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被忽略的人
“厨房能有什么味道?这里的厨房是第一次使用,而且现在厨师也是请来的专业团队。”康玉良说道。
“对了,我记得有几个厨师跟着你上了楼,那些厨师现在在哪?”徐天问道。
“早都送走了,你不是看见过我送装修工人的那扇窗户吗?”康玉良说道。
“为什么不让那些厨师走一楼的正门?还有装修工人,你为什么要让那些人从楼上离开?”徐天问道。
“这不是我让他们做的,而是我收到了指令,我必须要让他们从六楼离开。”康玉良说道。
“谁给你的指令?”徐天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让我来的那个人呗!至于是谁,我也不知道。”康玉良说道。
“你的故事还没讲完,现在咱们赶紧下去吧!我想听一听你的故事,究竟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还有你为什么要听那个人的指令,这些我都要搞清楚。”徐天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其实我知道你会跟着我一起上来,我来阁楼上也是为了找你单独说几句话,我并不是想来取暖水壶的。”康玉良说道。
“你想对我说什么?”徐天问道。
“当然是关于凶手的事情,这次的杀人凶手很明显就在那群人当中,但是想要找出凶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康玉良说道。
“为什么你会这样说?”徐天不解地问道。
“因为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我是说如果。”康玉良犹豫着说道。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用绕弯子。”徐天说道。
“如果每个人说的故事都是真的呢?你要怎么处理?”康玉良说道。
“这件事我当然有想到过,凶手很可能不用在讲自己经历的时候撒谎,因为凶手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真实经历讲出来,但是即使这样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因为毕竟凶手和执年太岁一定有关系,凶手肯定会绕过或者跳过一些东西,如果咱们发现有人做了这些举动,那么揪出凶手就容易得多了。”徐天说道。
“你这个办法虽然好,但是并不实用,难道你没发现吗?现在大家的故事已经快讲到一半了,但是我觉得,每个人都在往执年太岁的身上靠拢,先讲出关于那个神秘的女孩田田事件的时候,每个人都看似和执年太岁没有太大的关系,但其实我们都知道,能把所有人的经历联系在一起的事件,就一定和执年太岁脱离不了干系。”康玉良说道。
“在这个方面你还可以嘛!怪不得你能调查出来燕子的身份。”徐天说道。
“我不是来听你夸奖我的,现在的情况非常紧急,谁是什么身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离开这座岛,如果咱们找出真相,可是最后却无法离开这座岛,那么咱们所有的努力都将会化为泡影,有命知道真相,却没命把真相带出这座岛,如果是这样,那咱们现在做的这些事将毫无意义。”康玉良说道。
“所以你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才会劝大家去睡觉是吗?”徐天问道。
“好好睡一觉,养好体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不然咱们一丁点机会都不会有,这件事你能理解吗?”康玉良说道。
“那你找我谈话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让我不要再调查下去了?”徐天问道。
“因为调查下去毫无意义,如果想揪出凶手,不如等我们离开这座岛以后再去做,要不然我们真的可能会全都命丧于此。”康玉良说道。
“你的建议我接受一半,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研究怎么离开这座岛,但是楼下的故事还要继续,如果能在离开这座岛之前揪出凶手,那将是对我们最有利的事情,若是离开这座岛再去揪出凶手,到时候才是真正的毫无意义可言。”徐天很认真地说道。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康玉良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离开这座岛以后再揪出凶手,那么不管凶手是谁,他都有机会把真相隐藏起来,外面的世界实在是太大了,就算警方把凶手团团围住,凶手还是有机会带着真相离开这个世界。可是在这座岛上就不一样了,我觉得执年太岁不可能让凶手平白无故混在我们这群人里,凶手来这里赴约一定有他的目的,我们如果顺藤摸瓜,或许会摸到执年太岁也说不定。”徐天说道。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康玉良低下头说道。
“你忽略这个问题了吧?关于凶手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争论了,因为逃出这座岛和揪出凶手本来就可以同时进行,之前我还不理解李祉桐为什么要上楼的事情,现在我终于能明白过来了。”徐天微笑着说道。
“难道说……”
“不要瞎猜了,赶紧下去吧!把暖水壶灌满,让大家都喝点热茶,这样听起故事来才不会厌烦。”徐天笑着说道。
“如果找出了执年太岁,你想对他说什么?”康玉良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预料到找出执年太岁时候的场面了,到时候什么都不用说。”徐天说道。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是不是你心里已经有数了?”康玉良问道。
“你问得还挺直白,不过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并不知道太多线索,但是我觉得,咱们距离执年太岁已经越来越近了,先解开田田的谜团,再综合大家的经历来分析,真相一定就在眼前。”徐天说道。
“那如果……你找不出执年太岁呢?”康玉良问道。
“不可能的,我一定会找到执年太岁,我心里非常有底气,但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在这座岛上我们可能也接触不到执年太岁,只有等离开这座岛以后再做商讨了。”徐天说道。
徐天和康玉良走出了阁楼,这时候徐天又回想起梦中发生的一件事,在梦里徐天被袭击的导火索是那两个保释犯,之前徐天一直在听以前的熟人们讲故事,一直忽略了那两个保释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