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追踪真相的两人
“宗玉的父母后来怎样了?”徐天问道。
“在宗玉出狱不久,他的父母就过世了。”康玉良说道。
“原因呢?”徐天问道。
“疾病!两人都是得了癌症,医院已经确诊了,但宗玉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宗玉就开始跟在我的身边,我们俩一同调查当年被陷害的原因,以及究竟是什么人在陷害我们。”康玉良说道。
“那么之后的故事是你和宗玉亲身经历的?”徐天问道。
“对,我们俩一同追查真相,白天的时候我们互相搭档做小生意,晚上就开始分析这些事情,等我们存够一些钱以后,就关掉店门,去外面寻找线索。”康玉良说道。
“宗玉和怀玉的故事还是有点不够,我们只听到了宗玉的经历,却并没有得知太多线索,你真的把宗玉的所有故事都讲给我们听了吗?”徐天问道。
“宗玉差不多就是经历了这些事情,他被陷害的原因,父母死亡的原因,还有他的家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就只有这些了。”康玉良说道。
“宗玉没有弄明白这些原因吗?”徐天问道。
“起初的时候当然没弄明白,但是我和宗玉后来找到了重要的线索。”康玉良说道。
“什么线索?具体找到线索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徐天问道。
“大概是去年的秋天,那个时候我和宗玉已经出狱一年了,我们存了一些小钱,就开始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去探查真相,第一个要查的就是曾经关押怀玉的精神病院。”康玉良说道。
“那个精神病院在哪里?”徐天问道。
“就在东安市的西郊,我们花了一些钱买通了保安,在保安的指引下,我们接触到了一名主任,当然,我们也把那名主任买通了。在买通主任之后,我们就开始打听怀玉在精神病院的事情,那个主任把怀玉的病例和住院资料调出来给我们看了,并且那个主任还把一个小箱子交给了宗玉。”康玉良说道。
“是怀玉的遗物吗?”徐天问道。
康玉良点点头。
“这种东西靠谱吗?首先,精神病院方面为什么会留下这种东西?其次,这种物证非常重要,警方在调查怀玉死亡的期间就应该会接触到,但是为什么怀玉的遗物会留到那个时候呢?”徐天不解地问道。
“因为那个小箱子从来没人敢动,要不是我们花了大价钱买通了那个主任,怀玉的小巷子可能一直都要被掩埋在土里了。”康玉良说道。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徐天问道。
“怀玉的那个小箱子之所以没人敢动,是因为小箱子埋藏在精神病院的角落里。根据那个主任的说法,当年怀玉出院的时候非常匆忙,那个老头很着急地把怀玉带走了,所以怀玉没来得及收拾东西。”康玉良说道。
“精神病院方面说了那个老头为什么要带走怀玉吗?任何人带走没有康复的精神病人都要有个理由吧?何况当时精神病院方面并没有出具怀玉已经康复的资料,那么那个老头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带走怀玉的呢?这一点你们有调查吗?”徐天问道。
“我和宗玉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还有那个老头的真是身份。但是那个主任不知道这些情况,他的级别太低。根据被我们收买的那个主任爆料,当年是院长亲自批复了怀玉出院,院长也没有留下任何书面资料,只是口头把怀玉送出了精神病院。”康玉良说道。
“但是很奇怪,如果院长是出于某种压力,或者外界的逼迫才放走了怀玉,那么精神病院方面百分之百会删除怀玉的病例。可是结果并不是这样,那个被你们收买的主任竟然调出了怀玉的病例和住院时的资料,这一点说不通啊!”徐天怀疑说。
“我们当时也有这个疑问,可是那个被我们收买的主任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我们又接触不到院长,就算接触的院长,我们也没有足够的钱去收买院长了,当时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极端手段逼迫院长说出当年的真相。就在我和宗玉一筹莫展的时候,老天突然开眼了,我们在精神病院附近的小餐馆里面吃饭,当时坐在我们邻桌的一群人正在议论精神病院的院长,他们好像是想找院长给犯罪的亲属开具精神疾病的证明。这是天大的良机,我和宗玉匆忙吃完饭走出小餐馆,我们在外面埋伏着,等待那一群人出来。”康玉良说道。
“你们还真是好运,那后来你们找到院长了吗?”徐天问道。
“我和宗玉跟着那群人来到市中心的一个居民小区,那群人打听到了院长的住址,我和宗玉也成功跟着那群人找到了院长的家。当天晚上我和宗玉在确认院长家以后就离开了,我们本来想着晚一点等那群人离开之后就去找院长,可是当天外面警车非常多,我和宗玉就没有动手。”康玉良说道。
“那是一年前的时候吧?你和宗玉找院长的那天是不是保释犯自杀事件发生的当天?”徐天问道。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去年那起保释犯自杀案非常轰动,那天巡逻的警车非常多,我和宗玉没敢动手。”康玉良说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去找院长的?”徐天问道。
“本来我们想着第二天就去,可是第二天保释犯自杀事件的余晖还没有结束,于是我和宗玉就一直等待时机,毕竟路上那么多警车,如果我们出了事,想跑掉肯定没戏。”康玉良说道。
“你们等了多久找到的院长?”徐天问道。
“大概是半个月之后,可是事情并不顺利。”康玉良感叹道。
“院长家里难道出了事?”徐天问道。
“当天院长没在家,我们敲开院长家的房门之后,是一个年轻小伙给我们开的门,那个年轻小伙自称是院长的儿子,他请我们到院长家里坐下了。可是……可是……”康玉良的神色突然变得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