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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被挖墙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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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粉巷和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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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炀贱兮兮继续说:“睡的香就睡的香,你咬牙切齿干什么?”

  “想咬死你!”

  “咬死我,你舍得?”

  明摆着调戏她:“覃炀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我要睡觉。”

  覃炀把她一搂,笑出声:“陪你睡。”

  “不要你陪,搂着好热。”

  “热就热,你连长痱子都不怕,还在乎这点热?”

  “哎呀!你好烦人,贴这么近,汗都沾我身上,恶心死了,你走开!”

  覃炀就不走,还说这叫“相濡以沫……”

  温婉蓉白他一眼,说不懂意思别瞎用。

  覃炀装不懂:“你教教我什么意思?”

  温婉蓉说得有板有眼:“原意是说泉水干了,鱼吐沫互相润湿……”

  覃炀就等她这句话,立马说:“不是汗,是口水,我懂了。”

  温婉蓉就知道他不干好事:“你又想什么坏心思?”

  覃炀上下打量,最后视线停她脸上:“和你相濡以沫啊,吐脸上比好。”

  说着,他凑近,温婉蓉吓得一手撑住他下巴,偏过脸,大叫:“覃炀!你走开!走开!好恶心!”

  覃炀不管,抓住手腕按在床上,贴上去,从下巴到脸颊,舔一顺,舔完咂咂嘴:“快点,该你相濡以沫了。”

  温婉蓉要疯,一边嫌恶擦脸上口水,一边踹他两脚,要他有多远滚多远。

  覃炀得了便宜卖乖,说有伤,暂时放过。

  温婉蓉懒得吭声,她发现覃炀有时不是一般幼稚。

  而后想着,想着,药效上来,窝在床里睡了。

  覃炀趁她睡着,把衣服扒个精光,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没发现任何痕迹,稍稍放松,不过西伯狗现在敢明目张胆带温婉蓉走,不是一般邪乎。

  再有下次,直接扒狗皮!

  狠劲才过一个晚上,隔天覃炀下了早朝,回枢密院,一杯茶才喝一半,宋执从门外探头:“晚上去粉巷喝酒啊。”

  覃炀想都不想:“你看我现在能去?”

  宋执会意,跑进来,自来熟倒杯茶道:“也是啊,小温嫂子回来了,你哪也去不了。”

  覃炀摆摆手:“滚滚滚!”

  宋执不滚,找个椅子拖过来,坐下说话:“我这两天听花妈妈说牡丹准备回青玉阁。”

  覃炀不想提起牡丹:“她回哪里关老子屁事。”

  宋执拿着狼毫毛笔在砚台里来回划几下,别别嘴:“你不觉得奇怪吗?”

  覃炀不以为意:“奇怪什么?”

  宋执扬扬眉:“她儿子不要了,丢在覃府不管?”

  覃炀总觉得宋执知道什么:“你那么关心她,把人接回宋府养着呗。”

  “啊呸!覃炀,你少他妈膈应人!老子才不帮你擦屁股!”

  “擦屁股?老子嫌你手脏!”

  “得得,狗咬吕洞宾,好心叫你出去喝酒,不去拉到。”

  宋执起身,被覃炀叫住:“等等。”

  “你不是不去吗?”

  覃炀倒不关心牡丹回不回青玉阁,想起宋执说刺伤温婉蓉的人可能躲在粉巷,而且这人说不准和覃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喝口茶:“老子又没说不去。”

  宋执听着新鲜:“你能去?温婉蓉转性了?”

  覃炀要他别管,死要面子来句:“老子去哪,她敢放个屁。”

  宋执啧啧两声,要他大话别说得太早:“先说好,别又像上次,婉宜公主来个一锅端啊。”

  覃炀开吼一句滚,操起茶杯砸过去。

  就听呯啷一声,茶盅又碎一个。

  外面路过两个下属,听见动静,悠悠叹气,小声议论。

  “第十个了吧?”

  “嗯,这个月还没过半。”

  不约而同地想,覃将军的脾气依旧很暴躁。

  感叹宋侍郎真不怕死!

  宋执不但不怕,逮到机会就嘲笑覃炀,刚才躲茶盅的时候,他眼尖发现覃炀手背上的牙印,幸灾乐祸地笑:“昨晚又被温婉蓉修理了吧?啧啧,你这身手不应该啊,自愿被咬的?果然是自虐狂。”

  “滚!”

  覃炀起身,宋执脚下抹油,溜了。

  覃炀气得差点掀桌子。

  宋执一下午身心舒畅,再到申时,又主动跑来找覃炀:“走啊,我今晚还约了人。”

  覃炀抓起外衣,懒懒看他一眼,心领神会:“约大理寺的西伯狗?”

  宋执坦然点点头:“可不,昨天我答应人家请客,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覃炀说不去。宋执跟在一旁,和稀泥:“同在朝廷为官,大理寺跟枢密院没利益关系,何必把关系闹僵,再说皇上对丹寺卿能力认可,足以证明他的过人之处,哎,我可提醒你,他不是中原人,却能在燕都官场上占一席

  之地,绝非等闲,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覃炀不屑:“没有皇后谋逆案,有他露头的机会?他投靠杜皇后时,天天给长公主提鞋,大概忘了吧。”

  “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宋执继续劝,“皇上任人唯贤,丹寺卿识时务抓住机会,护驾有功,平步青云,也不是见不得人的手段。”

  覃炀脚步一顿:“怎么?你也向着他?”

  宋执想,他好心劝,怎么就变成向着丹泽:“得,为官之道就那么回事,你爱听不听。”

  覃炀瞥一眼,没吭声。

  他不是不懂宋执的意思,但丹泽觊觎温婉蓉的狗胆,他不能容忍。

  虽然面上没给宋执好脸,不过答应给他个面子,暂时与大理寺和解。

  宋执说这就对了,有时不能活得太较真。

  两人说话,覃炀上马,他一拉缰绳,调转马头。

  宋执纳闷:“粉巷在那边,你往哪走?”

  覃炀不好说回去跟温婉蓉报备,扯个理由:“我身上馊了,换身衣服再出来。”

  宋执才不信他的鬼话,嘴角微微抽动:“你干脆焚香沐浴,记得水里多撒点花瓣。”

  覃炀叫他滚远点,扬起马鞭就走了。

  宋执看着他背影,才想起来,还没说地方,喊声“老位置……”

  覃炀回句知道。等回府,覃炀寻思跟温婉蓉直接说肯定不行,他去了趟老太太那,把晚上安排大致说了遍,老太太没说其他,就要他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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