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故人还是敌人
掩去眼底的晦暗，古云笑的温和，嘴巴里的菜上被放了****。很好，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要耍什么花招。
装作昏迷，看着古乐眼中的不解和焦急古云在心里笑笑，却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应该是赶路太辛苦睡着了吧。“
面无表情的说着这样的话可信度其实还是很高的。至少古乐就信了。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不信是什么东西。
”你也很累了吧。先去我房间睡吧。我跟爷爷和他一起将就一晚。“
”不用了，我们一直都是一起睡的。三个人睡的话太挤了吧。“
”没事儿，没事儿，爷爷我身子小，不碍事的。孙媳妇你自己去睡吧。听话啊，乖！“
原本耳朵不怎么灵光的老人现如今耳朵好的不行。他摆摆手示意道。见古乐还不动老人伸手把她推到蓝布挡住的门门口示意她快进去。
一步三回首，但是最终还是进屋了。等到古乐进屋之后，老人原本笑着的脸立马拉下来。
”怎么回事儿？“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少年满脸不悦的答道。
”那现在怎么办吧？人都已经出来了。难道还能把他送进去不成？“
”我说的是原本应该死去的人，怎么会活过来？而且还从那个魔窟里跑了出来。你小子不要给我装傻。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我说老头子你给我注意一点，我闲着没事做这干嘛？找死吗？这季大少活着倒霉的可是我自己。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看你就像。这季如风我记得你们的关系可是很好的。“
”我看说不定就是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如果是认识的话，看到我们的第一眼以他那性格，还不得弄死我们。“
”行。你说什么都有礼。老头子我说不过你。反正宁可错杀万千不能放过一个。管他是不是，总之先杀了再说。是的话免得夜长梦多。不是的话，他也就自认倒霉。“
”反正就只能这么办了。“
伴随这那一声季如风，无数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哭、笑、喜、怒、哀、乐弄得古云苦不堪言，好疼好想用脑袋狠狠的撞击地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缓解一些疼痛。现如今他倒是要感谢初入这个世界的那次折磨了。
不过，现在倒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在头顶谈论我生死的这两人才对。
王忠和赵子奇。
“好久不见了，两位。”
努力摆出记忆中那个风流邪魅的季家大少的风范，即便是坐在地上也犹如坐在高高在上的主堂高座上，用那周似笑非笑甚至是嘲讽了然的目光看着他们。眼底什么都没有，就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感到恐惧。那个被疯魔了的季家大少。
“少……少爷……”
王忠颤抖着道。然而话音还没落就被身上传来的疼痛感所淹没。他不敢置信的转过头却只看到一直冷面的赵子奇。他嘴角拭着笑容，看了让人不寒而栗。
“走好。”
这声音，那里还有沙哑难听的样子？分明是装出来的。这人……
“主子。”
跪在地上，赵子奇望着那个如天一般的男人却只见他皱着眉，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
“属下护主不力，请主子责罚。”
“够了，你先退下吧。”
古云现在脑袋疼得厉害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甚至连自己身边倒下了一个尸体也不知道。只能勉强维持表面上季如风的应有的样子。灵魂在撕扯融合，他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叫古云还是季如风。其实，古云只是自己随口说出来的一个名字而已。我的名字，到底叫什么？我究竟是谁？
“是。”
看样子主子却是是生气了。也是应当的，毕竟……
做出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扭头离开的那一瞬间赵子奇却是悄悄拔出自己的匕首那匕首上还残留着王忠身上的血迹。突然转身。轻而易举的捏住他袭来的手，季如风冷声道。
“滚。”
“主子的身手看来一点都没受到影响，那我就放心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却不见他收手，反而是用更大的力气妄图把匕首捅入他的心窝。本就疼痛男人的季如风对待这个背叛了的手下可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碍于身体的原因拿他没辙而已。如果再这么僵持下去，死掉的绝对是自己没错。
没想到我堂堂季家大少会死在这种无名小卒手里，真是可笑。
“主子你就从了我吧。在这么僵持下去也没用不是吗？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没想到你居然心悦我，好啊，我从了你。只要你先去死我就从了你。”
“和主子一起殉情好像也不错。不过我要等确定主子死了之后才能死。”
“别了，我可不想和你殉情。你太丑，我看不上。”
听到这话，赵子奇愣了愣，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那是一块完好无损的脸皮。
“主子骗人，我明明那么漂亮。明明主子最喜欢我了……”
只是话还没说完被刹然而止。他看着被夺了匕首的手笑的甜腻而恶心。
“果然，这么狡猾的才是主子。我才是最漂亮的那个。”
语毕，他又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和一个药丸。
“别担心主子，我杀了你就自杀。你看。”
说着就把药吞下去。
“主子你看，短暂提升自身潜能的药物，代价是死亡。主子，主子。”
病态的唤着主子两个字，赵子奇原本俊美的脸看起来是如此的扭曲。一丁点都不复初见时的公子无双。
“你不该给我武器的。”
季如风咧嘴笑了。笑容里带着一如既往的狂傲。
“可是主子现在的状况可不是很好啊。”
语毕，便直接攻上去。
确实如他所言，季如风的状况很不好。头疼，而且很晕，似乎下一秒就能倒下的样子。但也只是似乎。虽然看起来他处于弱势，但是匕首在他手上花样百出，他一点都没有受伤，倒是赵子奇全身都是伤口。但是这些小小的伤口并不碍事，反而让吃了药的赵子奇更加的狂暴。如果照这样下去的话，季如风的胜算只占了三层。
“主子，和主子一起的那个女的是谁？你们还每天都睡在一起。主子，你知道我有多恨吗？主子。”
脑袋……好疼！
在听到古乐的那一瞬间，季如风的动作一顿，脑袋突然很疼，原本停止融合的记忆又开始动作。赵子奇瞅准了这个机会，就要把匕首送到他心脏的时候突然一团火焰包裹住他。
“啊！火啊！好多火！快救火！水呢？快拿水啊，娘！娘！……”
他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特别可怕的情景大叫着，手上的兵器早就不知道扔到那里去了。整个人缩在墙角里小声的嘟囔着、喊着救命。
突然，他脸色一变，变得非常狰狞可怕，嘴里不断的冒出鲜血，伸手向前抓似乎想要抓到什么东西一样。但是却如同灯火诧然熄灭，他死了。
知道是谁来了季如风下意识的放松晕了过去。古乐见了赶紧跑过去，两人趁着夜色离开了这座小小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