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对上一双深沉猩红的双眸,白映雪看到了楚君墨眼中不掩饰不住的需求,那样浓烈的压抑几乎是到了极致,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恐怕是忍不了,她是个现代人对于男人的生理需求,知道的无数,在娱乐圈这绝对是一件可以挂在嘴边茶聊的话题。
白映雪努力的摇摇头,她还没有不道德到这个时候喊停,只是看着他轻轻的说:“我……我有点紧张!”
也的确害怕倒是不会,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紧张。
看着身下那张紧绷的小脸,楚君墨轻轻的吻了一一下白映雪,眸光一闪,温柔的开口:“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楚君墨见白映雪一脸错愕,顿了顿又扯着沙哑的嗓子开口:“我们慢慢来,就不会痛!”
他自然是知道白映雪在担心什么,女人第一次都比较痛苦,别说她紧张,就是楚君墨自己也紧张,她若是疼了,他哪里还有兴致尽兴啊。
对上他顶着一双被染了血的双眸还在轻轻的安抚着她,白映雪的心中流过一阵暖流,原本的紧绷的身子也得到了一丝舒缓,用力的点点头。
得到她的点头后,楚君墨宛如得了特赦令一般,浑身的血液再度燃烧起来,低头吻上的她唇,然后脸颊,再往下,白映雪的衣衫被撩开,迷人的身躯完美的暴露在空气下。
“痛!”
白映雪的小腹一阵痉挛,尖锐的疼痛让她不受控制的喊出了身,双手紧紧的抓住软榻上的被褥,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雪儿,你怎么啦?”楚君墨新一慌整个人从她的身上下来,直直的将人搂起来,仔细的观察,又伸手扯过被褥盖住她的身子。
“痛,肚子好痛!”白映雪艰难的吐着气,突入起来的痛让她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肚子痛?”楚君墨听她这么一说不仅担心还疑惑了,“本王还没碰到你呢,怎么痛了?”
的确,就是怕他痛,他才这么小心翼翼的安抚她,他这还没碰上她呢,怎么就痛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小腹很痛,痉挛一般的疼痛!”白映雪靠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的开口,确实很痛,难道是因为她太紧张了?不对啊,她明明已经不紧张了,被他这么细心的折腾她已经开始享受了,都做好准备了!
“痉挛?”楚君墨皱着眉头看着她,下一个动作就是掀开被子,然后撩开她被卸到一半的裙子,果然如他所料一般,软榻上洁白的被褥已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楚君墨苦笑了一声人,然后将她深深的搂入怀里,无奈且认命的开口:“雪儿乖,你这是来月信了,所以痛,一会儿本王让人煮点蔗糖会喝了就会好点!”
这个时候来月信,这是老天不让他们圆房吗?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再晚一刻他就进了,雪儿就是他的人了!
月信?白映雪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那张疼痛得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些许血色,羞得不敢抬头看楚君墨,竟然是来例假了,还是这种关键时候来,发现的还不是自己,还是楚君墨,想起楚君墨那敏捷的反应白映雪的脸更加红了,她以前是没有痛经的痛苦,曾几多少女人羡慕她这种没有痛经的人,只是没想到这具身子的主人有这样的情况,好像上次也有过一次,但是感受并不是很大,所以也就……
“对……对不起!”白映雪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都咬坏了。
“这个时候对不起还真是没用!”
楚君墨自嘲一笑,然后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下了软榻,走出屋去吩咐了一下,又回到了屋卧房。
白映雪正穿好衣衫下了软榻,准备清理现场呢,晨雨不在,这种事情还是她自己动手
“痛就躺着别动!”楚君墨一进门就看见她捂着肚子在收拾软榻,直接朝她走了过去打横抱起来,“这种活要你来干,墨王府还养下人做什么!”
“晨雨还没回来呢!”被他这般抱在怀里,白映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这墨王府就晨雨一个丫头吗?还是说,你就只当晨雨是你自己的人,其他的人都不是?”楚君墨有些恼火的看着她,本来就欲/求/不/满,再加上担心她的身子,情绪自然就不好了,“月信来了会痛是种病,不好好调养以后身子会出大问题的!”
“你在担心我?”看着他黑着脸在教训着她,白映雪心情很是好,她当然是知道这是种病,哪有正常的身子会痛经的。
“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不担心你,还要别人担心你吗?”该死的女人明明痛得额头还冒着细细的汗还有心情跟她斗嘴。
妻子?白映雪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比起爱妃,王妃,雪儿,她更喜欢这个称呼。
“王爷,蔗糖水来了!”
说话间落月端着一碗蔗糖水走了过来,看着软塌上一塌糊涂,还有凌乱的血迹,再看着白映雪一身娇羞的窝在楚君墨的怀里,落月不得不明白一个事实,他们圆房了!
“给本王吧!”楚君墨抱着怀里的人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了下来,然后接过落月手中的蔗糖水,浅尝了一口,然后又朝落月开口,“把这软榻收拾一下吧,一会儿王妃还要休息!”
闻言,白映雪的脸更加红了,这种情况,是谁都会想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事情,若是晨雨还好,他现在让落月收拾,那不是往落月的伤口上撒盐吗?明知道落月是在偷偷喜欢他的。
让一个女子收拾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圆房的罪证,那有多残忍,白映雪还是知道的:“不用了,一会儿晨雨来了,让她收拾就可以了!”
白映雪看着落月极力隐藏的失落,还是忍不住开口喊停。
亲爱的们:五千了,后面还有哦,今天周五,沐沐见月票会吐血加更,加更无上限哦,爱沐沐的亲们就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