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有一种爱,刻骨铭心
第七百六十九章:有一种爱,刻骨铭心
上了飞机之后,林雨晴坐在外面,司文坐在里面,明明买机票的时候应该是相反过来的,可是现在坐的位置却有些奇怪,不大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司文觉得只要跟林雨晴坐的是同样的位置就好。
“小姐,请问需要饮料吗?”
空姐走到旁边,问了林雨晴一句。
她微笑着摇摇头,然后继续闭着眼睛假寐,这段时间虽然看上去精神好像是好了不少,可是每晚依旧是在失眠,尤其是坐在飞机上面,总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你好,我需要一条毛毯。”
司文对空姐用英文说了一句,很快空姐就拿过来一条毛毯,司文想也没想就盖在了林雨晴的身上,而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只看着林雨晴的脸发呆。
林雨晴已经睡得很熟,加上这个时间点,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在休眠状态,又或者只是在看一些工作文件,所以并没有什么噪音。
“好看么?”
一个很是阴冷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司文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可是等到抬头的时候,却真的发现自己的面前,居然多出来了一个人!
“萧铭杨!”
司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真的是没有想到萧铭杨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萧铭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一切都像是一个谜一样。
可是萧铭杨的目光只是扫了司文一眼,很快便将自己的视线固定在了林雨晴的身上,自从那天见了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认真地看过她的脸了,林雨晴没有瘦,看得出来司文倒是照顾的很体贴。
“很感谢你照顾我的女人,不过以后不需要再麻烦你了。”
司文诧异的看着面前宣布自己身份的男人,他还是没有想通,这个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说是他的女人。
“你娶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雨晴是你的女人,我照顾她是因为,她将会是我未来的妻子,一辈子的爱人。”
司文的霸道宣誓主权,在萧铭杨面前就像是一个可笑的东西一般,也真是难得他有这样的自信。
看着萧铭杨这样的表情,司文到底是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笑什么?”
萧铭杨挑了挑眉,“我笑什么,当然是笑你。”
萧铭杨原本的记忆一直有些模糊,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被莉莉丝用洗脑一般的模式,让自己相信莉莉丝就是自己的爱人,可是直到婚礼上看到了林雨晴,萧铭杨才知道,原来自己身边最重要的女人,从来都不是莉莉丝,而是林雨晴。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已经知道,林雨晴是他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女人。
有一种爱,刻骨铭心,只要爱过就一定会记得,所以在那个时候,萧铭杨已经想起来一部分,不过当时那种状况,他却不能撒开手将林雨晴追回来,因为他知道,在暗处埋伏着萧靳诚的人,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自己,所以一直派人监视,之后的时间,萧铭杨的记忆便开始恢复,仅仅是三天的时间,他便回忆起了全部,因为想着林雨晴那天痛苦的表情,心里面的着急,最终让他恢复了一切。
“笑话我,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
司文的声调拔高了一些,他看不起萧铭杨这样的男人,明明已经拥有林雨晴了,可是却还要霸占其他的女人,他根本不知道,林雨晴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这个男人却那么轻易的就放开了林雨晴的手,现在居然还想要将林雨晴要回来,简直是在做梦!
“啧,你最好小声一点,雨晴睡眠很浅,你这样大声会吵醒她的。”
萧铭杨爱怜的眼神放在林雨晴身上,只是一转眼到了司文的身上,却又是那样,刺骨的寒冷。
这个男人,有着不输于司空绝的气场,就算是司文,也知道他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察觉,难怪雨晴会喜欢这个家伙,其实也是很正常的,因为这个男人本就比自己要有能力的多,不过他还年轻,年轻就是资本,他相信迟早自己是会超越这个家伙的!
“那你现在是想怎样,左拥右抱吗?”司文不服输地看着萧铭扬,讥讽地说,“别忘了,你现在另有妻子,雨晴也亲眼见证了你的婚礼,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萧铭扬冷冷地看着司文,双手随意搭在扶手上,有一种俾睨天下的王者之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回去好好守着司家的产业,免得最后人财两失。”
联想到公司最近的异动,司文神色阴沉,“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公司里是你在捣鬼?”
身子悠然的靠在椅背上,萧铭扬温柔的看着林雨晴,语气中却带着嗜血的冷酷,“这只是一个警告,让你知道,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
司文提高了声调,却让沉睡中的女人眉头微微蹙起。两个大男人见状立刻噤声,忘记了彼此间的明争暗斗,小心翼翼地看着睡梦中的女人。直到林雨晴叮咛一声,扭过头继续沉入梦乡,两个人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一缕发丝调皮地挡在林雨晴的眼前,萧铭扬细心地将其挽在耳后,低声命令道:“现在,你可以离开这个座位了。”
看着萧铭扬如此亲昵地触碰林雨晴,司文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低声嘶吼道:“哼,你简直是在做梦!”
“呵,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了!”说完,萧铭扬利落地从怀中拿出一把手枪,黝黑的枪口,直直抵在司文的额头上,嘴角带着冷酷的笑容。
现在的萧铭扬,已经不再排斥使用枪支了,在英国的这段时间,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以暴制暴,往往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双拳紧紧握着,司文愤怒到了极点,忍受着毕生最大的耻辱。