件事,挽起袖子,然后直接拿起一旁的铲子,朝埋酒的地方走去。
“王爷,您要挖什么,奴才帮您!“丁全刚把酒给白映雪送好,刚回来准备收拾这里的残局,就看见楚君墨挽着袖子在挖东西,吓的直接跑了过来,怎么能让王爷在这里挖东西呢。
“不用,你下去吧,本王自己来!“楚君墨没让他经手,只是遣了他下去,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挖着,前几日听晨雨说今日埋在地下的桃花酒可以挖出来了,约摸着白映雪今日会在这里挖酒,他特地在这埋酒的附近埋了一样东西,想着被她挖出来给她一个惊喜。
自从上次看到她明媚的深笑后,就情不自禁的想念那般明亮的笑容,轻颦浅笑眼睛满足不了,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这么一个主意,结果还是没能如愿,偏偏把母后的传国玉玺挖了出来。
挖了半响,楚君墨终于看到了自己埋土里的东西,轻轻的取出来,黄布料包裹得结结实实,楚君墨轻轻的拍去了泥土,然后拿着东西朝西厢的屋内走去,只是没想到他进屋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人了,白映雪带着丫头去了白家送桃花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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