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下南疆,支离山谷三方会(中)
寻香有了感觉,眼中一阵迷离,转变成碧色,她向莫闲看来,莫闲觉处她的眼神有一种圣洁的诱惑,莫闲和她对望了一眼,平平常常,两人眼光一交,空气中也出现一阵涟漪,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两人将目光错开,一齐注意谷中的情况。
谷中一声惊雷,柳季一个掌心雷,轰鸣声中,独角巨蟒的身体一扭,但没有完全让开,一块碗口大的蛇鳞掉落,在蛇鳞掉落,露出鲜红的蛇肉时,一只很小的飞虫突然出现,打开了大嘴,将毒液注入蛇身,大蛇陡然身体一僵,向前一窜,身体好像一瞬间僵化,接着众多的法术打在它身上,它轰然倒地。
其他人没有看见,但两名金丹修士很诧异,看了石筱怜一眼,那只飞虫是她新炼的蛊虫,称为非毒蛊,论毒性,就是几个成人,也会立刻倒地,但蟒蛇太大,又是妖兽,抵抗力很强,就是这样,毒一入体,非毒本是人身重浊之气,立刻侵袭全身,肉体功能刹那间全都乱了,所以被后继的法术轻易打中,送了性命。
妖蟒一送命,众人一涌而上,扒皮抽筋,不一会,除了一些肉和内脏,有用的材料都一齐集中起来,石筱怜看不上这些材料,她没有动。遇仙宗和纯阳阁的修士们都不太看得上,他们只是象征性的取了一些东西,大部分东西都是给了小门派和散修,两个金丹修士对望了一点,没有说什么。
众人继续向里,遇到不少妖兽,但在两个金丹修士带领下,一路披靡,数个时辰后,便看到了山洞门口烟云笼罩,柳季和鲁弼看出了不对,止住了众人,因为有二种阵势,在里面正封锁住洞口,应该是他们所布,但外面一层却不同,如果是被困的人所布,范围有点远,两人没有遇到人,心中却警惕起来。
柳季说了一段话,一股轻烟飘起,如蛇一样,蜿蜒的进了入山洞,这是一种法术,借烟传音,更能看出洞内的景象,烟刚刚飘进洞中,他的眼前便出现一层烟幕,洞中景象出现在眼前,看到有四人躺在地上,其中三人是二人是遇仙宗,一人是纯阳阁,还有一位散修,站着的人有五人,遇仙宗三人,纯阳阁一人,还有一位是华阳宗,他们发出求救信号时,有十二位,现在只剩下九位,其他三位不在,如果再算上他们刚来时有十七人,减员将近一半。
里面的人显然收到信号,也看到了他们,精神大振,柳季问清楚了,外围的阵盘不是他们所布时,两个金丹修士脸都沉了下来,有谁在暗中计算他们?
正在这时,一阵哈哈大笑,出现了五个人,二个金丹修士,三个筑基高层,那三个筑基修士,手中拿着长幡,无数烟云从幡上溢出,三人组成了三才阵。
“想不到引来又一群大安的贪婪者,南疆是南疆人的南疆,进入南疆,是要付出代价。”一个金丹修士说。
“你不怕触怒了遇仙宗和纯阳阁,还有中洲的修行门派,自古以来,修行界不像世俗,只要你进得了地方,修士们可以来去自如!你们是谁?”鲁弼说,他的烈焰伞并没有收起,在南疆这个地方,巫术横行,瘴气遍野,毒虫弥漫的地方,不得不防,而火几乎是这一切的克星。
“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了,自从提婆达多大人进入南疆,整合南疆,从现在起,一切外人,不得进入南疆,除非得到我们允许。”那个金丹修士说。
“原来是提婆达多的走狗,看你样子应该是土著。”柳季确认道。
“谁是土著,我是提婆达多大人手下御兽宗的长老,你们乖乖束手就擒,说不定可以能放你们的神魂转世去,不然的话,不要怪大爷我不客气!”那人口放狂言。
鲁弼摇摇头说:“本来御兽宗也算一个修行门派,却甘愿作走狗,人我们是救定了,你们不过螳臂挡车,就算你们想放过我们,我们也不会放过你们,死难者的仇需要鲜血来洗!”说完,金光烈焰剑已出手,一道炽热的金光,直向此人卷去,他一动手,柳季立刻出手,他的飞剑月碧出手,天似乎一下子暗了下来,接着一轮明月升起,直落另一个人,与此同时,他们的手下也出手了,一时间,惊虹电掣,满空黑雾,星驰如雨,众人交战成一团。
莫闲不担心他们,而是注意寻香及招度罗的动向,他隐隐觉得不对,这里面有问题,但问题在那里,他一时想不出来。
两人都没有动,山谷中已经出现伤亡,,石筱怜和二个人出了烈焰伞的范围,他们打着打着,便分散开。正在这时,石筱怜身边的一个散修哼了一声,脸色陡然变黑,石筱怜一惊,随即发现一只肉眼看不见的蛊虫居然向她飞来,她手一点,一道火气现,将这只蛊虫化为灰烬,立刻取出驱蛊丹,倒出一颗,塞入他的口中,他才缓过气来,低声说了声:“谢谢!”
“你赶紧回到烈焰伞下,你被蛊虫咬了一口,幸好不是蛊神宗专门玩蛊的。”石筱怜低声说,见对面一个修士手舞着幡,细看之下,哪里是黑云,明明是细小的蛊虫,她立刻激发的宝光,将自己与周围隔绝开,手指微弹,她的伏矢蛊出,很小一只蛊虫,混入黑烟之中,蛊虫智慧很低,根本没有觉察到,那名修士正在得意,突然一只小虫子在后颈咬了一口,伏矢邪意直入身躯,身体立刻不听使唤,他也发现了这一点,想运用体内真火炼化毒素。
手一指元冥剑,化作一道银光直卷对手,对手可怜身体失控,眼睁睁看着飞剑及体,连同他手中的幡被斩成两截,黑云一见到血光,嗡的一声,覆盖其上,不一会,只剩下几根朽骨,接着黑云向四下逃去。
御兽宗到底不是大安的修行门派,莫闲看到这一幕,摇摇头,三才阵摆的是不错,可惜各自为战,一点也没有发挥战阵的威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