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使美男计
就在烟香以为大师兄不会开口了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说:“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在昙花山曾经信誓旦旦说过,你要永远跟着我。”
“那你也曾经跟我说过你不想进宫。”烟香话一出口,才想到他刚给她解释了他为何要进宫。她连忙改口,笑答:“没错,我是说过这话。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他凝眸望着她:“有什么不一样?”
“那时候,我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烟香把玩着一缕细发,脑子快速转动,自然而然浮现出几月前,在昙花山上发生的事。
那时候,大师兄中了纪正的相思掌,武功尽失,执意要驱逐她离开。逼得她没办法,对天发誓要永远陪着他。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他如文弱书生又身中剧毒,还拒绝他人的援助。他需要她的照顾。
“我以后也需要你的照顾。”楚天阔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柔声说。
“之前你受了重伤武功尽失,又中了毒,所以我……”烟香解释给他听,她是因为太善良,是同情,不是爱。她怕他出事,才留在他身边的。
此时,他武功数一数二,没人伤得了他,又是太子身份无比尊贵,想要巴结讨好他的人数不胜数。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他暧昧的动作。
楚天阔低下头,覆上她的唇,绵绵密密地细吻着。
强悍驾驭的吻,封住了烟香未说完的话,夹着惩罚。那吻如同狂风要征服大地,持续不断地掠夺。
烟香的意志瞬间沦陷,此刻她的大脑宛如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唇齿间的紧密相依,让她的气息紊乱起来。
她心动了,她情动了。
他深深吻着她,往日里温文尔雅的男子,瞬间变成只顾掠夺的男子,弄得烟香有些气喘吁吁。他热切粗暴地侵犯她的意志,双手在她身上渴求地游移着。
烟香面上一红,更加紧紧地贴着他,阻止他疯狂侵犯的手。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磁性让人为之沉迷,在她耳畔挑衅道:“怎么?害羞了?”“
她害羞?烟香一抬头,语气还是不满:“不管你怎么做,我就不愿意进宫。”
美男计已经不好使了。她只把他的诱惑当成享受,这样的殷勤她不要白不要。不管他奉献多少殷勤,她全盘接收,不予回报。
“是不是要我再次失去武功,身中剧毒,你才不会离开我?”楚天阔说着,扳过她的下巴,一张嘴又向她压来。
烟香被他吻得七晕八素,差点要就此沦陷。她直觉想要伸手去挡,可是反而被他用手轻轻握住。
他单手禁锢住她,圈在怀中,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衣襟。那种轻柔的碰触,引得她身子不由得一阵轻颤。然后,又是一个吻压了过来。
不得不说,此刻烟香很动心,也很迷恋,但是她仍是残存着一丝理智。难道大师兄真以为她会迷失在温柔里?要想征服她,谈何容易。
她得使出她的本事来,怎么着他想要她迷失,谁迷倒谁还另说呢。
经过这么多吃的实战,她已掌握了吻人的技巧。于是,她开始用力回吻他。当然,她也顾不得矜持了,两人都发展到这一步了。她灵巧的双手探入他的衣襟,摸索着他健硕的身躯。
柔柔的双手,撩拨着年轻的躯体。
楚天阔万万没有想到她学得这么快,她的嘴巴在作乱,一双手也没闲着,不老实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让他的防线终于崩的溃不成军。
他的手移至她腰上,让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缠绵的吻,让两人的脑中都晕乎乎的。
“烟香,我要你。”细碎的吻落在耳畔,暗哑的嗓音,昭示着他此刻的欲望。
这句话,让烟香忽然有些清醒过来,轻轻挣脱了大师兄的怀抱。她轻轻推开了她。
“今日,师父要带我们去祭拜迟将军。”烟香的声音彻底拉回了楚天阔的理智。
这话一出口,两人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他一时沉沦,没了分寸,竟然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不过,楚天阔还是试探着再一次小心翼翼地问:“烟香,陪我进宫可好?”
“宫中那么多太监和宫女,说不定你父皇还会为你挑选许多名门闺秀,当你的妃子。你让我进宫去做什么?”烟香的态度软了下来,已经做出了让步。只要他能说服她,她就答应。
“这世上没有人能跟你相比。天下女子,我只要你,只想你能陪在我身边。“他将她搂了过来,搂得很紧。他的鼻尖轻触她的耳垂,言语充满了蛊惑:“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可是,你还是要娶水脉姐姐。我嫉妒她,无比嫉妒,嫉妒得发狂。”烟香的声音微颤,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确实是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楚天阔眸光一暗,痛苦地凝视着她的双眸:“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烟香闻言轻蔑地笑了。
楚天阔语气一转,喃喃自语:“你在天牢里说过,愿意成全我和她。”
烟香偏过头,不去看他:“我也说了,我要退出。”
“那你是要我去退婚?”楚天阔的声音饱含无奈,最终做出了让步。
烟香狠狠推开他,语气冰冷决绝:“那是你的私事,不用问我。”
“那好,我现在就去。”楚天阔回答得很决绝。
如果两个女子,他注定要辜负一个,那么他宁愿辜负水脉,就让他用余生来对她忏悔。
时间女子爱他的多不胜数,他总得挑一个自己真正爱的。说他自私也好,说他绝情也罢,不爱就是不爱,他也勉强不了自己。
烟香一脸震撼神色。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她一直以为,在她和水脉姐姐之间,大师兄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却没有想到,他终是选择了她。那些嫉妒埋怨不满的情绪就像冬天的雪花,他的抉择就像阳光,一下就把她的不良情绪融化了。
兴德元年,洪高德称帝,建立大西国,定都凤城。政权建立初期,周边国家对大西国虎视眈眈,无端挑起战火,洪高德皇帝御驾亲征。出征前,西宫娘娘许贵妃怀有身孕8个月。皇帝拟诏,若生皇子,取名洪承业,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
洪帝离宫后,夏皇后使计让许贵妃滑胎,谁知,天不遂她愿,许贵妃腹中胎儿出生,居然成活了。
“陛下本就宠爱许贵妃,现如今,她又生下太子,眼看咱主子皇后宝座要保不住了。”
“可不是吗?听西宫里的宫女说,那太子生得白白胖胖,甚是可爱,面容酷似陛下,眉目间有一股正气,长大后定是个好皇帝。”
这是皇后宫里的小宫女在私底下悄悄议论。
即使她们不议论,夏后也知道,自己不设法除掉太子,恐怕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了。
她随即招来自己的哥哥相爷和御前侍卫总管楚祥共同商议对策。他们密谋好了要火烧西宫,由楚将军执行。
在关键时刻,楚将军放弃了加害太子的念头,以自己的亲儿子换取太子出宫。
许贵妃哭哭啼啼间,把心一横,拿起发簪,用簪子尖在太子左肩上刺下“天”字。刺在儿身,痛在娘心,刺完字,许贵妃痛的肝肠寸断。她颤抖着双手给太子挂上块玉佩,那是皇上亲赐的,当今世上,仅此一枚。
许贵妃给楚祥磕头,声泪俱下道“楚将军,请受我三拜,你的大恩大德,本宫来世再报。”
“娘娘,万万使不得,快快请起……”说话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楚将军抱起太子,从侧门匆匆逃走。
许贵妃晕了过去。
来人正是御医凤南阳。传说此人原是江湖中人,外号算命先生鬼见愁。他能掐会算,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武功不凡,。他抱走楚将军儿子,施展轻功,在皇宫中穿梭自如,轻易甩掉宫中侍卫的追捕,平安出城。
夏后命人火烧西宫,许贵妃及一干人等葬身火海。在清点尸体时,发现少了一个婴儿尸体。加上楚祥将军下落不明。夏后和相爷断定,太子极有可能是楚祥抱走了。于是,夏后暗中派人追杀楚祥将军。
兴德四年,皇上凯旋而归。
夏后精明能干,把此事瞒得滴水不漏。洪帝并不相信许贵妃当真死于意外。他时常做梦梦见太子,一直派人暗中调查此事,然而一直查不出真相,楚祥失踪,凤南阳也消失匿迹。
兴德五年,皇后生下一子,洪帝取名洪承安。皇后心想,皇帝对这儿子,显然没有寄予厚望。夏后心想,即使皇上迟迟不下诏,册立新太子,他日洪帝驾崩,皇位迟早是她儿子的。不过,她还是有所顾虑,二十四年前,她派人追杀楚祥,楚祥伤重而亡,太子却不知被何人救走。
二十多年来,太子音讯全无。倘若太子还活在世上,那么他将是洪承安继承皇位的最大威胁。况且,一旦此事揭发,她跟相爷必将大祸临头。
洪高德皇帝在位二十四年,他励精图治,知人善任,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洪帝日渐衰老,越来越想念失去的大皇子,终于病倒了。
得知洪帝病倒,凤南阳潜入宫中见皇上。
“大胆凤南阳,你可知罪,你躲朕二十多年,朕二十多年都在派人寻找你跟楚将军。你可知道许贵妃的事?”洪帝看到他喜极而泣。
“皇上,臣有罪。当年皇后要火烧西宫,臣得知后赶到,臣晚来了一步,太子已经被楚将军抱走。慌乱中臣救走了楚将军儿子,交与一世外高人抚养。这二十四年来,我一直在暗中寻找太子下落,却一直没有找到。臣有负皇上重托。”凤南阳满是愧疚。
“好个皇后。这些年我看她安分守己,悉心教导皇儿,却不曾想过,她竟如此恶毒。朕要将她打入冷宫!”洪帝气的咬牙切齿,猛拍御案。
“皇上,万万使不得。无凭无据,皇上若是这么做,必将会引起朝廷动荡,百姓恐慌。”凤南阳劝道。
“皇后的罪责,朕可以先不追究,但是,太子不能流落在外,朕一定要将他找回来。”皇上态度坚决,冷静了一会坐到龙椅上。
“皇上,光明正大寻找太子,太子难免会遭遇陷害。不如暗中查访。”凤南阳建议道。
洪帝着宫中画师据自己面貌,描绘出一幅二十四岁年纪的人画像出来,交于凤南阳,委派凤南阳为钦差大臣,并赐尚方宝剑,遇上贪官污吏,可以先斩后奏。
“皇儿,你在哪?”洪帝叹了口气。
兴德廿五年,大西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帝都凤城西北部武南山,大雨过后,天晴得格外好,太阳已经西斜,湛蓝色的天空烟消云散。在夕阳的余晖中,山野仍然保持着下雨后的那份清新和凉意,恰如“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境界。
武南山,满山的竹子,一片无边的竹海。山顶最高处,有一处僻静雅居,全用竹子搭成,上下分两层,挂着一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武南山庄”。竹屋前面有一大片院子,院子里种着奇珍异草。微风吹来,可以闻到花草芳香。
”大师兄,你这次回来要多呆几天,我们都有两年没见面了。听说江湖中人人称你为怀扇公子。”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女站在院子里,一袭白色衣裙,不施脂粉,却是清新脱俗,宛如含苞待放的白莲花,只听这少女声音极尽甜美道:“你的武功那么厉害,我有你保护,再也不怕遇上贼人歹徒了。”
“我可不喜欢听奉承话。我平时叫你要勤练武功,你不认真练习。”师兄楚天阔,用手中的扇子轻轻拍打烟香的头,板着一张脸,故作严肃道:“日后若是遇上坏人,我可不管你哦。”
“哼,你竟对小师妹不关心。”烟香撇了撇嘴,瞪了楚天阔一眼,别过脸去,故作生气状。
“呵,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怎么会不关心你。我离开这段时间,行走江湖心里挂念着你和师父。”楚天阔看她一脸懊恼样,笑吟吟道:“我也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你以后总要嫁人的。”
“呵,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怎么会不关心你。我离开这段时间,行走江湖心里挂念着你和师父。”楚天阔看她一脸懊恼样,笑吟吟道:“我也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你以后总要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