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酒楼会,嫡庶有别透玄机
葫芦藤捆住了观止,凭空拿来,摔在地上,却变成了瘟癀幡,观止用替身术以瘟癀幡替他受了这一劫。
而他的真身化成一道黑烟,钻入地下,转眼就不见了。
莫闲一看知道中了他的计,急忙下手,手一指地面,地面刹那间化为坚钢一样,却迟了一步。
他拾起瘟癀幡,打量了一下,依他的眼神看得出,这件幡上瘟癀之气隐隐,但幡的炼制手法并不高明。
“师傅,我们上去吗?”方源问到。
莫闲望了一眼山庄,摇摇头:“不上去了我们走吧。”
刺史府中,李寄啸和李寄玉已经回来,他们在莫闲之后走的,但马车迅速,反而在莫闲之前赶到了丰城,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路上居然没有撞见莫闲等人。
莫闲等人因为途中炼宝的事,实际上偏离了大路,他们的才没有遇到。
一只信鸽飞来,李寄啸拿到书信,看着看着,脸上露出恐惧,同时也很气愤,脸色很不好看,他自视甚高,平时刺史府中暗务由他管,可以说,这两年已掌握特权,他有四个兄弟,两个妹妹,除了一个妹妹是嫡出,其余都是庶出,而他是嫡出,一句话,他掌握府中大权,对同是嫡出的李寄玉很是疼爱。
这一次外出,本是陪他的小妹去散心,谁知遇到这样的事,他并没有过分放在心上,本来以为慕山出动,事情就解决了。
谁知,慕山的四徒弟飞鸽传书,慕山死了,同时死掉了还有他的二弟子和三弟子,甚至在慕山处作客的观止大师,也败逃。
慕山是刺史府依仗的修行人,一般修行人不会介入俗世,慕山是由于早年受刺史府大恩,才得以继续在武修路上走下去,谁知他都不是莫闲的对手,他脸色阴沉,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报复,而是如何向他父亲交待。
他的四个兄弟由于是庶出,在家中并不受重视,但他知道,他们眼红他的位置,如果此事让他们知道,自己地位肯定会受到影响。
他在苦苦想着对策,慕山的大徒弟在刺史身边,他是受慕山所托,在刺史身边保护,已达到炼骨期,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慕山的大徒弟叶梦德。
当叶梦德得知消息后,大哭,知道师傅都不是莫闲的对手,对李寄啸说:“公子,能否请你继续监视他们,我要出去请师尊好友,为师尊报仇!”
“只要他们在我丰城范围内,我可以监视他们,但他们一旦远离,我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你要请人帮助,快点去请!”
“谢谢公子的大恩,我这就请人。”叶梦德再拜。
叶梦德去请人,而莫闲四人进入丰城,小狐狸是第一次进城,一路上什么都好奇,而方源和方燕几个月来,经过了二三座大城,心中有了比较,好奇心倒减了不少,不过小狐狸的好奇心带动了他们,一路上倒显得很热闹。
莫闲刚入了丰城,就感觉到有人再监视他们,他心中明白,恐怕是李寄啸他们,还不死心,找了他酒楼,上了二楼,找个靠窗的位置,而几个监视的人也上了二楼,隔着几张桌子坐下,吩咐上菜。
莫闲一边吃,一边和徒弟们交谈,耳朵却竖了起来,不过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楼下又上来几人,却是纨绔打扮,闹闹轰轰地走到另一张桌子上,开始莫闲没有留意,他们谈论的不过青楼楚馆的事,几杯酒下肚,借助酒劲,一个人站了起来。
他晃晃悠悠向莫闲这边走来,莫闲微微皱眉,他看得出他们没有任何功底,纯粹是世俗中人,而且沉溺于酒色,身体早已淘空。
“小娘子,来陪我喝一杯!”他带着酒劲,只奔小狐狸白离。
小狐狸眼睛一翻,刚要说话,方源火了:“哪来的浪荡子,光天画日下,敢调戏我师妹,你们不想活了!”
“小子,挺横的,知道爷是谁,爷要你陪,是给你面子。”那个纨绔说到。
方源冷哼一声,杯中酒就势往他身上一泼,虽是一泼,但酒水之中已含有极强的劲力,撞到他身上,轰的一声,倒飞出去,摔倒在地上,这一手,顿时将他们给镇住。
纨绔从地上挣扎着爬起,叫到:“你们敢对我动手,来人,给我揍他们。”
楼下一声喊,上来数人,都是作仆人打扮,就到上前动手,就在这时,那张桌子上站起一人,口中训到:“住手,还不下去!”
又笑着对莫闲等一揖:“对不住,几位,误会,张兄喝多了,我替他陪罪,你们这桌酒我请。”说着,一使眼角,桌子上其他几人站了起来,连拉带劝,将那个张兄拉到一旁。
“你叫什么名字?”莫闲饶有兴趣问到,几个人中,他虽混迹其内,特别是看到方源用酒水一击,他眼中一亮,眼睛圆睁,随后便暗了下去,眼睛重新垂了下去。
“我叫李寄栋,敢问先生什么名字?”李寄栋说到。
“莫闲,李寄啸是你什么人?”莫闲问到,他心中一动。
“莫先生,是我二弟,他认识莫先生?”李寄栋答到,并不因为莫闲坐在那里,显得很无礼而生气,但莫闲却在他提到李寄啸的瞬间,看到他的眉毛微微一挑,眼睛微眯,这种迹象要是一般人,根本不留意,但莫闲是什么人,周围一切如月映寒潭。
“你兄弟几人?”莫闲又问到,“你的面相很好,将来是个人物!”
李寄栋一喜:“先生会看相?我兄弟姐妹共七人,我是大哥,二弟寄啸,三弟寄梁,四弟寄才,五妹寄珠,六弟寄璧,还有一件七妹寄玉,我是庶出,只有二弟和七妹是嫡出。”
李寄栋说了这么多,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说得很详细,连庶出嫡出都说了出来,莫闲的智慧早已突破常人的限制,从此中知道了此家最起码分为两派,庶嫡有别,庶出明显不受重视,而他表面上很顺从,但心中恐怕是另一付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