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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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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六章【番外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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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年——谁比谁穿越

  我是谁?我只是个卖精油的小推销员,每天穿着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您千万别跟我讲穿越,前几年我是穿越迷,一直以为啥时候我就可以穿越了,因为在这个社会里,高不成名不就的人成天能想着干嘛?嘿嘿~偶们成天就想着穿越去当个皇妃玩玩呢!

  直到这天,我终于不想穿越了,因为穿越小说改编成的电视剧太泛滥了,几乎成灾,我只求安生的在商品柜的展台里,当一名默默无闻的推销员好了。

  天气不冷不热,精油瓶里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儿,让人蠢蠢欲动,没错了,这就是我们店里的最新款精油,“怡心醉”!

  “这款精油的名字不对,应该出现在古代,还恰当点,你说是吗?”

  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位打扮时尚靓丽的,但很别扭的是她戴着一个与她脸庞极其不相符的黑框大眼镜,按照我的职业习惯,我必须热情的先开呛:“美女早哇!我们店里的精油依照植物的分类将精油分成几个家族:柑橘类:佛手柑、葡萄柚、柠檬、桔子、西柚花香类:天竺葵、罗马洋甘菊、玫瑰、熏衣草、依兰、橙花草本类:熏衣草、欧薄荷、迷迭香、马郁兰、鼠尾草樟脑类:尤加利、白千层、迷迭香、欧薄荷、茶树辛香类:黑胡椒、姜、小豆蔻树脂类:乳香、没药、榄香、白松香木质类:西洋杉、檀香、松木、杜松、丝柏土质类:广藿香、岩兰草”

  “我不需要了解这些精油,我只知道你手上的‘怡心醉’不属于这里。”

  靓丽的很无情的打断了我对精油的介绍和推销。

  我举起手上的精油,依然笑脸迎人,“这是我们店里的新款精油,不属于这里,那它属于哪里?”

  靓丽撇嘴一乐,“它属于‘缠香茹茉’的小说里。”

  “您是作者?”我问。

  “我是作者杉叶。”她答。

  “现在穿越泛滥,劝您别写了,我每晚对着穿越剧,都瞳孔乏味了。”我好心相劝。

  “嗯。其实我也不想写了,我还怕被反穿越组织抓住呢,但现在好了,遇见你了,我的女主角有了”杉叶露出一个让我都想鄙视的笑容。

  其实按照我大脑里的思路,穿越不就是女主角被车撞死,或者接触电线,或者从古画里跳出来,然后莫名其妙的去到古代了吗~可是从杉叶的笑容里我读到,她不打算让我走这个俗套,当然,虽然我只是个卖精油的小推销员而已,而已嘛!

  我没时间听杉叶罗里吧嗦的,或者这些作家们都有职业病吧,我觉得她是舍不得买这么贵的精油吧,不过我不会放弃早起这个开张的机会,紧接着殷勤地换个了试用装的“怡心醉”让杉叶闻,可谁知道啊,刚一打开试用装,射出的那股扑鼻香味就把我震晕,接着——我穿越到了古代,成了古代人,我逐渐的失去了21世纪现代人的所有记忆,我成了冷秋霖的女儿,冷茹茉!

  斗转星移间香味儿在轮回里转了几百圈,很快折了回来,像个顽皮的孩子。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映入在我眼帘的是豪华浴缸,满身的泡泡,我这是在哪里?我又是谁?对、我是莫寞,那个卖精油的小推销员,不对、我是那个与梁武帝萧衍相爱了一场的女主角,冷茹茉!

  所以的记忆几乎又找到了回来,仿佛像导火索一样在我大脑里轰炸,我觉得我一定是病了,还是神经病。躺在医院的“核磁共振”那个幽闭的空间里,我看到了皇帝萧衍,他在念着他的茉儿,他手里还拿着她给他的香囊”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跳到古代,又把我弄回来?你知不知道,一旦付出的感情,是经不起这样玩弄的。让我回去,我要找萧衍,我是冷茹茉,我不要做莫寞”我咬牙切齿的飞奔去找杉叶算账,作家就可以随便折腾人吗?我一定要为自己讨个说法。

  杉叶正用她的5s上着无线网,说的句句有理:“你看啊,百度上梁武帝萧衍的年表,公元464年,萧衍出生。公元500年,萧衍起兵反对萧宝卷,并于次年拥立萧宝融为帝。公元502年,萧衍称帝,是为梁武帝,南齐灭亡,南梁建立。公元527年、529年、546年、547年,信奉佛教的萧衍先后舍身入佛门。公元548年,侯景之乱爆发。公元549年,萧衍被侯景软禁,饥渴而死,享年86岁。跟着这样的人能有啥好处?索性我还是把你拽回来当推销员实惠点。”

  我一拍桌子,震掉了杉叶手里的爱疯5,吼道:“跟他被软禁,或者出家,吃苦受罪我认了,你赶紧写个续集,让我回去。”

  “我都写60万字了,又加了4个番外,你还要续集,你就不怕读者看烦吗?”杉叶严重抗议,不顾美女形象。

  “不管,我不管读者烦不烦,你给我赶紧写,我就要回去,大不了我多买点薯条慰劳你,我还有很多年没陪萧衍过呢”我固执起来,绝对不要命。

  哪知杉叶眼一瞥,问我:“你确定?”

  我刚要点头确定,却忽然看见窗外走过一个帅气的背影,那太熟悉了——这次,我终于可以不顾一切地去冲向我的幸福了!

  加量放送版【怡心醉】

  二十多年前嘉缠月研制出了“怡心醉”。有人说这款熏香能迷惑男人,欲醉欲仙,有人说这款熏香能争夺天下,几国合一,更有人说这款熏香就是普通的熏香,一切都只不过是嘉缠月设的一个局!

  龙俨宫内,茹茉在用最后所剩不多的时间研制着一款新的熏香,这款熏香的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刻骨铭心”。她似乎预感到了,很快就会永远的离开这里了。

  这日沈约和张稷探望过后,茹茉精神尚好地放下了手中的香料,从袖口中掏出那装珠子的香囊袋,唇微动,低声问道:“这香囊袋上的玄机你可看透?”

  萧衍一双眸子眷恋地望着茹茉,一眨不眨,毫无反应。茹茉嗤笑了一声,走过去,忍不住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夫君,可是被我的病吓傻了?”

  他迅速抓住她的手,圈她入怀,一句“夫君”令他的心不仅深深颤着,更添了一层恐惧,“夫人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他极力挤出了几个字,问着连自己都觉得痛苦的话。

  “好起来?”她思索了一会儿,“我娘嘉缠月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我想她在这宫里一定给我留下了什么,或许我找到一颗灵丹妙药呢,我就会好起来了。”嘉缠月当年步步为营,能从先帝的眼皮底下逃出皇宫,时隔多年又能让高公公找上门,掀起了层层波澜,这其中暗藏的到底是什么呢?

  萧衍的俊颜上突然绽开一丝笑容,失而复得地欣喜道:“那咱们快去找,你娘一定给你留着灵丹妙药呢”

  “好,我们去找。”茹茉眸子闪了闪,唇角微微扯了一下“灵丹妙药”这话他也信?若不是急疯了,他又怎会信这说不通的话?按照对娘的了解,娘不甚懂医理,又怎会留下什么灵丹妙药呢?她这样说,除了宽他心以外,无非是想探得香囊袋的玄机罢了。

  “我们先去哪找?”萧衍连忙问道,似乎有些紧张,似乎有些着急,好像生怕她反悔不去找一样。

  茹茉毫不掩饰她的目的,把话题拉了回来,笑道:“前阵子你肯把珠子送出去,说明你并不担心各国的兵马防御图泄露,因为珠子没有聚到一起,就是安全的,反之我若没猜错的话,你也是为了保护珠子以外比珠子更重要的东西,而那个东西就是装珠子的香囊袋,这不是普通的香囊袋,细细瞅会发现它上面的刺绣不似是个图案。”

  “茉儿说对了。”萧衍动作麻利地放下茹茉,一下子拿出另外六个香囊袋,加上茹茉手里的那一个拼凑在一起,瞬间一副类似迷宫线条的地图出现。

  茹茉怔了怔,惊讶道:“这图看着玄虚,其实倒也算明朗,不是暗格和地道,到达地点只是一个湖,这湖好熟悉啊,在哪见过呢?”

  “就是在你刚入宫不久时,吃了何贵妃给你的春药后,我把你扔下去的那个湖。”萧衍看了茹茉一眼,打趣道。

  茹茉错愕地喊道:“原来是那个湖啊!”

  萧衍抱着茹茉来到湖边,湖面依然如当年一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茹茉眉头轻蹙,眸子微微一暗,开口道:“我多想回到那个夜晚,这次就算你把我突然扔下去了,我也不会生气了。”

  萧衍明白茹茉的心思,他凝视着她,一脸轻柔地说道:“我再也舍不得扔你了,我们还会有好多好多那样的夜晚,只要你好好的,你扔我都行。”

  茹茉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她伸出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主动贴近他的唇,那一瞬他的唇快速噙住她的唇,彼此的吻渐渐深入,没有轻柔,只有急促,此刻的他放下了她,揉脱着她的衣裳,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直到她快透不过气来时,她眉梢带娇地看着他,唇角的笑意缓缓漫开,一刹那,她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把他带进了水里,猛然间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潜入水中后,她发现不过十丈远的地方有个小洞,所以,他拥住她朝那个小洞游去,没想到很顺利的就游到了洞边上,进入洞中。

  这洞里有一个绳子的机关,拉下机关,一扇暗门打开,茹茉和萧衍走了进去,暗门瞬间关上,将湖水隔绝在外。

  萧衍攥住茹茉的手,慢慢地向前探着,没一会就走到了洞的尽头,只惊讶这洞如此之小。茹茉对萧衍使了个眼色,萧衍会意,马上拿下挡在面前有点松动的一块砖,同时也一同拿出了一个写着“怡心醉”的小盒子。

  茹茉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盒子,只见盒子里躺着一个小香袋,打开香袋一看,里面装的是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一首诗:“一款熏香惊天下,谱写真情越光年。几世斑斓其中戏,惹得谁家疑心醉。”

  萧衍的眉角挑起,拦住茹茉的手突然有些不受控制地轻抖了一下,一时间竟无言,心中彻底震撼了——“怡心醉指的竟是“疑心”,取自其谐音。”

  茹茉也下意识地一惊,眸中满是震撼,“世上本无怡心醉,有的只是疑心,若彼此不再疑心,自然真情永在!”

  【嘉缠月,意外收获版】

  我离开了皇宫,离开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离开了那些后宫女人们的勾心斗角。

  我是嘉缠月,师父曾经最得意的弟子,可是我为什么要落入皇宫?就因为师父要掌控那个男人,就因为师姐贪慕宫中的荣华富贵,可她们为什么要牺牲我?就因为皇上和王爷喜欢的是我吗?其实我根本无心与她们争,但她们却不会给我留下一条活路。

  我曲卷在街边的一角,等待着暴风雪的到来,腹中一阵阵绞痛袭来,其实这样也好,那个不该到来的,还是别到来了,我亦是苟且,难道还要让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跟着苟且偷生吗?

  零星的雪花终于飘落了下来,落在我的眼睫间,发丝间,这一刻我想,要是死在这雪皑皑的美景下,也是不错的。

  我宿命般地闭上了眸子,忽然感觉周身一暖,我睁开眸子,只见一件貂绒披风已盖在我的身上。我抬眸,望向眼前正为我撑着伞的男子,心中一暖。这是个怎样的男子,他不仅有着温文儒雅的外表,还有着一颗会流露出淡淡柔情的眸子,看着他,便叫人欣慰和温暖。

  “姑娘,这大冷天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快回家吧,可别冻坏了。”他对我说话时,一脸笑意,似是柔情似水。

  我摇了摇头,低垂下了眸,道:“我没有家了”

  他看着我,想了一想,唇角微扬道:“那跟我走吧,我家刚好还缺个丫鬟。”

  “真的吗?你家真的还缺个丫鬟吗?”我有些不敢相信,急急地问道。

  他微微点头,将我扶起,又细心地将披风带子给我系好,温暖而有力的手掌轻轻揽住我的腰,似是想把他手心的温暖传递进我身体里。

  我感觉到他脸上的笑不断蔓延开,其实我也是,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能遇见这样一个男人,是我一生的福气,我一定会爱着他,珍惜他。

  他的府邸虽不大,每间房内却布置优雅,庭院间更是有种江南水乡的风格。我一下子爱上了这里,就算是当丫鬟也心甘情愿。

  他并不把我当丫鬟看,我可以随意在府邸里走动,每天也没什么活,只是为他打扫书房,整理书籍。他有着很高很大的书架阁子,那阁子里装满了各类古籍。我闲来无事时,总喜欢拿本古籍坐在书桌前读,偶尔他看见了,还兴致盎然地与我探讨一翻。

  我天生的聪慧,加上灵动可人的样貌,他越来越喜欢我了。他把我当做知音,我把他当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这样的日子惬意又美好,可是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终于还是被他发现了。

  “让我走。”我一双眸子失去光彩地望着他。

  “留下来,我娶你。”他说的着急且认真,让我更加的无地自容。

  我与他讲我怀的是个皇子,我被当今皇上凌辱过,我配不上他。他说他不在意,那不是我的错,他甚至发誓,会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当亲生的来养。

  “我会给你带来灾难的。”我执意要走。

  “我不怕,没有你,我活着有何意义?”他拥我入怀。

  我嘴上想拒绝,可我的心再也无法拒绝了。这日,没有张灯结彩,没有过多的喧哗,我与他在这满帐的红绸下成亲了。

  与他相处,是幸福的,更是甘之如饴的。婚后他处处依我,他把府里的账本都交给我管,我也不去推辞,一时间把府里上上下下打理的有进有条,下人们都一片赞叹,说他娶了个贤惠的好夫人。

  他放了话,不许府里的下人们,提及我以前的事。在大儿子冷粟出生后,几年内,我先后为他生了一对孪生姐妹,和一个小儿子。

  他最疼的不是小儿子冷辉,而是小女儿茹茉,这让大女儿芯茉常常吃醋。每当两个女儿不和谐时,我都会拿出慈母本色,从中化解,好在芯茉和茹茉还小,可以慢慢教的。

  虽然是孪生姐妹,可芯茉和茹茉的性子一点也不一样。芯茉虽然是姐姐,但从不让着妹妹,性子刁钻刻薄,不喜读书。而妹妹茹茉,则是乐于善学,喜琴棋书画,性子灵动,为人大方。

  一年一度的元宵节来临了,芯茉吵着让爹爹带她去看花灯,我本是不同意的,街上那么乱,难免遇到什么人,若是被发现我从宫里逃出来的,就麻烦了。可看着芯茉渴求巴巴的小脸,我还是同意了,让她爹爹带她和妹妹去看花灯。

  花灯看的还算顺利,节日过后,茹茉开始翻针找线,缠着要我教她做更好看的香囊,我知道这孩子天生嗅觉灵敏,是炼制熏香的好材料,可我不能让她走我的老路了,我宁可封上她的嗅觉,让她当个平平凡凡的女人。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松了口气的同时,哪知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奏。这日一早,官府来人,带走了我的夫君,他们说他贪污了官银,我怎也不信,可他们从书房里搜出了一箱子白花花的官银。

  这是诬陷,我清楚的知道,他们是冲着我而来,宫里流传出一个传说,得“怡心醉”者得天下,更说那是一款能捕获男人真心的熏香。

  说的真是神乎其神,在我想尽办法,托尽关系,也没能把我的夫君从牢房里给救出来。后来官府的人说,我夫君畏罪自杀了。怎么可能?我自然是不信的,但我势单力薄,实在没能力去翻案。

  “娘,等我长大后,替爹爹报仇。”

  茹茉还这样小,竟能说出这种话,我欣慰的同时又替这孩子担心。

  这夜,茹茉被带走了,我追到了后山,看到我的师姐在教茹茉练轻功。这样也好,大人们的恩怨何必再牵扯到孩子身上,我暂且相信师姐还不会加害茹茉,学点轻功防身也好。

  生活还是要继续,我简单收拾了点衣服,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冷辉,带着冷粟、芯茉、茹茉,去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开起了豆腐坊。从此将没有了“嘉缠月”,只有那个面目丑陋的“冷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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